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威协到他的政治生命,一但需要他会毫留情:“你说怎么办,把他们全杀掉?”
“张主任,我有一点事,先走一步。”小马是他手下的办事员,负责采集各部门数据汇总。小伙子办事踏实,不耍滑头,张建国从来不在这种人身上下功夫。
“小马,辛苦了,喝杯茶。”张建国对手下的职员从不难为,处处向着他们。有人过生日他会出钱请全科室的员工吃饭,奖金红包比别的科室发的多,发的勤。所以他在员工们的心里是出了名的好主任,好口碑,好人。
“嗯,好喝。张主任,这一定是好茶。”小马很少喝茶,就能品出茶的好坏,他还是第一次。
“小马,好喝就多喝几杯,在我这儿就别客气。”张建国连给小马倒了几杯大红袍上等茶,他像喝开水似的一股劲往灌进肚,哪里是在品茶,完全是在解渴。
“你小子慢点,别呛着。”荀欢贵鼓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小马喝完两壶茶水。
“哎,总算解了渴。我先走一步,张主任。”小马放下茶杯,看着张建国和荀欢贵笑了笑。
“去吧。今天是周末,我和荀医生在坐一会。”张建国的表演尤其出色,在他的圈子内是高尚的人品,出色的口碑,政治前途辉煌。
“大哥,有些人挡你的路,不安好心,苛责。这件事交给兄弟,我有办法让这些人闭嘴。”荀欢贵歪点子不少,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在财神爷哪里捞点银子花,抱住大哥的大腿日后有一天祖坟上冒青烟也会青云直上。
“你什么办法堵住这些人的嘴?我要你去查源头,上次你给黄茂歌和山顺志的嘴倒底堵死没有,他两是不是诽闻源头?欢贵啊,大哥就把希望酌托在你身上,源头要查,这些人的嘴要堵,必要时多花点银子也要把谣言堵死。我已为,只有不要脸的人,没有不要真金白银的人,”张建国算的是大帐,做的是不吃亏的买卖,只要手头有权,官运发达钱就像流水一样滚滚而来。
荀欢贵独吞了给黄茂歌和山顺志好处费,他找了几个弟兄把黄茂歌和山顺志关在一间黑屋里,先好说,后吓唬,很客气地教训了一顿。后来他在张老板哪里报帐说花了好大一笔银子,事情摆平了不会有任何事:“大哥,黄茂歌和山顺志——他俩不敢乱讲的,乱讲就是咔嚓。”
“荀欢贵,你小子也敢耍我,活腻了想找死啊!”张建国重重的把紫沙壶猛放在茶盘上,黑社会的凶狠杀气顿时显露出来,一把黑糊糊的精美手枪摆在荀欢贵面前:“你狗日的胆子不小,学会戏弄老子敢吃黑钱。”
顿时,荀欢贵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跪在地上啤酒肚鼓鼓的,双腿吓得擅抖:“大哥,兄弟不敢,我知错了。”
“别在我面前玩聪明,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哪么容易。”张建国红着眼,黑洞洞的手枪顶住荀欢贵的头,手指勾着板机,杀气腾腾,愤怒冲冲。现在他翻了脸,不再是哪位人品高尚的正人君子,黑老大的派头威风冒了出来,形像诡秘。
“大哥,别乱来啊——欢贵再也不敢欺骗你。饶了小弟。小弟知道错了。”荀欢贵看见黑洞洞的枪口顶在头上,张老板只要手一抖哪颗金属花生米就会把他的脑浆打开花。
“听好,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张建国红着眼,很气愤:“不准耍滑头,老子叫你干啥就干啥,不听话就是叭的一声,脑浆开花。脑浆开花知道是啥滋味吗?”
“小弟不敢,大哥就是我的大爷,说啥我就干啥,欢贵不想死。”荀欢贵的肥大裤档里不知是茶水,还是吓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起来吧,没事了。”张建国哈哈大笑,手枪放在紫沙壶旁边的茶机上。他又像先才一样恢复了高尚的正人君子形像:“来,兄弟,继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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