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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营长都得到了指示,不过现在对方才一营兵力,杨一鸣暂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团里的大部分士兵该训练的训练该休息的休息,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然杨一鸣虽然不把新七师的放在眼里,但是必要的行动还是有的,就在几个长官走后,那吕蒙的特战队很快从大营的后撤潜了出去,至于去什么地方?现在没人知道。
话转一边那马大哈师长一个营的兵力按照指示很快在杨一鸣答应前面扎起营来,然而整个营本来就是轻装上路,那带有什么扎营的工具,只到是警备团的人送来了粮食、水之后这才像点样子。
不过这一呆那可就是一下午,眼看天儿就要黑了,而且二月的这几天最冷,那些士兵呆在露天里那还能受得了,再说了马大哈师长的这一群士兵平日里吃香的喝辣的搞习惯了,那受得了这样的苦,一时间怨声载道,好不烦人。
马师长毕竟还是一师之长,因此在连续嚎了几次之后,这群士兵才皈依伏法的呆在原地,生火的生活,架灶的架灶。
天终归还是黑了下来,马师长以及刘副官等几个军官则返回了城里,城外的霜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回到警备团的团部,马富贵师长立即骂了起来,“这狗日的杨一鸣,守了他一天了就是不出来,奶奶的!”
警备团的张团长见此,心里一阵暗喜,本来张团长的意思就是想用上面的大手来收拾杨一鸣,这下可好,马师长被彻底激怒,想想他不作为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马师长在一阵发泄之后,跟身边的刘副官说道:“看来这杨一鸣是吃了承托铁了心跟我作对了,这样现在我们的兵力不够,对他也构不成威胁,现在你连夜回到师里,给老子掉两个团的兵力来这里,我就不相信杨一鸣不怕老子。”
一旁的张团长见此觉得两个团起不了多大作用,做多跟杨一鸣对势几天,而后双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张得标可不想这样,他想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于是张得标说道:“马师长,我觉得这事儿是不是得跟韩司令说声?”
张团长一提醒,马师长先是一怔,随即摇摇头,“现在韩司令可忙着抗日呢,他可没时间管我们的事儿,要是这事儿给他知道了,还指不定说什么!”
却是马富贵说的可以理解,毕竟马师长调动兵马事情都很重大了,并且这事也没给上面的人知道,要是被最高长官晓得了,即使是发小、主仆关系都有可能收到舆论的压力遭到处罚。
这样一来张得标可不甘心了,“马师长,这……”
满以为来到于山只给张得标壮壮胆,撑撑门面,没想到却要跟杨一鸣对上,这马富贵心里本就不爽,张得标再如此,马富贵心里更是懊恼,“够了,老子做事有分寸用不了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这一骂倒是骂清醒了张团长,的确自己现在跟马师长的关系只是建立在利益上的,这种关系很是脆弱,要是马师长一个不高兴,撤了回去,那满盘子的计划就全部落空了,因此连忙转换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