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我的腹中就有一种基情四射的萌动。”
“什么意思?”顾媚不解地问道。
“就是说:我想吐啊,大姐!”
“切!假正经!”顾媚不屑地道。
最后,她用一句话做总结:“看着了吧?人体的美感完全建立在各部分之间神圣的比例关系上。”
“谁说的?”
“列奥纳多·达·芬奇。”
“你还懂美术?”
“不!”顾媚立起两只手掌,恶狠狠地在半空中虚切了几下,“我懂解剖!”
这是解剖?杀人吧?叶丛一阵胆寒:“好吧,我跟它不太熟,所以美不美的,我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他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喊到,“**的到底从哪弄来的这么个玩艺?又为什么会摆在这里?”
“好看呗。”顾媚轻描淡写的道,“大学里我是学医的,这我跟你提过吗?”
叶丛摇了摇头:“医学院毕业你来教体育?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不用你管!”顾媚狠狠瞪了他一眼,“据我的导师讲,这副骨架的主人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美丽的令上帝都嫉妒,所以,自古红颜多薄命,她年纪轻轻就得了白血病不治而亡。器官都被别人用了,骨头就跑到这里来了。”
“哦。”叶丛刚想点头,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等等,器官被捐献,骨头怎么会跑到你个人手里呢?学校允许?”
“这个……”顾媚稍有些扭捏,“是纪念品,纪念毕业。”
“学校会这么好心?”
“好吧,好吧,是我偷得行了吧。”
“嗯,这才是正常的嘛。”叶丛松了口气。他斜眼看了看顾媚,“那么,医学院毕业的顾媚同学,当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过课呢?”
“怎么了?”
“你怎么了,”叶丛抓起一截臂骨,“你看看,关节边缘韧带附着处以及上下接触面出奇地光滑,完全看不到曾经具有附着物的迹象!这说明什么?这是假的啊,医生!”
“讨厌!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趣,说破就不好玩了。”
叶丛指着骨架:“这个?好玩?大姐,你小时候是贞子养大的吧?”
“你怎么净认识一些奇怪的人,贞子又是谁?”
“贞子就是养大你的人!”叶丛吼道。最后他举手投降,“算了,这样争辨下去也没意思,我今天来的目的呢……”他小心地斟酌着措词,“主要是关于流言的事。”
提起这事,顾媚一下子变了脸色:“哈,我说你怎么一个劲儿地胡扯,原来是想蒙混过关啊!告诉你,叶丛,这事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天地良心,我真是来道歉的。至于胡扯……”他瞄着骨头架子,“你那女朋友也太吓人吧?讨论一下不可以吗?”
一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教学竟然会以哭鼻子而结束,顾媚就羞愧难当。她还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就没法说自己是如何大度和谈然了,而这恰恰是她最为自豪的两个优点。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孩子气的想法?这更令她生气。
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破地方?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接近这个小男生?又为什么非得去当什么老师?这可是自己最讨厌的职业之一啊!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委屈自己?为了证明自己?值得吗?
顾媚的鼻子就又有些发酸。
叶丛依然小心地说着小话:“媚姐,我党的原则是,自首从宽处理,逃跑罪加一等。你看我都送上门来了,念我是初犯,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呢?”
“你说呢?”顾媚面无表情地问道。
“要我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伟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更何况我呢?要怪,就那个‘勾’!”他指的是情书的署名,“勾谁不好?非得勾我的人!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哼哼,看我不把他的小**切下来!”
“咦?”叶丛猛然一愣,“署名是‘j’,莫不是这小子就叫‘鸡’?”
顾媚实在憋不住了,捂着嘴一顿笑:“别瞎猜了,写j就叫鸡?那要是写个b,你还能叫他爸爸不成?”
看她终于笑出来了,叶丛心里长舒一口气:我的妈啊!总算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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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尽量写完就发。但又有个问题,没有时间修改了!所以,如果文中有错别字,或是bug什么的,麻烦大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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