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大队其实是愿意要士官的但是当年没有明文规定,后来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没有这个规定一般的两年义务兵混进来还是不可能的,军事素质就在那儿放着呢。我也不是说我是天才,我也不是我就是个刺头,在部队到哪儿都是刺的主官不行不行的不收拾我不足绝对心情极度不爽。由于我是刺头加韧性,所以我混进了新训队在里面继续刺头专刺那个狗头蒋升中队和他引以为豪的狗头特种大队。但是在新训队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劣势——第一,我不是士官,是两年的义务兵,在他们眼里是很快就会走的,我是城市兵不算还是大学生,所以根本不可能跟这里长混,培养我也是浪费人力和物力资源;第二,虽然我的侦察兵比武的成绩还算不错,但是我确实是补漏进来的第21名,因为有一个身体不合适我才来的,所以在狗头大队的人和在我们新训队的弟兄眼里我还是二流角色,这个第一印象是很成问题的,因为分数就在那些狗头军官和士官的圆珠笔和纸夹子上;第三,侦察兵比武是死科目,说白了集训属于应试教育,我就是为了比武练出来的,就会那么几项,综合军事素质远远不能和这些真正的老油子相比,而一个月的新训队可不是就那么几项的,我也没有真正的野外拉练奔袭演习等等一系列的经验,说白了我还是个新兵蛋子这我不承认都不行,他们讨论的问题我一个也听不懂。我能挺过去吗?当时真的很怀疑。苦我不怕,当兵的生来就是吃苦的,但是分数不是因为你吃苦就可以上去的,因为是综合评比不看你侦察兵比武那几项。要淘汰,第一个就是淘汰我。而我又不能被淘汰,这就意外着我必须在新训队有绝对的优势才可以。我们不是说有什么淘汰的比例,要是全部都合格这个狗头大队就都留下,但是不合格就给你发回去不留什么情面。写着写着鼻头就开始发酸想起了我的魏排。我想起了我的魏排,一个多么优秀的小伙子,一个多么出色的青年军官,他为了一个特战队员的梦想永远的残疾了以至于我们都不敢去看他怕他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往事,以至于我们都不敢提起他因为我们的心会流血。而他这样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一个阿甘能够侥幸作对到吗?我不相信,我为我的魏排流下了伤心和愤怒交织的眼泪。这才是真正的中**人!这才是老爷们才是汉子才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我无数次在写作的时候泪如雨下,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也是个男人,不像现在阳痿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个绿色的军营我们在一起,敢恨敢爱敢生敢死,男人是真他妈的男人!女人也是真他妈的女人!我们一个月的选拔是官兵同训的,也就是说那三个年轻的少尉跟我们在一起混——但是如果他们混到考核合格就可以不跟我们混了要单独受锤学习怎么当特战军官,我们是兵他们是官这一点是很明白的,他们要操心的跟我们要操心的还是不一样的虽然现在在一起混。后来我们混完了这一个月三个小伙子不错还都合格了,虽然我跟他们呆了一个月也很熟悉但是由于以后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就不在这里赘述了。狗头蒋升中队一直不露声色,也没有对我有什么特别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一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赵云都可以那样,一个堂堂的特战少校难道不比他高明吗?我现在不是新兵蛋子了,所以这根神经一直就没有松。还是说狗日的蒋升中队。我没想到他真的锤我,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锤我,锤的我还不轻。我还没有办法告他是干部打兵,就是白挨打。我们打了一个礼拜体能基础以后开始练基本科目,开始就是侦察兵的老一套爬爬楼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都是轻车熟路。还有对锤什么的,戴着散打手套和护具穿着胶鞋,我们都是灵活形的选手所以打起来很好看我在底下看大家都快的不得了。那个狗头蒋升中队就一直跟底下看着什么话也不说,几个少尉和士官忙着记下各自的特点和动作。蒋升中队一伸手一个士官就甩给他一套散打护具。他把贝雷帽、迷彩外衣和宽腰带解下来扔给那个士官,慢吞吞的戴护具。我当时就知道坏菜了,他要收拾我了!蒋升中队戴好护具和手套两个拳头顶着碰碰,看来狗头大队的人虚荣不是一般的我们的迷彩短袖衫上就没有自己部队的什么标志当然我们也确实没有过什么标志。但是我看的重点不是这个,我是看见了他粗壮的胳膊胸肌。还有,我看见了他的腿。穿着大牛皮靴子的右脚漫无其事的活动着腕子,然后脚尖点点地,站了个位置。我一看他站的位置就知道,他也是玩腿的。我的妈妈啊!我就跟魏排学过半年散打,就会玩几下腿仗着自己个子小身体活还能忽悠忽悠,冯壮也难说是不是让着我。狗头蒋升中队呢?一看就是练了多少年的老油子!能在特种大队混中队长的,是一般人吗?我当时还不知道他确实的底细,我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当时就晕过去了。蒋升中队活动完了再转转脖子,就冲冯壮说:“你下去。”蒋升中队跳两下就对我摆出姿势:“来。”他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我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我就那么站着,没有摆姿势。他的护具里的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很多年后他再次否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但是我一直记得很深。就在他笑我的一瞬间我出腿了!我突然一个腾空边踢,速度极快,在我的记忆里面我都能听到风声!啪!一下子踢到狗头蒋升中队的太阳穴。咣!狗头蒋升中队一下子倒了,不动了。我一下子傻了。不会吧?这么不经打?都傻眼了。狗头蒋升中队闭着眼睛动也不动。我再看看那几个狗头军官和士官,都傻眼了,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办。可能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再看狗头蒋升中队,还是没有动静。我不是踢出事儿了吧?这可怎么办好?我不敢再迟疑了,上去扶他:“中队……”“长”字没有出来,我的鼻子就一酸眼前就一黑,然后觉得自己就腾空飞起,我在记忆里面看到自己在空中划了一道标准的弧线摔在垫子上然后眼前就五颜六色然后就血总是热的满脸红高粱了。蒋升中队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我挣扎的看他,透过自己的血看他。他冲我挥挥拳,意思是起来。这回狗日的蒋升中队不等我起来了就是上来变着花样有条不紊的锤我——组合拳组合腿直拳勾拳摆拳边踢侧踢腾空踢正蹬后蹬兔子蹬鹰反正是变着法子玩我——直到他玩爽了直到他玩的简直是没有什么法子玩了才满意的看着我的熊样子吐口唾沫边穿外衣扎腰带戴帽子边说:“下次记着,不要去扶你的对手,冬眠的蛇是最危险的。”我浑身疼痛满脸鲜血最后还吐出半颗门牙我就那么在垫子上面挣扎着要自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