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下狠的也只有她有这本事让舒楚掉了牙都往肚里吞换了是别人舒楚只怕已经翻脸了。所以说男人就是泛贱像小惜和梓萱又岂会这样对待自己?
念头这样一转舒楚只觉心里一痛自己这半夜来全把她们给忘了京城局势如此她们还好吧?
想起这些舒楚没有了再占风咛小便宜的念头再次引木之灵气入体汹涌到极至之后再次关闭只是这一次舒楚将木之灵气流入了风咛体内有过钱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更是出奇地默契舒楚都觉得背上全然无物了若不是耳畔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和时时拂过自己脸庞的风咛的头舒楚都会以为风咛根本不在自己背上了。
风咛的脸更红了可惜舒楚看不到她此刻的娇媚木之灵气在她体内时急时缓这种冲击力带来了极大的舒服感觉有此沟通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想法这种玄妙的感觉让风咛心头涌起了酥麻之感只觉全身乏力趴在了舒楚的背上全不再有什么想法甚至轻轻闭上了眼。
身形再次纵起轻盈如飞鸟连衣袂都没有飘起二十丈竟比先前那一纵高出了十丈不过离城墙还是有一段距离。
足尖点在了城壁之上所触之处滑腻无比无处借力不过这难不倒舒楚主要是考虑着风咛要不然也不用这样大费周折不是?
足尖陡然放出了一股灵力然后若闪电般一剑刺出斩虚剑何等锋利舒楚又是何等的内力轻轻一刺间已在城墙上点出了一道痕迹舒楚人已滑落五尺不过再次借力腾空眨眼之后人已落在了城墙上。
也是幸运并没有巡城的士兵不过这也是在舒楚的考虑中京城出现这等大乱哪还会有守城的士兵傻傻地来城墙上巡逻?
“好了下来吧!”舒楚借机拍了拍风咛丰满的臀部可比抚摩大腿的感觉要来得强多了现在没有在半空中的危机了在长舒了胸中浊气之后跨下的小舒楚不自觉地一阵挺立。
按在舒楚的肩上轻轻旋身以优美的姿势落在了城墙上只听“铮!”的一声白花花一片剑光舒楚猛地吓了一跳向后退去碰到了城堞上眨了眨。
就算是舒楚的功夫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这样近的距离偷袭而且出手的人是风咛也没可能避开剑尖凝在了舒楚的喉上。
见没有再刺下来舒楚长吐一口气笑道:“怎么着?这就卸抹杀驴了?”‘杀驴’二字咬得很重原本板着一张脸的风咛听到他自比为驴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气势就完全瓦解了舒楚又眨了眨贼亮的眼说道:“现在我们可是赶场再不走只怕就瞧不上热闹了!”
风咛对舒楚可是没什么办法了还真能狠心刺下去不成?换是是昨夜之前会毫不犹豫可是和舒楚经历过一番生死之后心里头再没有了这个念头且不说她欠了舒楚许多她已知自己的心因为眼前这人已不知道改变了多少了!
从城墙上飞下第一目标却是云府。现在的京城宁静得很除了禁卫军在搜索之外感受不到其他动静诡异的是这些禁卫军在挨家挨户进去看了几眼之后立刻走向了下一家度之快完全不像是在搜索。
一路将轻功提到了极至搜索的禁卫军武功太差只能看见二人如风般掠过惊疑不定中甚至都看不清二人面容。
不多时已到了云府之外远远地已听到了撕杀之声舒楚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撕杀的声音说明了云府还没被攻下至少云中天应该还是安然无恙的。
可是悄悄掩至近前舒楚却又吃了一惊在这抵抗的不是别人正是缇骑。
三十余名缇骑组建的防线足够让千余禁卫军攻不进府除此之外还有云家的高手白大白二王伯他们武功奇高与千余禁卫军对敌虽处于下风但一时间禁卫军也没能奈何。改装诸葛弩让禁卫军忌惮无比每一次射出都收走了一名禁卫军的生命。
与风咛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手如风般旋过准备不及的禁卫军倒下了一大片风咛出手毫无保留竟使出了剑气纵是严实的甲胄也挡不住她的剑气一路过去瞬息功夫内竟杀了百余名禁卫军手段毒辣让舒楚咋舌不已。
舒楚就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了似乎漫不经心地施展轻功实际上斩虚剑专挑要害一剑接一剑看似不快中者立毙没有风咛这样夸张但一路过去少说也抹了五六十个脖子末了还不忘朝用力有些过度的风咛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得意像这样既省了气力效果又并不比风咛差多少让风咛几乎忍不住顺便给舒楚来上一两道剑气了。
冲入了半敞的云府大门迎来了一阵欢呼众缇骑算是见着亲人了那个高兴的劲头就像是一个个都当上了新郎官一样。
“老大!”老成点的杨若鸣也泪眼汪汪一个晚上的时间缇骑变得要多惨淡就多惨淡了折了半数以上的兄弟从所未有的狼狈啊他杨若鸣可是负责人舒楚这个统领不在缇骑全归他管和武景廷管着心里的愧疚已是无以复加。
舒楚点了点头看着寥寥三十余名兄心头也是一沉问道:“难道就这么些兄弟了?”
萧饮牛道:“还有十七名兄弟在养伤另外还有几个去找嫂子了!”
舒楚闻言面上一沉冷道:“你们嫂子没什么事吧?”
萧饮牛说了大略应该是没事老巴也不是傻子应该已将小惜带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只是一时间还没联系上。
舒楚又问了问现在的情形原来从两个时辰前的那场黑雾之后云中天估计已陷于敌手现在京城已全被叛军控制了云梓萱和云府的家眷已经转移其他的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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