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想用速度取胜,君麻吕手一抖鸡腿飞上半空,筷子一伸凌厉的刺出,几声“叮叮”的响声响起,原来这筷子是铁做的,满天筷影在这几声响后消失,鸣人的筷子和君麻吕的筷子抵在一起,两人如临大敌般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眼看筷子有变弯的趋势,忽然间两双筷子上同时冒出强烈的金光,四支筷子前端暴出四道剑气来。
有没有搞错,连剑气也冒出来了,玄一额头的黑线,当然也有羡慕的成分,他现在还没有到剑气出体的境界。迪达拉看到这一幕惊的合不上嘴,玄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对他说:“这没什么,习惯就好。”
哦!”迪达拉停止惊讶,继续吃。鸡腿就要落下来,君麻吕正要去夹,忽然一个鸣人从他背后跃出伸手,一筷子夹住鸡腿,鸣人得意地说:“小君,想和我强东西,你还差的远了。”
影分身!“哼!”重哼一声,君麻吕的战火被成功地点燃了,身影一窜,踢出凌厉的一脚,鸣人和他打成一团。这边还没结束,那边又开始了。
龙腾紫璇,她刚把筷子伸向一块炸丸子,忽然他的队友龙腾承云抢先一步夹起,眉毛一挑,不服气,一支筷子飞速打出去,刚好打在承云的手腕上,那力道可不一般,震的承云手一抖,筷子没拿住飞出去,三支筷子都打向正在喝汤的龙腾刚头上,脾气暴躁的龙腾刚一下子火了,手上的汤碗往出一掷,碗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出,撞飞了三支筷子,继续飞向承云,里面的汤居然还没洒出来。
惹祸的三支筷子在空中“叮叮”的撞击在一起,然后又改变方向再打向其他人,于是呼,饭桌上像炸开了锅一样,众小强大大出手,筷子汤碗满空飞,时不时的还有什么剑气啊,木遁啊,小型水遁什么的,那场面一个字,强!
迪达拉正在喝汤,忽然一个天外飞来的丸子打在他的汤碗了,溅起的热汤烫的他脸一痛,看着面前打起来的几人迪达拉吃惊不以。
玄递给他一张餐纸道:“习惯就好。”迪达拉想起他刚才的话,疑惑地问:“他们经常这样吗?”
是啊,每次吃饭吃着吃着就发疯。”玄无奈地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右边的飞雪,庆幸自己的队友很正常。
迪达拉刚举起筷子,忽然一支筷子势如破竹带着“咻咻”啸声打在他的手边,深深地刺入桌子里,迪达拉忽然觉得来这里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
习惯就好。”玄很友善地拿走那支筷子,忽然他看见一支筷子从自己碗里夹走这道菜最后的一块鸭脖子,那可是自己最喜欢的菜,筷子的主人有一头火焰般的头发,烈阳调皮地朝玄做了个鬼脸,把鸭脖子往嘴里塞。
龙腾烈阳,为什么你老和我过不去。”玄有气无力地说,他以为可以吃个安稳的饭,为什么这丫头老是来惹他,他已经很让着她了。
因为你不会抢回去,而且你打不过我。”烈阳一吐舌头,她最喜欢搅和了,这么乱的场面怎么能有人悠闲了。
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变相说他好欺负吗?他现在是没她厉害,但是男人的尊严怎么能允许他就一直这么忍气吞声,玄手一撑桌子,人腾空飞起一脚踢出,烈阳很阴险猛一拉飞雪,脚踢向飞雪,飞雪一个后翻避过,站稳后两人怒视烈阳,于是,最后两个悠闲的家伙也加入战局。
看着在这大大的餐厅里打的热火朝天的各位,迪达拉总算知道为什么玄会说餐厅还很小,的确很小啊,应该把他们的餐厅改成训练厂。大家打的热火朝天,月到是很悠闲,她一边吃饭一边很有趣地看着这群热血的小子们,眼里是溺宠的神色,偶尔有一两个什么碗啊筷子什么的不小心飞过来,白会很温柔地替月挡出去,听好了,是挡出去,而不是接住,白果然是个黑腹的美人。
虽然大家一直在乱打,不过都很小心地避开月那一边,月面前的几碟菜也没有被动过,某人可就倒霉了,迪达拉刚挑开一片飞向他的青菜,几个盘子又飞过来,双手连忙接住,忽然一碗汤从头上淋下来,还好,汤已经凉了,一把抹去脸上的汤渍,迪达拉张嘴刚要说话,一快骨头飞过来,刚好不知道是谁想要接力在他肩上撑了一下,迪达拉动不了,骨头堵住了他的嘴。
额头上青筋跳动,迪达拉想要发火了,一个碗从空中翻啊翻扣到他的头上,碗里的一片青菜刚好敷在他额头上,两个切成圆形的红辣椒贴在他的双眼上。哇,长着桃花眼的外星人,“扑哧”一声,白忍不住笑出声来,听到笑声其他人忽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到狼狈不堪的迪达拉暴笑声响满整个基地。
笑过后大家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快速收拾好东西,各做个的事情去了。一脸呆涕长着桃花眼,青菜额头,顶汤碗咬骨头的某人在风中石化——老天啊,这里太危险了,快带我去外星球吧。
清冷的月光下,天野水之柱踏着地上的断枝一步一步走向那间破旧的小屋,月光照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显出一个孤寂的影子,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散乱蓬起的头发挡住他的脸,面脸胡轧子遮住他本来应该很英俊的脸,在他的背影里显映出的是无尽的孤单,莫落。残破的小屋在夜风中摇要欲坠,仿佛一根在风中努力燃烧的蜡烛,漆黑的屋子,没有一丝灯光,清冷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水之柱疲惫地坐在那张唯一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今天做任务得来的可怜赏金,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桌子上。也许他应该在那次行动中死去,死了的人是幸福的,他们得到了解脱,他们为梦想而战死,死的很洒脱,而活着的人,则要继续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挣扎,奔波,一个个好友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唉!”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才二十五岁的他此刻却像一个以频临死亡的垂暮老头子一样,发出那样无奈的感慨。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给自己,热热的茶水冒着丝丝暖气,让他的心有了许些暖意,心里忽然警铃大作,自己已经出去两天了,这水怎么还是热的,有人来过,单薄的身体一下进入战斗状态,双眼鹰一般锐利地扫过屋里。
在那里,黑暗里墙角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全身都笼罩在黑色里,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迸发出刺眼的寒光,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太大意了。手迅速从忍具包里拿出两支苦无射向墙角,同时人迅速弹起踢出,来人双手一动打掉飞来的两支苦无,然后一把抓住他踢出的左脚脚腕,顺着他踢出的力道往前一带,轻松地化解了这凌厉的进攻。好厉害,实力不在他之下,水之柱双手撑墙用力一个反转,脚在墙上用力一蹬,一拳打向这人面部,这人一个后空翻闪到后面,一拳打空水之柱一落地迅速结印,“水遁,水龙弹。”一条水龙咆哮而起,“水遁,水阵壁。”来人结印速度比他还快,纯熟的水遁,快速的结印,难道他是雾隐村的暗部追杀小组的,怎么可能,都过了这么久,水影怎么还能找到他,他隐藏真实实力,做了一个默默无问的流浪者,都快一年了,他以为人们已经把他遗忘,看来他太天真了,水影怎么可能放过暗杀过他的人。
咆哮的水龙和水阵壁一阵碰撞后化成点点水花,“水遁,双杀水龙。”两条更为巨大的水龙扑向水之柱,狭窄的小屋在强大的忍术下更家危危可汲,水之柱双手结印,速度开的让人看不出来,“水遁,水刃切。”一道巨大的水之刃带着蛮横的气势切开两条水龙的脖子,成片成片的水掉落在地上,将小屋里本就可怜的摆设冲的乱七八糟。来人的气势猛地一变,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传出来,压的水之柱喘不过气来,心地一凉,影级的实力,他到底是谁,这么强的气势,和当时水影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充满霸气,不可抵挡,难道他就是水影,水之柱很快就推翻这个可笑的猜测,他还没有被重视到要一个村的影亲自来杀他。
不管他是谁自己总要拼命搏一搏,那一瞬间,水之柱的气势也变了,庞大的查克拉在身体里疯狂地涌动,空气不安地跳动,卷起强烈的劲风,“哗啦”,破旧的小屋经不住这强烈的劲气终于宣告瓦解。水遁,水云卷。”水元素疯狂地集聚,形成一片圆形的水幕,将来人包裹在其中,水幕里是无数细小的水刃,像针一样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