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外边呆着也不是办法。
石韦便安慰了樊佩兰几句,让她莫要担心,只安心的养胎。
当他走出外面时,潘紫苏、熊青黛、陆玉竹,还有表姐于桂枝都围了上来,询问他夫人身体如何。
“师娘她不服洛阳水土,身体有些虚,并不是什么大病,你们不要太担心。”
樊佩兰只是因为怀了孕,身体的营养没能跟上,故才会一时头晕倒下,准确而言,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病。
她们听了石韦的解释,这才宽慰了几分。
“洛阳的水土是不及汴梁,尤其是这冬天,不知你打算怎么给夫人调理?”潘紫苏问道。
石韦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说道:“师娘她一方面是因为水土不服,另一方面也是思乡太切,所以我打算送她回江南去住上个一年半载,好好的调理调理身体。”
石韦顺势的说出了他的意图,这一说不要紧,把几个女人听得精神无不为之一振。
熊青黛第一个道:“既是夫人要回江南,那我们就陪她一同回江南吧,我也正好回乡看看呢。”
她这般一提,其余几人也纷纷赞成,均说想陪樊佩兰回乡一探。
石韦这下才想起,家中的这些女眷可全都是江南人氏,自己不提回乡还好,这时一提,自是把其她人的思乡之情统统给勾了起来。
他可是送樊佩兰回乡生孩子去的,为的就是躲她们,若给她们一块跟着去了,那岂非有违了自己初衷。
石韦一下子就郁闷了。
他还在琢磨着怎么应会她们时,潘紫苏道:“我也想回乡去看看爹爹,远志,不如你就带着我们一同回一趟江南吧,大家也彼此间有个照应。”
石韦干咳了几声,笑道:“你们想回乡看看,这自然是好的。只是这一趟我也只是送师娘回江南,把她送到之后就得赶着回来,到时候的话……”
石韦话未说完,于桂枝便道:“没事的,我们只是回乡去瞧瞧,到时候你要回来时,我们再跟你回来不就得了,绝不会搁误了你回京办正事的。”
“是的是的,远志,你就带我们回一趟江南吧。”陆玉竹也求道。
石韦原是怕她们这一去,也要在江南久留,到时候樊佩兰那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
眼前听她们这意思,也只是回乡一游,不打算陪着樊佩兰长住,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还可以考虑。
她们几个见石韦似有松口的迹象,便一齐拉着石韦求了起来。
石韦被她们软磨硬泡不过,又想带她们去也无伤大局,无奈之下就只好答应。
众女自是大喜,把石韦谢了又谢,各自散了,欢欢喜喜的便去准备回乡的事来。
石韦回头又把这事跟樊佩兰一说,樊佩兰自然又忧心忡忡起来,经得石韦一番解释宽慰,方才又放了心。
将近傍晚的时候,石韦叫在堂中摆下小宴,在酒桌上,正式的宣布了回江南探亲的计划。
自打跟随石韦投奔大宋后,不知不觉已是数年。
这些来自于江南的女人们,那家乡的山山水水,平时里不说,私下自然有着割舍不断的思念。
而今一想到能够故乡重游,她们又怎能不欢喜激动。
于是这酒桌人,众女们又是伺候他喝酒吃菜,又是为他捶腿揉背,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来感谢石韦。
她们开心,家中和睦,石韦自然也开心,这一顿饭也是吃得相当的惬然得意。
酒醉三分的石韦,喝得正酣畅时,下人来报,言是一位赵小姐登门拜访。
石韦也没多想,只摆手随口道:“让她来吧。
说罢后,石韦接着再喝,借着酒劲,他这只手摸摸陆玉竹的小脸,那只手又磨擦潘紫苏的小蛮腰,上下其手,趁机的楷油。
若是前些年时,潘紫苏她们自会觉得难为情,但这些年相处,彼此也知根知底,知道大家都是石韦的女人,想专宠是没有可能的,所以相互间反而处得跟姐妹似的没什么隔阂。
这时石韦借着酒劲“轻薄”,她们虽然娇羞,却也不推不拒,只任由他胡来。
见得她们不再尴尬难为情,石韦的心情也是大快,心想这么多年的磨合总算没白费,她们好歹相处成了一家人,自己也不用顾忌这个的心情,顾忌那个的感受,可以当着大家的面“为所欲为”。
正当他肆无忌惮时,忽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没想到石大人还真是金屋藏娇,艳福不浅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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