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的埋怨他:“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日记也不放在一个保密的地方。怎么会让家长看呢?今后你别写日记了。看你爸还怎么知道?”
他捧住她的脸问:“你妈没有骂你吧?我爸怎么能这样做呢?一点都不尊重我。”
她顺势吻了他一下说:“我妈毕竟是做老师的,她只是听你爸说,又没有真凭实据。她只能对我旁敲侧击。我反正死活不认账。她又不能叫你和你爸来当面对质。你也要向我学习,就是你爸看了你的日记,你也不能承认。反正没有当面抓住。他也把你没办法。”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女孩家家的还挺有主见。没错,死活不认账,大人们把咱们俩也没有办法。”
天已经全黑了,漫天的星斗闪烁着。
她跨在他的腿上,尽情的和他接吻着。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抚摸着他的背。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寻觅着。
夜已经很静了,周围都是蟋蟀和小虫子们的叫声。他们俩就在这夜色中挥洒着激情和青春期的骚动。
他们俩整好衣服,相拥着朝树丛外面走。她轻柔地说:“在我回北京之前,你一定要陪我去楼观台玩一玩。”
他马口答应着:“不是说好了,这个星期六和爱莲、刘云祥、孙成龙一起去吗?”
她叹了口气说:“真想和你一个人去。不过已经说好了,如果咱们单独去又会落下话柄的。爱莲可一直没有对你死心啊!总想着和你单独在一起,你可要提高警惕啊!我可不许你脚踩两只船。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不能在对别的女孩好了。听见没有?”
他有点心虚的说:“知道了,不要唠唠叨叨的。我和他们保持距离。只和你一人亲密无间。”
他们俩正亲亲我我的往前走,突然,一道手电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他急忙用胳膊挡住,定睛一看三个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孩子挡住了去路。
三个人看清楚他们俩后,阴阳怪气的说:“一对小鸳鸯,小妞还长得不错。怎么样见面人人都有份,也让我们玩一玩。”
他握紧自己的军跨,里面有他准备好的三节棍。自从在大河渠和龙杰他们大打一架之后。三节棍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军挎包。走到哪里都带着。
他向前跨了一步,用身体挡住雨荷。大义凛然的说:“哥们。今天让我们过去,咱们交个朋友。如果来横的,你们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三个小流氓看见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还比他们三个矮一头。更本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一个箭步拉住他的胳膊,另外两个向雨荷扑去。他急了,掏出三节棍对准拉他胳膊的那人的头就是两棍。只听砰砰两声响,那人怪叫两声。捂着头躺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正拉住雨荷王树丛中去,他真是急了,顺手捡起了一块半拉转头,朝着其中一人的背猛砸过去,只听又一声怪叫,那个人也躺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看两个同伴都被放倒了,松开雨荷从腰里掏出一把匕首,向他刺来,由于速度太快了,他只好侧身一躲,匕首从他的右手臂上刺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血哗地就流了下来。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抡起三节棍朝着那人的头就是一番乱抡。还几棍都打在了那人头上,疼的那家伙哇哇大叫。
他拉着雨荷就跑,那三个家伙,应该伤的都挺重的。
他们跑出了托儿所,来到雨荷家楼门的路灯下,血已经流了一胳膊。有的都滴在了他的裤子上。
雨荷拿出手绢先给他把伤口包住,再带着他到厕所把胳膊上的血洗干净。流着眼泪心疼的说:“又让你受伤了,疼吗?”
他无所谓的说:“只是蹭破点皮,没事的。要是扎在胳膊上,今天事情就闹大了。回家也没有办法给父母交代。现在没事,用衬衣袖子就可以遮住伤口。家里要问的话,我就说没注意树枝划的。”
雨荷恋恋不舍得嘱咐他:“回家让你大弟用红药水再给你抹一抹,不行的话,明天就不要卖冰棍了。你也要小心那三个人报复。”
他点点头说:“这点小伤不会影响我卖冰棍的。不过,今晚咱们遇到的这三个人好象不是厂子弟。像是农村翻墙过来的农村孩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不出福利区,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雨荷紧紧的搂了一下他,吻了吻他的面颊,转身上楼了。
他虽然受了点伤,但还是很兴奋往家走。他为自己又打了个胜仗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