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快就查出是我干的。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瀚文突然像不认识这个人,平时在班里话都不敢说的人,敢劫自己的道。瀚文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论个头瀚文比他高一头,论力气和功夫,他更不是个了。
瀚文轻蔑的说:“就你还想跟我耍横,我打你这样的三个都没有问题。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开,省的吃亏。”
瀚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李正健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匕首,猛的就向瀚文刺来。瀚文由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没有心理准备。只见匕首朝着他的胸口刺来,瀚文急中生智朝右边一侧身,匕首刺破了他左手的衬衣,在手臂上刺了一道血印,血印透了瀚文的衬衣。疼的他咧了下嘴。
瀚文左脚抬起踢飞了他的匕首,也顾不得疼,狠狠的在他胸口上给了两拳。又一个扫堂腿把这家伙绊倒在地,在屁股上猛踢了两脚。
李正健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求饶,瀚文本想再给他几拳,一想到他从小没有妈,又刚受过处分,也挺可怜的。指着他说道:“今后不允许再盯着班里的女生看了,如果那个女生告诉我你还犯老毛病,我肯定比这次打你的惨,听见没有!”
李正健哭丧个脸说:“听见了!今后再也不敢看女生了。”
瀚文又踢了他一脚:“滚吧!瞧你那熊样还当流氓。”
厂里风传经常有个小流氓,趴在十四车间女澡堂的窗户上,看女人洗澡。
十四车间是一个表面处理车间,接触的都是有毒的物质。氰化钠,硫酸,鉻、锌、镉之类的。所以下班之前工人们都会洗了澡才回家。
这个车间是三班倒,有的师傅加班到**点钟才下班,这时天已经黑透了,除了上二班的师傅,整个车间没有什么人了。
偷窥女澡堂的事件,几次都发生在九点钟左右。女澡堂不大,有三十多平米左右,如果打开玻璃窗可以一览无余。所以下面三块玻璃用黑漆涂了。正常的行走是看不见里面的人的。可要站到窗台上就可以透过从上面的玻璃看见里面的人,而且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小流氓一般选择只有一名女师傅在洗澡时,才会趴在窗户上看。好几次,把洗澡的女师傅吓得抱着衣服跑出了澡堂。
车间把所有的窗户都涂成了黑色的了。这样偷窥的事情就销声匿迹了。
可没有多长时间,发生了一件更离奇的事情。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师傅,由于要休探亲假,想在星期六前把手里的活都干完,只好加班。
星期六的晚上,是没有人上二班的。车间就她一个人,她干完活后,已经快十点了。
她脱了衣服,一个人冲着淋浴。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嘴里还哼着革命歌曲。
正当她洗完准备穿衣服时,一个个子不高蒙面的男人,进了女澡堂,她吓得拿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手中拿了一把匕首,指着她的手晃了晃,她半天才明白,让她把衣服拿开。她很害羞的说:“我衣服兜里有一百多块钱,你拿去好了。求你别伤害我。”
男人拿刀逼着她,伸手拿掉了她手中的衣服。她完全暴露在那个那人面前。她以为自己肯定要被对方强奸的。
没想到那男人拿出了一个画板,对着她画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男人把画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了看,似乎在问像不像。
之后在她的胸部阴部摸了两下,出门走了。
她瘫在椅子将近半个小时,才穿好衣服。老公不放心来车间接她。她放声大哭告诉了事情的经过。她老公向厂保卫处报了案。
案件很快就破了,是李正健干的。这次他被县公安局带走了,判了两年劳教。成了厂里第一个由于持刀画女人的**素描,而被判刑的少年犯。
听说劳教期未满他就得了神经病,放回了厂里。之后的几年,病的越来越重,最后死在火车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