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美丽性感的邻居嫉妒的发疯,可就是鼓不起勇气迈出那一步,于是继续痛苦,继续煎熬。
叶丛是幸运的,他的第一次婚姻结束了,那个名叫痛苦的黄脸婆已然远去,消失的无影无踪。邻居的美女在向他招手,他没理由不去试着搭讪。
所以,对他来说,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每一天都有新鲜的感受,再平凡的日子,只要用心去体会,那也会变得不再平凡。
钟斌依然勤勤恳恳地为叶丛也是为他自己挣钱,刘本驰依然任劳任怨地为自己的未来奋斗,方小秋和柳若兰依然乖巧可爱地伴随着他成长,甚至……顾媚依然在教着唯一一个班的体育课。
有了这些,日子又怎么会平淡呢?
一个人生活在感动中,内心自然会格外宽容。即使对顾媚这样讨厌的人,叶丛也生不起半点怨恨之心。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很有幸福感的大美女呢!
……
但也先天就不平凡的事。
体育课刚结束,顾媚就拉着叶丛跑到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是单独一间,是由原来的器材室改成的。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因为环顾整个学校,除了正副校长和教导主任,也只有她享受到了单间办公的待遇。
这当然引起其它的老师的不满。
这也不能怪他们,本身为体育老师配备办公室就是一项面子工程,甚至已经算是浪费了,更何况这种单间待遇呢。
可这样的不满又被学校给压下来了。要不是实在不想和顾媚交往的太深,叶丛都想问问她是不是手里有学校领导的黑材料。
叶丛不情不怨地蹭进了屋里。
顾媚看得真皱眉:“怎么这么磨叽,我能吃了你啊?”
叶丛问她:“看过金庸的小说吗?”
顾媚奇怪地问:“看过啊,怎么了?”
叶丛叹了口气,掰着手指头点给她听:“你看,赵敏看上张无忌是从俩人一起落入密洞开始的;殷素素和张翠山是在冰火岛开始郎情妾意的;杨过和小龙女是在古墓里勾搭到一起的;段誉是在枯井中才泡上王语嫣。”
最后,他收起了手指,正色道:“大姐,金大大看得很清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得很危险!”
顾媚捂着嘴,咯咯咯地一阵笑:“别人看小说都看热闹,你看小说却能领会到精髓,不亏是高才生啊。”
“少来了,我那是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训好不好,省得被人贴上抖不掉。”
“算了吧,一肚子鬼心眼,送我都不要,谁会贴你?”
叶丛得意洋洋地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这话我马上就可以还给你,怎么没人贴?不多不少,正好两个!”
“也就是那个两个傻丫头才能受得了你!”
叶丛斜眼瞅了瞅她:“要不要我把你的话学给两个傻丫头听?”
顾媚一下子慌了,双后合十央求他:“别,别告诉她们,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叶丛哼了一声:“哼,我就知道你不敢,这话要是让她们听到了,就没人帮你收拾屋子是吧?提起这事,我就有气,你也是挺大姑娘了,怎么就没个定性,连个屋子也不知道收拾?那俩丫头我都不舍得使唤,却给你收拾狗窝,你还有脸给她们当老师吗?”
叶丛一直是以过来人的心态看顾媚的,对他四十岁的心理年龄来讲,二十多岁的顾媚只不过一个黄毛丫头,对晚辈不良习惯的痛恨,很自然会令他产生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这种情绪最后转为教训,很自然的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压得顾媚抬不起来。
顾媚的表现就像任何一个被长辈教训的小姑娘一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叶丛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布置显示出十足的顾媚风格。
……
什么?你问她布置的风格是什么?
怎么说呢?她的风格就是:既没有布置,也没有风格!
她搬进来后,就根本没收拾过,玻璃是灰蒙蒙的,墙是灰蒙蒙的,灯管上还挂着长长的落满灰尘的蜘蛛网,看样子织网的蜘蛛都已经老死很多年了。办公桌还算干净,没见什么灰尘,不过上面却堆满了废纸,墙角的纸篓中却空空如也,椅子背上……一、二、三……层层叠叠地挂了三件外套,门边的衣服架子却闲着没用。
叶丛越看越生气,伸出手指点着她的额头:“你今年多大了?二十还是二十五?”
“二十三了。”顾媚小声回道。
“还有脸说二十三?这么多年你都咋过的啊?看看你办公室,说是狗窝都是在夸你,也真难为你能住得下去!我都替你害臊!从这里就能看出你家是啥样,我告诉你,下次我再听说你让小秋和兰兰帮你收拾家,我就把你从那里赶出去!”
顾媚被骂惨了,她低着头,脸色如何叶丛看不到,不过耳朵根子红的能滴下血来,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不敢抬头,两只手用力地绞着衣襟,一只脚尖还一下一下地蹭着面前的一小块水泥地。
叶丛踢了她一下:“出去!要蹭回家蹭去!”
“哦。”顾媚弱弱地应了一声,低眉顺眼地开门出去了。
叶丛骂得口干舌躁,扒拉着桌子找水杯,找了半天没也没找着。
门一响,顾媚怒不可遏地冲了进来,“这是我的办公室!”她叫道。
叶丛一愣,四下看了看,突然醒悟过来:“对呀,这是你的办公室,那你出去干什么?”
顾媚牙咬得硌硌直响,不禁让他想起了在她家看到的那个骷髅头。
“叶丛,你刚才骂得是不是挺过瘾?本来我想帮你一个忙的,可现在,我改主意了!”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叶丛面前晃了晃。叶丛伸手去夺,却被她灵活地躲了过去。
“什么东西?”叶丛问。
顾媚把纸举得远远地,得意地晃给他看:“看看,眼熟不?”
那是一页从笔记簿中拆下来的纸,光滑挺括,有点像薄型的铜版纸,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哪里见过呢?叶丛苦苦思索着。突然他眼前一亮,“这不就是方小秋收到的那张情书吗?怎么会到你手上?”他奇怪地问道。
“我要那玩艺干什么?又不是写给我的。”顾媚不屑地撇了撇嘴,顺手把纸打开,上面只有寥寥的几个字,原来不是那张情书。
“这是另一张,可是从它主人那里直接拿过来的哦!”她得意地昂起了头,“想不想知道是谁的?”
“谁的?”叶丛急切地问道。
顾媚更得意了,两只手背到了身后,一下子将丰满的胸脯突了出来。她将脚跟踮了几下,身体跟着向上一跳一跳的窜了几下,然后用充满磁性地声音诱惑道:“你真想知道吗?”
叶丛点了点头。
“真的?”
叶丛拼命地点头。
顾媚笑得像只狐狸:“那你求我吧,我这人心肠软,不像某人见面就骂。你一求,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叶丛大怒!
这是威胁!赤果果地威胁!
这是以顾媚为代表的一小撮阶级敌人,以手中掌握的资源为套索,妄想勒紧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哦不……革命学生的脖子,从而实现其反攻倒算的目的!
我们革命群众应该用理论思想武装头脑,充分发挥阶级斗争这个有力武器,高举旗帜,万众一心,克服困难,排除阻碍,毫不犹豫地将她们打倒!斗臭!再踩上千脚万脚!
江姐、刘胡兰、董存瑞、张志新……
无数的英雄形象在叶丛的眼前闪过,令他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鼓起勇气,挺起胸膛,重重地向前踏了一步,用最壮烈地语气怒吼道:
……
……
“求求你,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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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我基本上算是个理性与感性共存的人。
理性告诉我这部小说已然扑了,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可感性却告诉我,即使不是出于锻炼的目的,仅为了这些热情的读者也该完成小说。于是,每天我都在理性与感性的旋涡中挣扎,感性占上风的时候,我会静下心来,把想到的语句变成文字记录下来,而理性占上风的时候,又会心灰意懒,一点码字的劲头也没有。
再加上岁数大了,杂务重多,因此会常常闹失踪。
所以,在这里我要奉劝大家一句,如果你有梦想的话,趁年轻赶快去追求吧,不要再等下去,不然的话,随着你年龄的增长,你会发现追求梦想的难度会越来越大,你与梦想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拉越远,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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