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身边,随后温柔的拥抱在一起:“亲爱的,不用害怕,我会跟在你身边,爱你,保护你。”
玉兰大胆的冲破婚姻枷锁,和查庆热烈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他俩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像火辣辣的情,像据烈燃烧的欢爱在演一场偷情戏。这时查庆的嘴唇正要吻拢她的嘴唇时,好像突然被婚姻的约束力无情地敲醒,迫使她猛然地推开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玉兰,我还会去找你。”下午五点多钟,查庆在紫萝兰酒吧外面要了一辆的士:“你先走一步,我和朋友去洗脚吧,泡脚去。”
“少喝一点,早点回去。”玉兰这句话咋这样的温暖,在查庆心里是滚烫滚烫的。
出租车刚开不远,师机就问:“女士去啥地方?”
玉兰还在为旧情新欢烦脑,想起刚才激情冲动哪一幕她自己都觉得默默的好笑。在酒吧里多情的一幕又一幕浮在面前,在舞厅跳舞的愉快情景出现在面前,在大食堂吃饭两人较劲,他口吐狂言要日她的脏话在脑海里反复播放,在情人酒吧向他求婚,两人看酒吧女郎跳脱衣舞,还有好多好多······她不由主的笑逐颜开,心情好及了。
“女士,去什么地方?”师机又问了一遍。
“去美术展览中心。”玉兰刚坐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在展览中心大门前。
“女士,旁边就是展览中心正大门。”的士师机提醒说。
“谢谢。”玉兰从出租车下来,就直奔郭晓琴的美术工作室,刚到门口就遇上她要找的人:“晓琴姐。”
“玉兰,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郭晓琴减了肥,消瘦有中年妇女难得保养的俏身。
“我怎么就不能来。我的美术大姐,郭晓明调动的事有门道了吧?”玉兰直奔主题,在郭晓琴面一点不客气。
“原来是为这事。怎么,一个人寂寞,是不是你想他了?”郭晓琴是搞艺术的,站在艺术的高度看有情少居的女人孤独生活。
“我才不想他呢?大姐,我真为晓明调动的事着急,你就多想点办法吧。再说国营企业现在都在抽血瘦身,它才不管身体受得了受不了,也不管抽的血质量有没有问题,一个劲地抽,一个劲地转制破产,产业工人的死活只有自己管自己。”玉兰真的着急了,而不是她本人要着急,是火烧眉毛的形势迫使她着急。
“玉兰,这件事我正在找人办,成不成对方没回话。听说晓明的单位要破产,他和你是怎么商量的,有啥打算?我觉得你们要做好两种打算,万一调动不成,就自己找出路。我说的万一,并没肯定。”郭晓琴为晓明调动的事情找了不少人,进好单位的确很难,不好的单位他不愿意去。
“大姐,现在调个人怎么这样难?”玉兰问。
“玉兰,官场的事你不懂。现在办啥事不讲钱,调好单位没有十万八万进不去,差的单位不给钱你也不会去。我看还是要有好两种打算,做好自己找出路的准备。”郭晓琴的确不敢打保票。
“郭晓明是你弟弟,他会干啥你最清楚。”玉兰情绪突然低落,如果两人都下岗,生活压力会很大。
“晓明啥也不会干,真的下了岗,他一定会受打击。”郭晓琴左右为难:“再等一等,车到山前总有路。”
“如果两人都下岗,房款怎么办?”
“是啊,的确是现实问题。”
“要不把他调到你们美术中心,打杂也行。”
“美术中心也不好进,文化又低,没有他合适的岗位。再说他在机关呆贯了,突然叫他干打杂活,架子放得下来?晓明是使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哪口气缓不过来。”
“哪怎么?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总不能看着我们上街讨饭吧!”
玉兰生很大的气,招乎也没打转身就走。郭晓琴立身处世也及为艰难,追到门口想给她再做解释,玉兰却头也不回一会儿不见踪影。
回到家她大半夜也没睡眠,付庆英就到她的房间和她摆龙门阵,聊家务事,也谈到要小孩的事。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有点困,不知不觉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