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能拉着火,话说这道理原始人好象都明白的,摩擦起火,陶管的底部塞着几块小小的燧石,想必仅靠铁片和燧石摩擦的火花点不着引线,所以妙玄他们又在里面塞了硫磺引火,只是过犹不及,塞得太多太满!
火药之所以能爆炸。那是因为反应的过程不但不需要氧气参与,还能产生大量气体,而硫磺的燃烧就不一样了。没有足够地氧气自然就缓慢了,怪不得半天才能引爆,原来也是在闷骚!
看着李清一个人蹲地哈哈大笑,石圆孙和安小哥纳闷了,倒是一直坐在地满脸怨妇状的妙玄反应最快,手脚并用,三两步便蹿到李清跟前,焦急地问道:“公子可是看出端由?快说来于我解惑!”
这会子不瞪我了?不怀疑我要非礼你了?李清洋洋得意地站起身,瞟都不瞟妙玄一眼。大声叫安小哥过来,赶紧着再弄几个拉火装试试,当然,硫磺就不要塞那么多了,李清深深的吸了口气,春天地气息总是那么叫人陶醉,特别在抱着一肚子得意地时候,至于什么叫氧气,咱还就是不告诉你!
轰。。。”一声又一声的爆炸声响起。李清都不得不承认,安小哥的确可称为咱大宋延时引信的专家了,时间控制的恰到好处,不过李清很鄙视石圆孙,一个接一个扔个没完了,还乐得嘴都合不,切,跟狗儿一个德性!不是起床的好日子。只是现在李清在床赖着,毫无香艳可言。而且李清还赖的一肚子委屈,起床就得出门,出门就得碰宋祁,碰宋祁就得讨论武学。
宋祁这家伙现在就是个吃春药的,而武学就是他暗恋的情人,谁真有兴趣老讨论别人地情人?而且是天天!
不愿意讨论的原因还有一个是宋祁的构想已经远远超过他地想象,虽然宋祁来找他讨论的时候一脸的诚恳,但李清总怀疑小宋那家伙是找他炫耀,大宋的官制他根本不清楚,这可是咱中国历朝历代最复杂的一个系统,不听不明白,听完更迷糊,李清还非得打断宋祁才行,甭扯什么兼差啊虚职的,不就是忽悠文官进武学又不吃亏么,自己一边玩去!
咱中国人自古便是战略的行家,不要说孙子兵法了,光三十六计已经让人叹为观止,连若风都比李清读的兵多,他姐夫懂啥战略?只每次都嚷嚷着要打李圆昊,党项人算什么?契丹人可比党项人实力大多了!
李清是争不过若风,不仅仅是因为他读的兵少,而是他根本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党项人是咱大宋现在最大地敌人,还说李圆昊厉害?那可是个连小都没有的人了,为什么一说打仗总把党项人挂嘴边呢?
战略没得说,战术就更轮不他李清插嘴,别看他还在冷兵器年代经过几次战阵,但具体事项全是别人安排的,他只能算做一个能起点鼓舞士气的小兵,说起来怎么排兵布阵、弓箭手怎么搭配、骑兵怎么使用,不用说刘叔,慕容一祯、孙五比他强哪去了。
现在清风寨现在做的这些火器还没推广到军中,他李清要想有些发言权还得等些时候,毕竟咱大宋现在还就数他看过电影,不过他自忖有发言权的过程肯定也很短,因为自打来了大宋,这规律从来如此,他永远靠边站。
饭桌看见宋祁和刘叔、慕容一祯等讨论的热火朝天,李清一直是横眉冷对来着,反正他也插不嘴,说真的他心里都恨武学了,假如这主意不是他自己出的,那他肯定要投靠到文人士子一边,坚决抵制武学。
既然抵制不了,李清就来个眼不见为净,话说春天不冷不热,正是赖床地好时节,只可惜孤枕难眠,李清在床左翻右滚,这饼子还就贴不熟。
“公子,醒醒,杜先生有事相告。”门外传来徐指挥使的声音。
“老徐,去看看,小宋大人那鬼东西在不在?他在我就不起来。”李清犹自耍赖道。
徐指挥使在外面强忍住笑道:“不在,宋大人一早便随慕容兄弟去了寨外,想是看那轰天雷去了。”
刚好在床赖得很没滋味,李清一骨碌就爬起来,神情还很是兴奋,有事找我商量?真是奇了怪了,谁不知道咱就一吃闲饭的?李清连衣服都没系好就蹿出了房门,还没等杜先生和他打招呼,嗷的一声他又蹿回去了。
这个徐指挥,说话都打埋伏,杜先生身后还站着倩娘呢。
其实这可不能怪徐指挥,人家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倩娘,份同主母呢,但身份又尴尬,怎么称呼都不对头。
看来真是有事发生了,李清还在手忙脚乱的系衣服,她已经进了房,和李清还真不在意这点穷讲究,当初李清受伤人家可是在边服侍了好久,所以李清正嘻皮笑脸准备问礼,倩娘劈头便说道:“三郎,你倒消停,我们的货遭劫了!”
遭劫了?我们的什么货啊?李清一下子还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尽管在清风寨啥事不管,只是现在那些火器大多在试验阶段,把这些东西卖给谁,这么大的事情刘叔不可能不和他说一声的。
“那沙州地字画典籍,三郎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见李清一副不解地样子,倩娘提示了一句。
啊!是敦煌送来的东西被人劫了?李清这才想起当初和那曹叔宝说好地,等曹叔宝一回到沙洲,立马选一批李清感兴趣的文献送来,咱大宋人现在口碑可是好的很,哪用什么文签押,一口唾沫一个钉,人家根本没想过你会赖帐。
王八蛋,一定是那个没小的李圆昊干的好事,这没小的人还就是坏啊,你抢去能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懂啥叫敦煌学!旧仇未报又添新恨,是可忍孰不可忍!坏了我千古流芳的大事,我非得取了他项人头不可!对了,还得加他老子李德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