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格局相同、摆设相去不远的调教房。白色病床上坐着深酒红色短髮、身穿红色皮革马甲套装的女子,床边了位青髮白肤、护士打扮的高挑女子。两人见到莱茵,皆露出相当高兴的神情。莱茵也难掩心中喜悦,走过去向两人:
琳、妮琪,妳们两人的风格越越抢眼啦。
酒红髮色的马甲女──琳闻言,自信满满地单手扠腰道:
谁叫人家我是人的次席女奴嘛!现在可是顺利让两个女奴爱上开花喔!
深青色长髮的调教师也不甘示弱地盘起手、扬起尖锐的声音:
我家女奴可是能翻的都翻出了,正悬在房内吊锤呢。
呜哇,难怪厅内那些人都叫妳变使。
啊?
变态白衣天使的简称啊,或是。
不要用简称,也不要扯那些无聊的称号。
有些不错听啊,像是人家我的温室玫瑰。
我不认为那算得上称讚。
琳听了不大高兴,正準备向眼前学妹回嘴,人拍了拍手叫住她们。
妳们两个现在都是调教,闲聊的话,等以后有空再聊吧?
原本蓄势待发的琳听见熟悉的沙哑声调,态立刻软化下。冰山美人般的妮琪亦对人投以撒娇的目光。
莱茵把双手插回白袍口袋,淡金色视线在两人之打转。
露把妳们叫过,应该各有斩获才对。吧!谁要先开始?
两名女奴互眼,妮琪颔首示意,礼貌地将发言权让给次席女奴。琳两手轻握着:
露姊所的六天前,人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什么。不过,两天前的双数次验收,有其她人在流传──
走道很恐怖。
和琳同组的调教师当中,似乎有人使用的通道产生了变化。
天花板严重破裂、内容物摔得七零八落、通道之出现细微断层据至少有两名调教师,在前往调教房的路上遭遇到这些状况。
但是因为琳对这类闲聊不感兴趣,也没有追根究底实际情况为何。
莱茵头,在心中简洁扼要地记录下,然后转向妮琪。
高尖嗓音带着适才所没有的温柔情感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把能翻的东西全部翻出,事情会变得比较容易。
妮琪默默地指向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
她之所以这么,并非早对肠管状玩意起疑心,纯粹是出自于几乎每个人都做过、却被大部分人遗忘掉的场梦──肉色的触手。
那奇异的触手与隐藏在黑色空外的肠管状玩意,或许存在着某种程上的关连也不定。
不,无论两者之有没有关连,只要是黑色空里的东西,该好好地翻出检视。
对于在黑暗之中寻求着某物的人而言,每件事物的存在意义并不重要,唯重要的是那些出现在细节内的线索。
儘管明知道这只要身在女奴身边,妮琪很快凭着自己的意志否定掉追查下去的动机、选择安全的回头路。
并不是不想帮助人,或只愿保全自己的三流藉口。
单纯是因为,她亲爱的女奴在身边。
思及女奴,妮琪的表情化为锐利的冷漠。那股下意识武装的脸蛋很快给人淘气地戳破。
莱茵垫起脚尖好戳弄妮琪苍白的脸蛋,登令难得严肃起的女奴融化成娇羞参半的柔弱样。
噗──噗──人家我呢!
眼见冰山二融解的琳鼓着嘴巴跳下床,抓住人纤瘦的手臂是阵磨蹭。
啊啊以前人是用这只手,每天每天塞进人家我的花花里
妮琪见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抢在人反应过前也抱住戳着脸的那只手、弯下身子陶醉喃喃:
我好怀念被人调教的光
人家我也是
好久不见的女奴们展现出的娇态,确实重燃起莱茵心中沉睡已久的两股冲动。要面不改色地压下实在太困难了,又不能明确显露在脸或私处上旦以生理反应鼓舞了女奴们,接下可不是光句到此为止可以制止的。莱茵只好使出她的压箱宝──让脑袋充满拉屎猫的冲击景象。
呼呼,要是梅兰妮到火力全开的凯西,不知道她的黑鸡鸡还硬不硬得起呢──莱茵半反胃半愉悦地在脑海中调侃肌肉女与拉屎猫,受女奴激发的冲动这么慢慢平息下。
她摸了摸琳与妮琪的头顶,以沙哑声音低声:
撒娇也要有限喔,不然真的收到礼物,反而会没那么开心呢。
礼物?
妳们现在都有两个的活动吧。这次忙完以后,我会去亲眼妳们的调教现况喔!
左右两名女奴不约而同地抬起头轻叫:
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打起神,回到妳们应该待的地方吧。女奴可是痴痴地在等着呢?
即使听进这番话,妮琪仍然捨不得鬆手,反倒是本先吃起醋的琳,已经笑嘻嘻地聼话照做。
首席女奴不在的候,身为次席女奴的她,算再怎么想推开妮琪、独佔人,到头仍会乖驯地遵从人的意思。而妮琪在见到琳那副有些逞强的开朗模样后,也马上收起过氾滥的情绪,换回她冷漠的理性面具。
那么人,我们先回去了。
祝人调查顺利。
莱茵微笑着向女奴们挥挥手,目送两人离开调教房后,身子放鬆躺在空蕩蕩的病床上。
呼。
安静下,脑袋才慢慢浮现两个女奴的监视状况。仔细深思的话,还不难描绘出详细景象。
虽然只是从複製监视者那儿整合过的记忆也多亏了複製体,才能得知远在区的女奴概况呀。
好──了!可爱莱茵差不多该开始进行下步啰!
沙哑声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高举着右手的莱茵在声落数秒后逐渐放下手。
变异的走道。
触手之梦。
複製监视者。
複製接待员。
照这情况警备员甚至是糖果女孩,也存在着複製体的可能。
没错。
因为,这些人都不是这场梦的角。
要多少,製造多少好了。
那么问题了──
明明是场梦,为什么要用这么複杂的手段实现、并在某种程上合理化这些陪衬用的细节呢?
答案,实在太明显了。
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至少现有资讯推断,是那个答案。
人想必也知道这了吧。
那么二个问题──
由此处获得的切情报皆指向共同的答案,顺利过了头会不会反而是事先布局的诱导?
把所有努力化为二分法赌上局的这道猜测,未免太过分了。
和令人无奈的现实样。
可是,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地步,算遇上再怎么滑稽的阻碍,也要坚持下去。
不敢是为了乐乐或是自己,最起码是为了人。
为了重赋予自己生存之意的那个女人。
想起以前的事情,心头像被撕裂般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呜,所向无敌的可爱莱茵,也有讨厌的弱在呢。
呜嗯
沉浸在带有些许暗示的景象中,忽然有种很想此沉沉入睡的冲动。
早已习惯冷空气的四肢,纷纷传出发懒的讯号。
这样睡着的话
应该
会很舒服吧
但是!可爱莱茵才不会上当!
越是简单明了的感受,越可能是陷阱──抱持这般警觉心的话,算被成想太多也好,或许哪次真的无意化解掉危机也不定呢!
毕竟身为人的首席女奴,这心理準备也是理所当然嘛!
现在的莱茵,可是连开花状态的乐乐都无法阻止的喔!
所以啊,夏子姐也别想阻挠我喔!
沙哑声再消逝于独自人的调教房里,随后激起病床阵哀鸣。
莱茵跳下床后装模作样地伸了个大懒腰,然后啪啪地连拍两下脸颊、走向那犹如还残留女奴气味的门扉。
黑色的世界既没有乌云带的阴霾,也不会有倾注的悲雨。
相对的,这里也终日不见蓝天、不见太阳。
许多人明知如此仍然逆顺受,但她宁可选择在人所走的道路上,远远地尊重那些人。
并不是为了什么大义凛然的道理。
仅仅是因为前方有着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