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还差一点,离鸢的黑瞳看似无意,但实则始终是瞅着那颗离血铁笼子越发近的血石,从一开始,红烛就知道打开这笼子的钥匙在哪。
然而就快要打开这血铁笼子之时,赫然从门外飞来一枚飞镖,极其准确的在红烛的手心处割了一道口子,而那血石也因此又镶入了金椅中。
“被嫉妒所蒙蔽双眼的女人简直是蠢到无可救药。”这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进了房间。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线让离鸢越发的觉得熟悉,赫然回头一瞧,这可不就是那个多次想要杀死她的鬼具男?
离鸢不禁觉得好笑,笼子外的这两人皆是想要自个的命,这会血铁笼子似乎不是为了禁锢她而设的,仿若是为了…保护她?
红烛与这面具男本就不合,若不是二人都是凌陌天的心腹,这会岂能在这九幽佣兵团里如此‘和谐’的相处。
“凭你也有资格说我愚蠢?”红烛斜眼忿恨的怒瞪鬼具男。
“不过几句激将法就让你差点坏了大事,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小名可就不保了。”
鬼具男说得没错,如果凌陌天回来发现离鸢不见了,她的命就怕如同蝼蚁一样,可即便如此,红烛仍是嘴上不饶人,冷哼一声,“怎么?还怕我们二人打不过她?就算放出来又如何,只要杀了她,即便主子要我们两个人的命又有何妨,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鬼具男大笑一声,“她是妨碍主子大事的绊脚石,如若能除去她,拿我们两个的命去换那是值得,可是…”说到此,男子眯着眼,透过面具看向了离鸢,“我和翠姨联手都奈何不了她,即便是我的神器也…”说到此,鬼具男就很是心疼,千辛万苦得到的神器,竟然就被眼前这个臭丫头给夺去。
这一刻红烛沉默,也未再狡辩,离鸢体内的隐藏力量才是令人忌惮,好在如今似乎还未被完全唤醒,要不然后果…这也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