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和saber继续朝着森林之外奔去。由于两个小时已经过去的关系,现在就算爱因兹贝伦家的女孩想要追过来,也无法在两人离开森林之前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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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的漆黑夜色之下,两个男人正在武器相撞的火花中进行着激烈的战斗。而一个女人仿佛不知所措一般地呆呆地站在旁边,与其说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状况,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帮哪一边才对。
当然,这可不是午间剧场中烂掉牙的两男争一女那种三角恋爱情肥皂剧,因为无论三人中的哪一个人,都是抱着必死决心加入这场战争之人。
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魔术协会的代行者,圣杯战争的第八名master。
而在战斗中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曾经属于她的servant,爱尔兰光之子――lancer;另一个是现在属于她的servant,来自未来的英灵――archer。
虽然在重回圣杯战争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当自己主动与言蜂发生冲突的时候,就一定会遇到现在这样的状况。但是,当再次看到哪个一直所崇拜之人,赤枝骑士团出身的古爱尔兰英灵之时,巴泽特还是迷茫了。
曾经是自己的servant,曾经以为只要这样下去就一定可以赢得圣杯战争,迎来完美的结局。然而这一切,在圣杯战争开始的前几天,就被那个名为言蜂礼绮的男人,硬生生地抹煞了。
当被那个男人亲自提名成为魔术协会的代行者之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呢?没有在意协会的冷嘲热讽,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选择别人而选择自己而感到欣喜。因着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期待,所以自己也要回应那个人的希望,作为master一直战斗到最后,得到圣杯战争的胜利,然后与他重逢。
作为曾经受过他大力帮助的回应……所以带着欣喜,带着希望,带着对于圣杯战争的胜利毫不怀疑的意志,名为巴泽特的女人,来到了这座城市。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与理想的servant订下契约,将以前某个魔术师用过的西式楼房作为藏身之地。
在圣杯战争开始的前一刻,那个男人造访了自己的住所,即使在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怀着掩藏在心底的欣喜,以为这将会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然后――
“唔――”巴泽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左臂。在那里的,是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衣袖。
是的,在那个夜晚,自己被言峰从背后偷袭。那个明明只要认真对待就绝对不会输掉的场合,只是因为自己的信任而被击中要害。濒死之际,生有令咒的左臂被拧走,自己的身体被如同垃圾一般地随意丢在那楼房里。稍微动一动就会气绝的伤势,但是不动的话,总归也是死路一条的致命伤。
在濒死状态中,随着出血渐渐淡去的意识底层祈求着的,不是复仇。并不是对于那个男人没有恨意,即使对于背叛的行为恨之入骨,死神到访也令自己没有余裕燃起对背叛行为的怒火。
但是这并不是绝望,意识时灭时亮的自己,插不进对背叛行为的悲伤。那时候,心里有的,只是“不想死”这一个妄念。
只是对于自己死后,这个身体腐烂、风化、归于虚无。名为巴泽特的女人,经历过无数的磨炼,放弃了身为女人的一切权利,仅仅作为魔术师努力至今的,名为巴泽特的东西,变作一堆毫无意义的白骨。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地,没有人发现地,最终只能作为“无名女尸”,甚至被人们做出无数奇怪遐想地……死去。
不想死在这种地方,不想死得这么凄惨。无法忍受,这样孤零零地死去。停止的时间。一只脚已经踏入黄泉的自己,在生命燃尽之前一直呼喊着――“想要活下去!”
然后,朦胧的意识之中,某个声音清晰地在耳边响起,那是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那是仿佛黑暗之中一丝光明的希望――
“你失去了servant,已经要死了吗?”不知名男子的声音。
“如果没有master,就算是我也无法长久地留存于现世。”已经不会在意,这男子究竟是何人般的决意。
“那么为了我们都可以继续这场战争,为了我们各自所不得不完成的意志,你这份求生的执念,我就完完全全地接收下来了。而相应的,你要作为我的master,作为提供魔力的master,和我一起战斗到战争的最后一刻!”
冷酷的,没有多余感情的,只有是拥有无数次悲伤回忆之人,才会拥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伤痛之情,那是来自于某个男人的,带着悔恨与愤怒的,强烈的声音。
“那么,你的回答呢?”最后的契约,以这样的形式。
已经再没有选择的余地,就算是不答应他,也只是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吧。是的,那个时候,巴泽特所想的,仅仅只有活下去,仅仅只有继续活下去的执念。
于是,两人的契约,在那一刻,确定了下来。巴泽特被救了,失去的左臂,由archer那独特的魔术投影出的手臂替代,这是只要archer还作为servant存在于现世,就绝对不会消失的,和原本失去之物毫无区别的手臂。而作为回报的,archer取得了留存于现界的通行证,无论是魔力,还是作为servant所需要的基点,全部都得到了。
两人为了各自的命运,还有各自必须不得不做的事情,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圣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