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文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着,眼泪把枕巾都打湿了。他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最爱的妈妈竟然和别的男人搞不正当的关系。他的自尊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他对性并不真正的懂,他的脑子里都是长期被社会灌输的贞洁和忠诚观念。他把性的忠诚看得比生命都还重要,如果背叛了就犯了大恶不赦的罪孽。正因为他这样认为,所以他和雨荷再怎么有身体的接触,都没有闯过那条他认为的红线。
现在他竟然为了报复妈妈,和海霞发生了关系,雨荷怎么办?他知道自己并不爱海霞,但和她发生了关系就应该负责任。他在极度的无奈矛盾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妈妈眼睛红肿的做好了饭,叫两个弟弟吃了。没有理他,他自己无所谓的到厨房拿了一个馒头自己吃起来。
家里的气氛从未有过的紧张,大弟把他拉到房间问:“哥,你和妈怎么了?妈妈好像哭了一晚上,我也听见你昨晚也哭了。到底怎么了?”
他极力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说:“没什么?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就行了。家里的事情有哥呢!今天星期天,做完作业你带着小弟出去玩吧!记着下午两点钟回家,哥给你们做好吃的。”
大弟带着小弟出去了。他看了爸爸的信说是今天回来。他想去车站接爸爸,可是自行车的钥匙在妈妈那里,他只好硬着头皮敲了两下妈妈的房门,里面没有吭声。他直接推门进去说:“把自行车钥匙给我,我去车站去接我吧!”
她妈妈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理他。他转身就走,他妈妈叫住了他:“老大,妈想和你谈谈。”他脸沉沉的坐在了沙发上,没好气的说:“有什么谈的?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干的事情告诉我爸的。我还想让我爸多活几年呢!”
他妈妈沉默了半天说:“妈这件事是做得不对,但妈妈真有自己的苦衷。你想想这几年自从你爸得了肝病,住了多少次医院?还做了一次大手术,把脾都都拿掉了。还有给你奶奶看病的钱,给你外公外婆看病的钱,都哪里来的?
给你说实话吧!都是海霞他爸偷偷接济给我的,足有两千多块。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字啊!顶得上我和你爸两年多的工资呢!咱们拿什么还?可以说咱们家根本还不起,海霞他爸也不是一个坏人,你也知道他帮助咱们家了多少。
我知道他一直都对我有意思,但我一直没有答应。可这次你爸回老家,给你奶奶看病,你奶奶病逝的安葬费还需要一大笔钱。你爸让我去借,我到哪里去借啊!要一千块呢!大家都不富裕,谁家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钱?
我想来想去只有和海霞他爸借,他二话没说,就给我拿了一千元。说实在的,我是太感谢他了。觉得怎么样都还不起他的人情,就想到干脆把身子给他,权当是对他的感谢。
我也知道自己挺不要脸的,可妈有什么办法呢?老大这是你爸的电报,你自己看吧!不汇一千块回去,你二爸他们不会让你把走的。”
瀚文拿起床上的电报,一行电文映入眼帘:“速汇一千元,我才能回家。”瀚文的心像打鼓一样,咚咚的响着。他无语的把电报放在床上。
她妈妈又说:“你爸下个星期天回来,到时间我和你一起去接他。老大,请你相信妈妈,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可你用和海霞发生关系这件事来报复我们大人,肯定是不对的。既伤害了海霞也伤害了你。我希望你别再做傻事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出了妈妈的房间,他躺在自己床上捂着被子大哭起来。他不知道妈妈那么做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错到什么程度?反正就是伤心,心绞痛般的伤心。
大哭一场之后,他觉得妈妈也挺不容易的。他恨自己是一个男人却还撑不起这个家。他出了家门,到自由市场买了半斤肉,一条鲢鱼,一斤蒜苗,一斤红萝卜,两斤豆腐。将近花了两块钱,他虽然很心疼钱,但今天是星期天,就是爸爸不在家,自己也有责任给一家人改善改善生活。
他学着爸爸的样子,做了四个菜:一个回锅肉,一个肉片炒红萝卜,一个酸菜鱼,一个麻婆豆腐。闷了一锅米饭。
他到妈妈的房间对她说:“妈,虽然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但我冷静一想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用自己的身体换钱。儿子会努力的!今后一定能挣很多钱的。
我做好了饭,你原谅儿子你就起来吃饭。让我们一家人像以前一样好啊好哦的过日子。”她妈妈起来洗了脸,坐在桌上和两个弟弟一起吃起来。都说他抄的菜好吃。一场风波就这样表面的过去了。
下午,海霞来找他,说她爸爸想找他谈一谈。他一听就来了气:“有什么好谈的?我不去。”海霞撒娇的说:“你去吧!我爸不会把你怎能样的!家里就他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