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哦!”
覃耀几步越过了温胖子,转身向他做了个鬼脸。
萧永摇摇头,这两人还是如此,自从入校之时,这两个家伙就像是那天生的对头一般,始终是不对付的,不过,貌似这两人就是那欢喜冤家,越打闹这感情还越好了。
“你们两个就不要再闹了,成什么样子!”
笑骂了两句,萧永的目光却是移到了那不远之处的黄洋界哨口。
依他的目力,自然是看清了这黄洋界上的草草木木。
“大家加把劲儿,上了这黄洋界就好了。”
鼓励了一句,又看了一旁的徐倩,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些天,他一直在和徐倩喂招,徐倩在真气的应用上面,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体力也好了许多。
“怎么,累不累?”
萧永关切的问道。
“不累呢,这么好的天气,能够出来爬爬山,可是一种享受呢!”
徐倩嫣然一笑,不在乎的道。
萧永苦笑,平时也是少有陪徐倩去哪里玩,一直以来,修^炼都是占了大部分的时间。不过,这却是怪不得任何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自然是要付出一些的。天经地义的道理,没有什么可以怪^罪的。
很快,一行人就登上了黄洋界。
果然,三道工事依旧挺^立在山岗上。一种无形的肃杀之气,从那由山石构成的堡垒中,散发出来。仿佛可以让人重新一览那曾经的金^戈^铁^马、血洒疆场的壮景。
原本黄洋界上面的工事,在当时的反围剿战争之中,已然被民军给击毁了,现在的工事是在华夏建^国之后,由当地的政^府重新修复的。
即使如此,那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自然而成的气质,却是不会因为山石的老旧而改变。
山崖边上,几颗散碎的杜鹃花在绽放着,那红似血的花瓣,在春风中摇曳,似乎在述说着当年那惊心动魄的血战。
“哇,老大,你看迫击炮!”
萧永看着那杜鹃花入了神,却被温胖子的喊叫^声,给惊醒了。不由摇摇头,这家伙一天到晚,除了一惊一乍的,就不会别的东西。
不过,萧永也被那放置在石台之上,锈迹斑斑的迫击炮雕塑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种型号的迫击炮,是当年革^命战争时期的老家伙,威力小不说,还容易炸膛。可是就算是如此的货色,在当时的革^命军内,也是难得一见。听老^爷^子说,别说什么步^枪 了,就连那汉阳造的老套筒,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甚至还有一些背着大刀,手执长矛,就敢发起冲锋的存在。
这迫击炮显然是后来人仿制的,那外表的锈迹也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给做出来的。
“老大,你说这会是以前用过的迫击炮么?”
覃耀抚^摸了一下那冰凉的炮管,问道。
“呵呵,哪里来得这么多迫击炮给你看。只是后来的仿制而已,或者说,这只是一件雕塑。”
萧永摇摇头,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军事迷,但是这炮身之上,却是少了一种作为杀^人利器的杀气。当然,作为一种历^史的见证,放在这里也不为过。
“额……好吧。胖子,来我们在这迫击炮前合一张影吧!”
虽有些失望,这迫击炮不是真品,覃耀还是拉着温胖子,要和这仿制品来一张照片留念。
“好。”
温胖子也干脆,搂住覃耀的脖颈,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萧永按下快门,一张具有‘历^史’意义的照片,就这样诞生了。
在黄洋界上盘桓了几十分钟,一行人又开始向着山里行进。他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那上段乡。那里是计划之中的老区义诊的第一站。
沿着山路走了大约一个小时,那稀稀落落的村落,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一个中年汉子迎了过来,以一种带着浓郁的西江一带口音的话问了萧永这群人的来意。最后方才知道,原来此人竟然是上段乡的乡长,而这次的义诊,也是有江浙大学的领^导和岗山市沟通^过的。
中年汉子名叫张^海峰,是土生土长的岗山人。
“这次真是要感谢你们了。”
张^海峰一次次的表示着感谢,每年江浙大学医学院的义诊活动,可不是定在哪个地方的。难得轮得到这里,张^海峰也是极为兴^奋的。
这些年,身在山区,岗山的发展受到了严重的限^制,很多地方,甚至都还没有脱离贫困县,更是面^临着缺医少药的困难境地。
(八月来临,更新会比较让大家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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