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
“真他娘的不讲卫生,喝醉了去厕所吐嘛,这下可好,又得让咱们动手清理了。”
“快别说了,老板还在里面呢,先把老板接出来再说吧。”
……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就连周恒什么时候从他们身边离开的,都未曾注意到,等他们察觉到时,周恒人早已走远了。
至于接下来,这群人将要面对的“惨烈”一幕,很可能将是他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场景。
不提包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人,单说地上那一滩呕吐物,以及自家老板从头到脚的粘稠液体……
可以想象的是,在走进包间的同时,必然还会有几个定力不够的人也同样吐出来。
当然,之后发生的事就不关周恒的事了,反正他也揍过武越杰这厮了,既然气都出了,自然没必要再留在酒吧里了,虽说他不怕事,但却懒得主动惹事,要是继续留在那里,等武越杰清醒过来后,肯定又会打电话叫人,到时候就又是一桩麻烦事了。
不过真正让周恒感到好奇的,则是另一件事:杜瑞这厮到底是干嘛的?
要说这厮是平头小老百姓,周恒是万万不会信的,没看见酒吧里那个大胖子的模样吗?一看杜瑞倒在沙发上,就连地上的武越杰都顾不得了,那个节骨眼上也只有杜瑞才是他唯一要关心的人。
要是继续留在酒吧里,周恒肯定能探听到杜瑞的身份背景,但他又不想再和那些人啰嗦下去,再说他要想知道一个人的身份来历,还用去问别人?直接问对方本人好了!
实际上,就在杜瑞被周恒拖出酒吧后,他基本上就已经酒醒了——没办法,任是谁被周恒这般折腾,都不会觉得舒服。虽说他的腹部肌肉完好无损,可肚子上硬生生被挤压一下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
只是杜瑞的头还是昏沉沉的,这也使得他还没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被周恒“暗算”那么一下子,也还都蒙在鼓里。
“唔……你是小周吧?我怎么……我肚子好疼,好像被大象踩过了。”一睁眼,杜瑞马上感受到了身体带来的不适感。
周恒打了个哈哈,“老杜你还挺幽默,刚才的事儿你都忘了?”
杜瑞倍感乏力的摇了摇头,“记不清了,我刚才喝了多少酒?”
“反正不少,不过都还给那家酒吧的老板了。”周恒心中暗笑,一想到那个死胖子从头到脚都被杜瑞淋了一遍,他就觉得很过瘾,前后两辈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好戏呢。
杜瑞也不明白所谓的“还给酒吧老板”是什么意思,他现在胸闷乏力,也顾不上去思索。
“小周,麻烦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家里?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
“没问题!”周恒应了一声,从他手里接过了车钥匙。
两人一个没说,一个没问,好像一个十几岁大的少年会开车是天经地义的事,实质上杜瑞没问是因为他脑子昏沉沉的顾不上问,而周恒不说则是因为他本来就会开,何必去多加解释?
就算没有本,也照样能开得很顺溜,哪怕重生前的他已经有数年没开过车了。
半小时后,周恒按照杜瑞的提示,把车开进了位于城东的一处大院,这里紧邻省军区家属院,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市区内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只是对于周恒来说,就未免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这里好像是……省委大院吧?”
前世的周恒就是个典型的**丝,但他好歹也曾听说过金州市的省委大院所在地,再一看眼前这个戒备森严的院子,以及门口荷枪实弹的武警,这里不是省委大院又能是哪里?
“住省委大院,又是姓杜……这厮该不会是市委书记杜海涛的儿子吧?”
也难怪周恒会作此判断,只因金州的这位市委书记实在是太有名了,很难让他忘得了。
在周恒的记忆中,杜海涛此人于四年后——也就是03年的**时期,因为防治**工作不力,从而在**结束后不久退居二线,进了省政协担任副主席,算是比较失败的政客。
而真正让杜海涛成名的,则是明年世纪之交初期发生的一件事,只不过现在距离那件事的发生还为时尚早,周恒也不会去刻意提醒杜海涛注意那件事的发生。
更何况,在那件事中,杜海涛本人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杜瑞这厮真的是杜海涛的儿子,那他还真是够低调的,堂堂金州一哥之子却打扮的破破烂烂,就只为了去追求一哥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也算得上是用情至深了吧?
看到周恒驾驶的那辆破车缓缓驶进大院,院子门口的武警先敬了个礼,随后便走了过来。
(东~区,城~东~区,这些都是敏感字,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