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女官邸,压力立刻翻上好几倍。<g&bsp;换算成实际数值呢,大约三十公斤吧?这些甜蜜的压力尽数集中在背上,伴随呼吸声散播着温暖的体温。
在大门守候的女僕们以热毛巾替受寒的人擦拭脸部及四肢,艾萝则乖乖背着睡前坚持指名由她背的人。
据稍后慌慌张张又红着脸赶到门口的粉红色长髮女子所言,人前晚根本兴奋到难以入眠、守在得见大门的房。想必紧绷的心情在和自己相会后顿放鬆,睡意才猛然涌现吧!
细细的手臂牢牢地抱在她冻着的颈子前,使受寒而显得苍白的肌肤滴恢复血色。艾萝这么背着人,和金髮不、褐髮女子同给粉红色长髮女子带往会客室。到了会客室门口,路随自己前的两人先行入室,粉红色长髮却舞动着阖上房门,接着引领她前往别的房。
尚算宽敞但摆设简陋的房,因布帘全数放下而显得冰冷昏暗。床边柜子里放着许多布绒娃娃,直觉是人的寝室。
<r&bsp;s="1"> 这两天舟车劳顿的,请艾萝陪着安娜起休息吧!
哇真是超级令人怀念的称呼呢。不过那张危险过头的笑容,倒是不妙地勾起了有关视姦的。
艾萝从五味杂陈的思绪中理出丝清澈的情感,然后怀着这有不安、有宽心的感觉开口问道:
亚美妮亚姐,您还记不记得邀请函的事情?
粉红色长髮女子面色红润地绽出笑意。
那个呀!其实是有讯息要传给皇女殿下和艾萝,不过被人干扰了,才会发生突然消失的意外。
干扰可是,亚美妮亚姐在那之后完全消失了呢?
妳想成是服用戒除梦魇的药啰!虽然当是用暴力的手段。我还因为副作用,再也无法进入梦魇。
戒除梦魇的药物──那是种服用后不会在睡梦中进入梦魇、副作用仅仅数天些微不适的合法指定药。
三次试验失败后接获自俄罗斯某处深山的秘密电话、确认了某件事情后的自己,服下的是这种药物。
既然在那里会被分开,那之后怎样都无所谓了。
如果在这里能够相遇,红色胶囊显然是种救赎。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是单纯服药这么简单,也没打算详尽解释。她只好把的好奇收进内心深处,询问另件令自己十分在意的事情。
请问,当是要告知我什么讯息呢?
粉红色长髮女子忽然浑身微颤。艾萝不解地侧着头,但其实早对那股熟悉的反应心知肚明。对方在短暂的失态后坦然接受艾萝赠予的体贴,故作镇静地拨顺头髮:
本想给梦魇中的妳些提示,没想到机还没成熟被现实里的人发现。
提示是,有关现实世界吗?
对呀!要是艾萝跟安娜顺利在起,我可以每天好?好?地注意妳们喔!
呃这、这样啊
艾萝察觉到粉红色目光正朝危险领域急速奔驰,于是赶紧将视线从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别开。儘管如此,似乎还是被逕自淌着口水、嘻嘻笑着的那人得逞了若非从对方下体传的震动声漂亮地打断危险的氛围,恐怕会没完没了。
待粉红色长髮女子赤红着脸、驼着背不很优雅地离开,艾萝才到床边,轻轻将人放下。
仔细端那张熟睡的脸蛋才发现,实际上和梦里的人有着微妙的差距呢。
现实世界的人,脸和身体都要再瘦些,脸颊虽然很有弹性,并不像梦里有股丰润感。银白色长髮似无异,但或许是从窗帘隙缝射入的光影所致,凝睇细是比较偏白色的。身体呢,是淡而清爽的果香,和梦里的牛奶味全然不同。至于梦中那股腥甜味则是完全闻不到了。
艾萝侧躺在人身边,鼻子贴近柔顺的银流,手轻搂纤弱的腰。
真是的既然知道自己今天抵达,应该要好好养足神嘛!
在人熟睡也很可爱的分上,乖乖陪她睡番吧。
呼
等人醒,先什么好呢?
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关头,总是语塞心也塞。
不行不行,这样不和兴奋到睡不着觉、见了面才呼呼大睡的人样吗思及至此,想戳戳人软绵绵的脸蛋。
柔软滑嫩的脸颊,轻轻压陷下去了呢!
鼻子的好可爱。
肉棒也啊,差忘了,这里是没有肉棒的。
自己也好,人也罢,彼此的身体,都是完完全全的女孩子。
虽然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由梦魇展开的感情经历者而言,却不是习惯能习惯的。
这个地方。
人的私密处,是单纯的、平滑的、内凹的
那张平稳得忘却烦忧的脸蛋,正做着什么样的梦呢?
我的人也有吞下红色胶囊吗?
呼呼呵
在火车上没能好好睡觉的身体,随着冷暖适中的静谧环境掀起了丝疲倦。艾萝嗅着人头髮的气味、搂紧瘦的身体,缓缓闭上双眼。
有股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只是闭目静养、尚未入睡,感到神正在缓慢复原。没多久,本千层糕般层层叠起的思绪,净化成单纯明快的感受。
人真是太治癒啦
呼
片纯粹而令人安心的黑暗中,感觉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肩膀。
沐浴乳的香味很浓烈,像是刚洗完澡样。
难道是人不,人还在怀里。
会是谁呢?
莱茵姐?
柔柔地映入朦胧视野中的髮丝,并不是熟悉的淡金色,而是抢眼的酒红色。细细分明的髮丝不如淡金色河流那么多,是贴着脸颊两侧所滑下的末梢,比起沉稳,倒挺俏丽。
沿着髮丝往上攀去,是呈现螺旋状的捲髮,侧两捲,垂挂在头大波浪捲髮贴向耳畔的地方。
对那髮型暗下直髮会比大捲髮好评断的艾萝揉了揉双眼,好将对方别緻的脸庞个仔细。
酒红髮色的女子令她想起总是戴着面具的接待员姐,但是两人长相差很多。接待员姐是个眼让人竖起大姆指的漂亮女人,这边这位则是既普通又肤色偏黑、却拥有相当美丽的双眸。
那双眼睛是比髮色纯粹的酒红,宛如宝石,与之相望能够慢慢感受得出种优雅的高贵。
红。
很突然地,红髮女子对自己:
我叫红。玛格丽特?红。
用颜色当名字还真怪。
艾萝正欲学对方样简洁明了地自介,开门声响起、眼皮眨,红髮女子剎那消失了。
呃,真的消失了。
刚刚为止都是梦吗?
也只有梦可以解释吧。
真实过了头,还真有恐怖呢。
唷!
艾萝望向进房者,那是体型和人差不多,脸蛋却是成熟女性的金髮不。
借步话,艾萝。
人还在睡,稍微离开下应该没问题吧艾萝轻摸柔软的脸蛋,然后缓慢起身。
金髮不将离床较远处的窗帘拉开些,阴郁的阳光不很亮丽地映在青色带着米黄绣饰的地毯上,艾萝并不讨厌那块亮起的形状。
从人的房走过两道直廊,她很能投入这座典雅又不会华丽过头的宅邸氛围。
举止优雅的女僕们彬彬有礼,端庄威严的警卫们令人安心,金髮不的步伐则是有突兀的轻快。
她们到另寝室,比方才要很多,大概只有半大,落地窗数也只有刚才的半。床舖很整齐,摆设简朴似没有使用,上头却不见灰尘。简单风格的吊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