出,朝堂之上,多寒门士子,而你江东,满朝文武,多世家豪强,所以江东隐患,除山越作乱,还有这世家之害,庞某实在不知,公瑾这有生之年,如何将此二事解决。”
“听山民此言,曹丞相之北地,仲谋将军之江东,尽皆入不得山民法眼了?”郭嘉闻言,轻哼一声,庞山民却是笑道:“先生此来荆南,观我民生如何?”
“与之北地,区别不大,如今丞相已回军许都,且青,徐大治,朝廷所得钱粮无数。”郭嘉说罢,庞山民点了点头,道:“可是我荆南,百姓家中,皆有余财,便是庞某这婚事,四郡百姓,亦送来不少礼物,山民深感百姓恩德,又如何肯让其跟着丞相,仲谋将军,再受苦难?”
“绕来绕去,总之便是山民不欲投效别家诸侯。”郭嘉闻言笑道:“那便待日后征战沙场,再见真章吧!”
“庞某亦正是此意。”庞山民说罢,三人尽皆大笑,许久之后,周瑜收住笑声,对郭嘉,庞山民二人道:“说来说去,我等还是敌人,只是于这荆南忙中偷闲,清净数日便是。”
“你二人倒是无忧无虑,可庞某今日,却是辛苦的紧。”
见庞山民苦笑不已,那郭嘉不禁出言调侃,对庞山民道:“谁叫你野心太大,老老实实大婚,你不乐意,偏要弄出这‘群英会’来,我与公瑾皆大度之人,不欲与你计较,若是别人,却不可怠慢!”
“奉孝先生此言差矣,能来我荆南者,皆大度之人。”庞山民闻言笑道:“若非如此,谁人敢入我刀口之下?些许无量之人,无胆之辈,日后相遇,亦无需太过提防。”
“山民此番大婚,果有野心!”郭嘉闻言,微微愕然,继而笑道:“山民是欲借此大婚之际,告知天下之人,世上共逐鹿者,又多一人?”
“还要我等为其见证,倒是打的好算盘啊……”周瑜说罢,庞山民不置可否,对二人笑道:“庞某可管不得二位想法。”
郭嘉,周瑜二人闻言,相视一笑,却闻窗外鸡鸣之声,三人看向窗外,已泛白光,心中都不禁感叹,这不知不觉,一夜已过,三人却觉得相处的时间,仍嫌短暂。
“二位可于府上歇息。”庞山民虽未与二人谈的尽兴,却也不得不止住,邀二人歇息了,见庞山民意犹未尽,郭嘉笑道:“于你荆南,郭某还要住些时日,山民何必于此,长吁短叹?”
“待周某日后归去柴桑,山民亦可来寻。”周瑜说罢,对庞山民道:“山民如今事多,自可去忙,便是奉孝先生在,周某亦不会寂寞,山民岂不知,人生得一知己,足慰平生?”
“郭某亦有此意。”郭嘉说罢,对周瑜道:“如此看来,可于荆南相逢,你我还是占了这庞姓商贾的便宜了……”
“些许便宜,便让奉孝,公瑾占去,又有何妨?”庞山民闻言笑道:“奉孝可勿要忘了,你口中的这庞姓商贾,被占了便宜,终究是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