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见它这样也有些心软,本想教训它一下的,稻谷是要食用的,可不能让它祸害。
可看到它这样,也起不了训斥它的心思了。
不过还是说道:“这稻谷,可不是能让你祸害的。到边上玩去。”
糖豆扭扭屁股,一边往下掉眼泪一边往回走,没走多远就一屁股坐地上,眼泪汪汪的往这面看。
它不过来,留在远点的地方,众人也不理他。
不少人觉得,这糖豆确实该训斥一下了。
胆子大,爱玩,调皮,虽然招人喜欢,但平时也给寺中弟子造成不少麻烦。尤其与其他动物拉帮结伙到稻田里偷吃稻谷,并且屡教不改,让寺中弟子颇为有怨言。
糖豆在一边眼泪汪汪的坐了半天,看到没人理它,鼻子也没那么疼了,这才不知道钻哪玩去了。
将稻谷翻完,留下两个弟子在这里看守,免得有鸟兽来偷吃。
素问则是带着其他人回去,刚到僧舍不远,就看到“一坨”东西在墙角那扭动不已。
若是眼神差点的,估计要被吓一跳。
不过仔细看却能认出,原来时那伽在那磨墙角蜕皮。
那伽此时体型已经三米六七了,远远超出这种蛇通常两米五的体型,而且超出了一米多,原本黑色黄斑的颜色也变浅了点。
如今再次蜕皮,恐怕还要再长大一点。
素问看那伽在那痛苦扭曲,不住吐出蛇信发出嘶声,便让其他人先回去,自己上前帮着那伽将皮褪下来部分,剩下的一些连在身体上的碎皮就要靠它自己慢慢磨掉了。
褪掉大半皮后,那伽颜色又浅了许多,原本的黑黄相间,如今变成灰色和浅黄色了。
那伽朝着素问发出嘶嘶声,脑袋在素问腿上蹭了蹭,像是在表示感谢。
素问笑了笑,寺中除了德衍和德普,就是那伽时间最久了,如同亲人一般。
想到这里,素问倒是有些想念德衍和德普了。
上次打电话,说是还有一个多月就能杀青回来了。
这一走又是小半年过去。
不过随着他们年岁渐大,以后这可能是常态。
除非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每日守在寺中,不理外事。
若是德衍的话还有可能。德普恐怕在十八岁后就会离开寺院了。
……
另一边僧满和行法下山后,直接坐车前往岛城转乘动车前往滨城,当天半夜便到了滨城,第二天一早出发前往横山寺。
到了山下,就见一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拿了个椅子坐在路边,后背还插了一把遮阳伞。
周围还有几个国人在那闲坐着聊天。
他俩看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看到了两人,露出个笑容,还举起杯子遥遥示意,完全没将两人放在心中。
“师叔!”行法低声喊了行满一下。
“先上山吧,看到横山寺住持之后再说。”行满将头转归来不去看对方,带着行法直接上山。
横山寺住持听说两人到了山门,连忙迎出来。
行满出发后,他已经从素问那知道了行满的身份。
虽然没听说过行满的名号,可素问说行满身手不下于昙宗恵玚,让他立刻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