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把我缠住。”
“我以前的感情已经死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人,尊重别人和尊重我自己是我一贯的性格准则。”
“她为什么要离开你?”
“南纺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闹得人心荒荒,我下岗不久家庭就开始闹矛盾。开始我一直忍,总想找机会补救,尽可能满足她物盾上的要求。但是后来我就有些力不重新,没有收入要满足她的物盾要求谈和容易。后来她也下了岗,两人在家里一时找不到工作,卖工龄的青春血汗钱也花光了,有时家里买米的钱也没有。我真窝囊,一个大男人管不住一家人生活,还是男人吗?”
“是啊,我们是有同样的经力,卖断工龄,重新签劳动合同。所不同的我还在锦江公司上班,你却卖断龄下岗了。后来呢,是她提出和你离婚的吗?”
“没多久她去外地打工了。我在本市找了一份工作,收入不高,维持基本生活都困难。再说女儿还要上学,我在本市打工主要是为了照顾女儿。这样的生活没有维持多久,我们经常吵架,双方谁也不让谁,矛盾已经到了没法调解的地步。后来我才听说她在外面找了大款,年龄比她大二十岁,但非常有钱。”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提哪些伤心事。”
“后来是她主动提出和我离婚。说实话我真不想离婚,在这种时候离婚女儿将是最大的受害者,对她的身心健康是没法补救的。我怎么办?你说不痛苦哪是假的,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情感大于矛盾,于是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在谈的时候双方都很平静,没有吵架,没有说气话,也没有翻老帐,她主动提出让女儿跟着我。她还提出哪套房改房归女儿,每月给女儿六百元抚养费。”
“现在还爱她吗?”
“她已经是人家的老婆,我没有资格爱她。”
“查庆,过去我伤害过你,是在大众场所当着哪么多人伤害你。当时你为什么不骂我?”
“你很坏。这事在我心里很早就骂过你,甚至在一气之下想做傻事,把你衣服扒光,然后施暴强奸,然后把你捆住,再然后让你受够罪。”
“好啊查庆,第一句话就给我讲道德,讲性格,讲尊重人,用这种方式侮辱我你的人性人格怎么解释?”
玉兰有点多情,但并没有恶意。
“这个件事我无法解释,也许我当时特别恨你,要让你出丑,让你以后再没脸见人,让你真正看到我的人性人格。”
“查庆,你真可恶,再说这种话我不理你啊。”
“我不是这样认为。别人说我可恶,可我从来没有干坏事,也并不想可恶别人。就拿你来说,当初我真的按我想的去做,或者结果会更惨,把你侮辱了,把你杀了我怕啥。但是我害怕的事再也见不到你,我的良心得不到宽恕。”
“哦——是这样。不过我并不想你原谅。你为什么要饶恕我,为什么不把我杀了?”
“因为……因为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知道了,不用回答我也全知道。”
她还是放情地看着他,有神秘的视觉秋波,好像从中看到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坏结局。
“是害怕破坏别人家庭的幸福?你愿意解释这个问题是不是感到内疚?或者是你的人性道德在为良知祈祷?”
“破坏家庭?你的家庭已经有我的存在,还有我们的成果,你说算什么,是结合还是偷情。玉兰,你要面对现实,幸福不是游戏,幸福是生活,是有财富充实的情感生活。”
“再给我点时间,晓明必竟是我丈夫,要和他分手总得有理由。查庆,相信我,哪一天会很快到来。”
“一个家庭合,一个家庭分,这让我有重新找到幸福的感觉。”
“不对吧!你难道不认为这是破坏别人幸福?”
“没有经济基础的婚姻有幸福吗?到目前为止我没有错,至少现在我可以用这种方式说服你。当然你也没有错,用窘迫的爱寻找有经济基础的爱有什么错,我们都没有错。”
“哪是谁的错?”
“不知道。”
玉兰把这种不是爱情的爱情结局理解为试婚试爱,而这种爱不是婚姻的爱,这种爱经爱不起时间的磨合,被残酷的现实淘汰了。然而眼前这位男人才是她的真爱,这种爱使她用全身顽强的力量使劲推,可他怎么也推动,仿佛被他把她捆在一条比她重五倍的巨石上。巨石又重又沉,没有同情心。她继续用力推,继续反抗,可是还是没有动弹。这时候她开始吼叫起来,很远都会听见她在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