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母狗奶水味。
好舒服。
算只是这么轻微的爱抚,仍然因为妳的动作、触感与味道,使整副身体变得轻飘飘地好舒服。
呼呜
人舒服的呻吟轻声逸出,艾萝也随着记深吸后啵地声鬆开湿热的卵蛋。
着人眼神有呆滞地吸着扩张棒,她再埋首舔起阴茎与睪丸连接处,几停摆的手指亦随之活跃起。
腥甜的液气味比刚才要浓烈许多,滑嫩的阴道口也湿倍增。不过与其现在吞入肉棒、插入穴,还是先维持外围刺激阵子吧。
没多久,人从恍惚状态恢复过,艾萝也暂停下爱抚,侧身捧起乳房呈献给人。
右乳穴紧密至今的拥塞感,令抽出扩张棒的左乳穴感觉怪空虚的,尤其在冷空气拂弄下,肥大化的乳头前端因残留的乳汁显得特别寒冷。
人把重含过的扩张棒塞回母狗左乳内,插入动作流畅到不需要放慢速,次能插到底。母狗配合着轻吟声,然后吻向弯着身子的人。
交缠的舌滚动着四重甜美的滋味,奴俩边吻边变换姿势。艾萝循着人笨拙的暗示躺在床上,人这才牵着银丝挪开嘴唇。
母狗肉棒已经挺直了。
但是,依在母狗右肩上轻声呼吸的人,并没有打算碰触那根透露出明显慾望的阴茎,而是摸向塞着扩张棒的乳尖。
伴随着细微的滋噜声,固定住右乳头的底盘在人手中轻轻拉开,扩张棒自乳腺凹陷处退回乳头内侧。曝露在冷空气中的粉红色部位散发出若有似无的乳香,人将它慢慢转动个半圈,乳穴乃至乳尖的磨擦令艾萝不禁轻吟出声。
啊
艾萝闭起眼睛,仔细感受着乳头的轻微快感。
回想当初听闻乳穴产生的震撼与害怕,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蹤。
可是到对未继续变化下去的感觉,确实仍有些许不安,这样的不安却是每分每秒都在削弱。
现在导致艾萝不安的重并非由于身体的改变,而是对逐渐习惯这切的自己所产生的不安感。
常识外的事情件件地发生,价值观不断受到冲击后重整。
保护着自己的判断力,正犹如对此处心生的不安感慢慢淡化了。
也许到了某个候,判断力会彻底消失。而那个候的人,得肩起保护两个人的重担吗?这样实在很不公平。
不公平却也令人安心。
因为,我是人的女奴。
笨母狗,干嘛这么安静。
是嗯?
逕自起身的人坐在胸部旁,将银白色髮丝拨到左耳后,继续维持转动扩张棒或稍微深浅抽插的动作。
会痛叫出,会痒或舒服也是。
那汪汪!
还要人提醒才会叫的狗,真是没用。
那人家直叫喔!汪!汪汪!
吵死了,闭嘴。
汪呜
人还真是任性啊。不过这也很可爱是了!
能够边享受人的爱抚(?)、边着人躁动不安的私处,也算是女奴的特权吧。
可惜这般悠闲没能持续太久,便给压在鼻前的微腥肉棒宣告结束。
艾萝用力闻起湿湿滑滑的肉棒,闻得越大声,人的反应越可爱。
呜
乳穴发出咕滋咕滋的细微抽插声,人的肉棒也传出滋噜滋噜的缓慢舔弄声。腥甜淫液自半退的包皮口流下,沿着阴茎下侧滑落至嘴内。
好几次都想直接把唇畔的暖物吸入嘴里,但艾萝硬是压下这股冲动,若非人亲自送进,她只要像这样舔弄够了。
似懂非懂了好几回,如今身为女奴该为人做些什么,已经慢慢地摸索出个大概。
对于艾萝,服从的阶段已然过去,现在到了服侍的领域。至于踏入这个领域的先决条件,她的心给了这样的答案──自律。
并不是因为和人很容易搞上、导致调教进落后所以完全不去做,毕竟临踩煞车太过困难,拒绝人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只是在人自己下定决心以前,维持人希望呈现的姿态。
那该是人身为调教师所做的判断──并非已从眼里冒出爱心的那种。
也是,以往经常被奴俩模糊掉的选择权,必须全权回归给人。
这正是艾萝做出羞涩的告白以后,从此于心中确立的认知。
而人呢想必也是体认到这,今天才没有无节制地撒娇吧。
乳穴感觉怎么样?
无带会动握是嘛呢,呜切
等等。
人皱着眉头挪开置于母狗嘴上的肉棒,头示意重遍。艾萝装模作样地戳着下唇:
不太会痛或是麻呢,而且乳尖其实还有舒服。
脸蛋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头。
嗯,果然是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那种称呼请快从脑海中删除,可爱自大的安娜宝贝。
本还富有余裕的浅笑,给这么变成彆扭的害羞了。人乾脆倔强地噘起嘴,还偷偷捏了把翘挺的母狗乳头。艾萝假装很享受地叫了声,那股做作不会儿瓦解掉人的噘嘴。
今天维持这样吧乳穴。
塞着扩张棒够了吗?
让妳的笨身体加习惯后再。现在
人着便如释重负般深吐口气,然后懒洋洋地趴到艾萝肩膀上,披着微乱的银白色长髮、流露出难掩害羞的眼神。艾萝抚弄那头柔顺的银丝,静待双颊红润的人轻声道出:
用妳的笨鸡鸡服侍安娜大人吧。
道锁,喀啷声打开了。
安娜忍不住了?
叫我人啦。
可爱安娜宝贝忍不住了?
跟妳唉,对啦
那,人家要听安娜重遍!是安娜喔!
嗯?
给人家
给谁──?给什么──?
呜。
怎么啦?妳不的话,人家没办法给妳想要的东西呢。
人羞红着脸别开目光,四处游移会儿,才挟着比方才倍增的羞怯低声:
安娜想要想要笨母狗的鸡鸡。
二道锁,也打开了。剩下最后道深藏于女奴心中的锁──
知道了,我的安娜大人。
喀啷。
黑色房被犹如溃堤般大量涌入的牛奶色氛围染成黏呼呼片,那是人身体散发的甜美体味,以及女奴胸口慵懒漫出的乳味。
翘高了屁股的人双手抓紧了床尾栏杆,身体却因为不断回磨蹭阴道的母狗肉棒,又酥又麻地趴缩在棉被上。
女奴向湿热的软丘挺起优雅又坚挺的肉棒,重覆着将人姦到腿软与轻蹭软丘的动作,不抓弄热呼呼的肉棒。
紧密的屁眼在接连虚脱中悄悄地张阖着,满室淫腥味中若有似无飘动的是无声渴望,那渴望立刻化为颤动之声。
勾起浓郁淫水的修长手指并齐掀起了呻吟,随后而至的肉棒令稚嫩的叫声断续昂扬,她抚向漏出爱液的肉穴。
柔滑的软丘因淫沫显得湿润滑嫩,朝软丘的穴伸指挖,可爱的阴茎便可口地弹起。
才刚因为嫩穴多次乏力的人,再因肛门那股停止不下的炽热,哀叫着缩成团。
即使如此──微红的屁股还是被女奴撞出规律的啪啪声,肛门也继阴道之后,被次又次地撞出母狗肉棒的形状。
括约肌又热又麻但肉棒未曾停歇,深沉的脱力感中几不禁洩出尿水,最终导向了失控。
温热的金黄色尿水伴随低鸣喷出,即使失禁中仍被女奴姦着的人,勾起了恍惚媚笑。
人身体的,却暖和的很。
暖和到,即使是能够把人插到失禁的母狗肉棒,也为此惧于冷空气的吹抚。
那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而是依恋着人的体温。
刻也不想放过。
这样交合着直到今日的走到尽头
怀抱起这股希冀,疲倦感彷彿烟消云散。
腰际的出力不再只是贪求两人的满足,有着将已完毕的今日延伸到全的明日──这层意义在里头。
距离三次成果验收,只剩下倒数两天。
这个月实在遭遇到太多太多的事情,此刻它们却难以再挑动这颗既期待又不安的女奴之心。
能够令自己悸动的,只有人了。
可爱自大的安娜宝贝。
我的安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