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瀚文穿着短裤背心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雨荷的音容笑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大床上传来了两个弟弟轻微的呼噜声。他们俩两点还要上学。想到下午可以和雨荷单独相处,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澎湃着。
他感到了无比的燥热,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汗臭味。他干脆起来到厨房,用凉水擦了个澡。生怕没有擦干净,非常仔细的把腋窝和大腿内侧多擦了两遍。
在擦洗的时候,由于一直想着和雨荷在一起的细节,男根一直都高高的撅着。他妈妈午睡起来,推开厨房的门准备洗漱上班,看见瀚文光着膀子在擦澡,不禁好奇地问:“怎么今天那么爱干净?平时让洗个脚都要叫半天。”
他没等妈妈说完,用背心挡住腹部,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妈妈更加觉得奇怪,追进房子间里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就跑了。”
他赶快穿好背心,说也奇怪,刚才还**的男根一下子就软了。他羞涩的说:“我午睡出了一身的汗,浑身发粘都有酸味了,所以我洗个澡凉快凉快。”
他妈妈将信将疑的说:“不错,知道讲究卫生了。就是嘛,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走到人面前也不让人讨厌。你是老大,要给两个弟弟起带头作用。”
他妈妈正唠叨着,两个弟弟像没有听见一样,对着瀚文做了个鬼脸,背起书包就往外走。他妈妈急的喊住他们:“怎么连脸都不洗就要去上学?都回来,把脸洗了再走。”
两个弟弟懒洋洋的用两只手从水龙头里,接了一点水往脸上一抹。毛巾都没有打湿,胡乱把脸一擦就跑了。他妈妈气得直摇头。
瀚文的爸爸看着两个小儿子笑道:“男孩子吗,长大谈了对象自己就知道爱干净了。你赶快洗漱要不上班来不及了。”
她妈妈才急急忙忙去洗漱,瀚文斜靠在床上,拿起枕头边的《普希金诗选》看了起来。虽然眼睛在看着书,思绪依然想着雨荷。
妈妈上班走之前,推开门对他说:“晚上还是馒头稀饭,菜等你爸回来炒。你可要注意啊!暑假别经常和女同学混在一起,都老大不小了,注意点影响。”
他爸爸在身后不耐烦的嚷道:“快走吧!你这样罗嗦没有什么用的。儿大不由娘,你得让他自己明白。快走吧!喇叭里都奏进行去了。”
厂里的喇叭一奏进行曲,就说明还有五分钟就要关厂大门了。没有进去的就算迟到,要扣工资的。妈妈没再说什么,急匆匆地走了。
瀚文撂下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雨荷。她能精确的算到雨荷敲门的时间。他甚至可以听见雨荷一进楼门的脚步声。
他知道雨荷和他有同样的感觉,只要父母一上班,她就会尽快的走出家门。从她家到瀚文家步行需要十到十二分钟,误差不到两分钟。
她看着写字台上的闹钟,两点十二分了,他心里数着“1,2.3。。。。。。”当数到六十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他蹦起来,冲过去把门打开。
雨荷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一脸春色的站在门口。他一把抓住雨荷的手把他拉进门,把自己房间的门反锁住。
他搂住雨荷就和她接吻起来。雨荷浑身都在震颤,也如饥似渴的回应他。屋里静的只听见她们俩激情的呻吟声。
他的手把雨荷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雨荷的手也伸进了他的短库里。两个少男少女被**已经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的向本能的深处行进。
突然,凉台的玻璃窗被狠狠地敲了两下。他们俩惊慌失措的停住了。还搂在一起侧耳听着窗外。过了一分钟没有人吭声。
瀚文颤抖着问了一声:“谁?外面是谁?”没有人答应。
他们俩相互看着对方,雨荷的裙子胸罩都已经滑落在了腰部,**着上身。瀚文的背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脱掉了。短裤已经退到了小腿。男根直挺挺的。
瀚文怪叫一声,又一次把雨荷推倒在床上,在雨荷的身上狂吻起来,急不可耐的去拽雨荷的短裤。雨荷搂着他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玻璃窗又重重地响了两声,停了几秒钟再响了两声。瀚文有点愤怒的骂道:“那个王八蛋,有本事吭一声。”窗外没有人答应。
雨荷已经把裙子穿好了,帮着瀚文也把短裤穿好。脸红彤彤的说:“有人故意捣乱,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瀚文穿上背心,走到楼后看了看,炽热的阳光下空无一人。他心里嘀咕会是谁呢?所有的激情在阳光下都变成了汗水。
他回到家,雨荷已经把自己擦了一遍。感觉到整个人还湿漉漉的。
雨荷也帮着他擦了全身。感觉凉快多了。他们并肩坐在床上,激情之后的疏懒,让他们半天都没有吭声。
一阵静默之后,瀚文首先打破了沉默:“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京?”雨荷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反问他:“你想让我走吗?我怎么都舍不得走?
瀚文亲热的搂住雨荷的肩膀说:“我当然不想让你走,可是你妈可能都给你安排好了。”
雨荷叹了口气说:“是啊!我妈好像感觉到了咱们之间的关系。总是旁敲侧击的让我自重,不要干出让家人感到耻辱的事情。”
瀚文现在平静下来,也被刚才的疯狂吓坏了。但是他知道最后那道红线他是不会踩的。
雨荷接着说:“有时我觉得自己变的都不是自己了,刚才我真的想不顾一切,哪怕天崩地裂都要和你在一起一次。可现在冷静下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