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领袖,这个时期她被卷进红海洋里……盘古氏这个神话传说的神话故事在她二十岁的时候也知道了一些,也就是说在中国五千年前的远古时期,盘古氏的神话传说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轮廓。现在她弄懂了,盘古氏的传说和这样的文化结构说明什么呢?
卧室的光线又昏又暗,暗得仿佛看不清人的神态,光线的余光反射在她身上才发现他裸露粗浅的轮廓。她在客厅里,被暗淡的光拉开了距离,当张建国开心的出现在卧室时,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两支玻璃杯。
秋蝉急忙地把脸转向一边,心里热乎乎的,感觉发烧滚烫。
“建国,这是干什么?告诉我。”
“非要我说?”张建国不慌不忙坐在旁边。
“是的,应该让我知道啊!再说这几天我感觉怪怪的,说明你心里有事瞒着。”
“我有这个习惯……秋蝉,你是我的朋友,我欢迎你来,我的妻子也非常喜欢你来。”
“哦——她有这么好?这么说她真是好人。建国,你的妻子真的会喜欢我和你在一起吗?”
张建国倒了两杯上等红葡萄酒,另一杯递给秋蝉。
“我早说过,你不应该有过多怀疑。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工作的朋友。你也是我妻子的朋友,她怎么会不喜欢呢?对了,我的妻子不是你想象那种女人,她不会吃醋。”
“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建国,我身上已经有你的醋味,你身上不但有我的醋味,还有你老婆的醋味,你觉得公平吗?我认为人人都不喜欢醋味,到后来就会有很多醋味在你面前,这时候你可以挑选,并且还可以随机应变。”秋蝉说这话己经点明了,这种神神秘秘的日子不会给他太久,叫他见好就收。
“我不会让你失望,再给我点时间。”
“建国,我已经给了你够多时间,但你并没有用行动告诉我。”
张建国在秘密策划和他老婆离婚的计划,但时机还不成熟。这个计划他不会告诉秋蝉,如果这个计划时机一旦成熟,他会毫不手软的对他老婆下手。
“宝贝,听话啊!到时我们会风风光光在一起,我为你举办规格最高,让你最满意的婚礼。”
“还要等多久?建国,说话要算数哈。”
“宝贝,忍忍,现在我们是顺风顺水,快了。……来,干一杯。哦,对了,你让我想起最初的往事——你挺不错,就是这种朋友情让我们有了今天的密切交往。比如说我第一次看见就想和你交朋友,是哪种占有你的朋友。可是很奇怪的,你当时并不想理我,让我很失望没面子。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你给了我一次机会,是很巧合也是很重要的机会。我们在一起度过欢笑有趣的时光,在一起谈笑风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漂亮让我改变了主意。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哪么大的勇气,也许是你的美貌让我大胆的走进你怀抱。从这时起我们的关系就不是定位在一般的朋友上,而是你给了我第一次情感往来、融洽相依的男女朋友关系。因为是你的美丽打动了我——使我做出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大胆计划,这个计划像是上帝在为她做主,给了她自由选择的空间。而我的攀龙附凤计划没有花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苦恼,很快你就同意嫁给我。而我的妻子还蒙在鼓里,和平时一样没有一点怀疑,连我俩在一起她也没有多疑心……对不起,说些话不是在夸耀我的义形于色的甜嘴,而是在讲我的心里话。有一次你对我说是阴谋,现在我承认这就是我要得到你精心设计的阴谋。秋蝉,现在你不应该怀疑我再给点时间的理由,因为我们除了安全,还要有足够多的财富。”
张建国看上去全身炽热,满脸是欲壑难填的躁动神情。
“好啊,你是搞阴谋鬼计的小人,真坏!”秋蝉笑得很开心,半个身躯都倒在他的怀里:“哎,你老婆看见我和你这样,她真的会没事吗?去去去,你拉倒吧,我不信你老婆会有哪么大的肚量,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把野女人带回家,自由自在在家里偷情。”
“假如你是这里的女主人,男人躲在家里偷情你该怎么办?”
“我会把这种不要脸的男人杀了。”
“我老婆比你有肚量,至少不会动杀怒,她会用卑劣的目光对视,比用刀杀你还难受,”
“是吗,她真有这么厉害?”
“怎样呢?——到底怎样我不敢肯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婚姻是自由的,离婚和结婚好像没有什么可谈的理由。离婚也说不上是耻辱,在同一种方式上讲,离婚和结婚都是同一个目标,幸福和结合在统一的关系上都是结合。”
“这样的结合觉得有意思吗?我倒觉得没什么,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总想不开。”秋蝉的目标观念是超现实的,对婚姻有自己的理解:“建国,我想和你妻子谈谈。”
张建国突然大吃一惊,她要和任斯凤谈啥,难道是给她探牌?看来这种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但伤害到双方利益的时候理智和容忍全是一句空话。去她妈的,老子不会上她的当,臭婆娘。他在心里骂娘,丑恶的脸嘴从来没有在秋蝉面前泄露,心里素质表现的非常玩美。
“也行,早了解比晚了解有好,让你有准备。我妻子在这方面会客气的,你一定会有收获。”张建国摸不透,也不放心。他说:“准备谈哪方面的话题?”
“不会是害怕了吧!”秋蝉有情有刺的目光笑着说:“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我们的事只有女人才有权益知道。对不起,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