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曾秋蝉是啥关系,她给你攻过关,你**裸的袒护她?”匡仕光说这种话有失监事身份,遭到白眼冷落。
“你混蛋。”汪大庆不愿受不明不白的侮辱:“今天不是召开董事会,我汪大庆和你没完。”
“锦江公司现在这样子,你匡监事还搞打击一大片,不妥,不妥。实在不妥吗?”习贵明也不满意匡仕光的做法。
“老匡啊,要顾全大局,不要以某人某事过不去,这种时候打击一大片合适吗?田总经理你继续讲。”张董事长不温不火,直指匡监事要害。
田总经理的绣球抛得非常聪明。她说:“对周玉兰的处理罚款两百元,加强教育,进行警告。对其它骨干主要是教育,引导,让他们真正理解锦江公司是全心全意为大家,全心全意为发展。随后在会上,全体成员赞成田总经理的意见。”
“匡总监,你是啥意见?”田总经理问。
“我同意,但保留意见。”匡仕光有点难堪,他本想刁难田雅琴,谁知和汪大庆交上火了。而张总不温不火也敲了他一下,会场所有人冷眼旁欢,把矛头对准他。
“张董事长,你还有啥要讲?”田总经理精雕细刻的表情让张少先没有准备,他好像还在深思董事会的不同意见。
“哦,没有。”张少先笑了笑,又被手头的文件吸引住了。
“散会。”
会场的人都走了,张少先还在看手头的几大本文件,田雅琴本想去告诉他已经散会了。可她却犹豫着,看见他神情专注,不忍心打绕小心翼翼地走出小会议室。
会议室外的公路上有不少员工,她看了看戴在腕上的手表,才知道是吃午饭的时间。
午饭过后,雅琴和秋蝉在车上见了面。
秋蝉刚买回一辆三箱2.0的白色宝马,在外面逗完风车刚停稳雅琴就碰上。现在秋蝉有房、有车,每月收入也不错,在她们三人中算是富欲加超前,享受的是高级娱乐生活。她和张建国进出高级宾馆,高级酒吧,高级舞厅。两人各开各的车,张建国开的4.0豪华丰田越野,不管是公事私事,哪辆黑色丰田车是他随身不离的座骑。而秋蝉的白色宝马和她的性格一样豪放,气派,是身份和财富的向征,也是时尚和追求自由的自我价值体现。
“怎么样,这车漂不漂亮?”秋蝉坐在前排驾位上,汽车的发动机还在嗡嗡地响。
“和你一样,大方,漂亮,惹人眼球。”雅琴顺着说,尽量在融洽的气氛中交谈。
“是不是找我有事?”秋蝉很敏感,因为有些事也许是在她遇料之中。
“秋蝉,董事的处理意见下了,对你进行停职检察,下基层缎练一个月,罚款伍百元。”雅琴宣布完处理决定后,秋蝉显得特别镇静,没有说话,面部表情也很自然。这种表现让雅琴很意外,和她想象中的秋蝉简直是判若两人。她想象中的秋蝉听到这个决定不是大吵大闹就是痛哭连天,说不定还会指责她没人情味,见死不救。两人沉默了很长的时间,还是秋蝉主动说话。
“怪我没经验,怪我讲哥们情。你准备调我去哪个班改造?”秋蝉用了个改造的词。
“不是改造,是缎练。”雅琴解释说。
“反正都一样。”秋蝉不是一点情绪没有,而是自认倒霉。
“秋蝉,后面的事由你选,你想去哪个班都可以。另外有啥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只要在我的权限范围,我会尽最大努力满足你。”雅琴有点亏欠秋蝉,但又不好明说。
“真的吗?”秋蝉顿时精神起来,文静的脸上姹紫嫣红:“给我放三天假,这个条件难不到你吧?”
“你有点小气,我给你放五天假,加上周六和周日,可以玩七天。怎么样,我雅琴还是够大方,就箅是给你一点补偿。”雅琴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尽量让她满意。
“你这是不是假公济私啊?”
“这叫披肝沥胆。哎,你和他怎样了,真愿意死心踏地做二奶奶?”
“去去去,难听死了——你还是让我去原来的班改造吧,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行,我给他们打个招呼。我还有个会,先走一步?”
“没事,你走吧!”
雅琴回到办公室,两小时后还要去给班组开会。基层会议一定会有婆婆妈妈的事等着她,为此她有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