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刚,母狗的笨鸡鸡怎么了呀?
妳呜!
哎呀,不心往内滑进了呢。人刚才要?
嗯──?安娜?
人发着抖沉默会,然后重换回面无表情的面具,抬起头向艾萝。
哼哼,妳以为这种程的诱惑能让安娜大人屈服吗?
明明着这么帅气的台词,可是脸蛋怎么会这──么红润呢?
区区根笨母狗的笨鸡鸡,安娜大人都不在眼里。
明明话的态这么坚决,可是肉棒怎么会挺──得那么直?
所以、所以算被笨鸡鸡插进,安娜大人也不会在意的
人根本是想要人家的鸡鸡嘛!
被母狗语道破的人,难得準备的面具下垮掉了。
啥才不是只不过,妳这么想要安娜大人的身体,才
这是想要人家的鸡鸡啊!
呜
鼓起双颊的红脸蛋不甘心地别开,彆扭地整顿过情绪,再戴上彷彿漠不关心的面具,仰起头道:
像人家这样的天才调教师,才不会输给笨母狗的笨鸡鸡啦。
可是安娜脸好红喔,是不是在偷偷想人家的鸡鸡呀?
才没有在想啦。妳的笨鸡鸡哪那种自信,明明只是大大的热热的
大大的──?
大大大的笨鸡鸡
热热的──?
热热的笨鸡鸡
所以安娜想被大大热热的鸡鸡怎么样──?
想想被妳啊呜呜呜才没有才没有想被妳插啦!
噹噹──二回合结束,人又不甘心地转移目光。红透的脸颊副快要哭出的模样,真是教人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继续捉弄呢!
这回艾萝动端起人的下巴,直视那对泪汪汪的灰眼睛温柔道:
安娜真──的没有想被母狗插吗?
顶着屁眼的肉棒咕滋咕滋地抖动,人满脸通红地闭紧眼睛。艾萝继续对努力逃避现实的人煽风火:
要是人家这么插进去,安娜的肛门会被扩张成母狗鸡鸡专用的屁股穴了呢!
妳别些奇怪的话啦
还是安娜比较想从色色的肉穴先开始呀?人家可以噗──滋噗滋地把安娜的那里撑开,变成又色又可爱的形状喔!
呜!
人家还可以把安娜当成母狗压在床上,边啪啪地打着色色的屁股,边把肉穴插得咕滋咕滋叫──
呜、呜啊!没听到!安娜大人什么都没听到啦!
三回合,由两手紧摀耳朵的人动宣告投降。
三战三胜的艾萝打算乘胜追击,在人忙着挡住耳朵溜到屁股前,两手扳开软软嫩嫩的屁股肉,往沾上些许淫液的粉红色屁眼舔去。
呜噫!
人颤抖了下,艾萝顺势放开双手,让屁股肉柔软地回压向双颊上。鬆开的右手钻进人大腿之,反扣住湿成片的肉穴轻轻磨蹭。
等喔喔喔!
柔柔嫩嫩的肛门被母狗吸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肉穴接着是连串咕滋咕滋的愉悦水声。人的反抗心还没开花,被下体的舒适感温柔地摘下。
笨笨母狗啊啊!好棒好棒喔
噗滋、噗、噗呜、噗啾、啾。
人家才才没有觉得舒服啦啊再吸再吸呜!
噗啾、啾、噗呼──啵呼!
噫呵呵呜!
沾满口水的肛门口比刚才要鬆懈不少,舌头再朝洞口推弄,稍加施力便钻了进去。人如触电般瞬剧颤,陷于肉唇的指头接着也插入其中。艾萝吸舔着不停扭动的屁股,陷进温暖阴道内的中指缓缓挖掘。
呜笨母狗里面被笨母狗舔了
啾、啾、啾咕安娜的水水好多喔,定是因为想要母狗的鸡鸡吧?
啊才没有没有呢呀啊啊!
色色的肉穴都变成这样了,湿湿滑滑地在等着被鸡鸡插入的样子呢
呼啊!妳妳故意这样呼呼!
咕滋、啾滋、啾滋、咕滋。
肉穴随手指挖弄的力道发出规律悦耳的水声,那声音逐渐被人甜甜的喘息覆盖。
顺着这股气氛直接插饱人幼嫩的肉穴或屁眼的话,定会很舒服吧
不过,还不行。
必须让人稍微唤回理智、继续可爱地挣扎下去。直到人亲口哀求母狗动手前,不能轻而易举献出股的宝贝。
这么想或许有邪恶,但这是属于母狗的奖励,让人家稍微随心所欲吧!
安娜的身体也準备好了,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要人家的肉棒,出呀?
喘息声渐快的人支吾数秒,再挤出不服输但听起早输掉的嗓音:
安娜大人才不呜呼才不想要啊呜呜呜呼、呜呼呼呃嗯!
即使早想要想到脑浆都变成爱心形状了,还是会产生调教师之于女奴的支配意识。人现在是仗着这口是心非,这样子最可爱了。
不想要啊?呜,这样人家只好个人默默自慰啰?想着母狗安娜色色的身体,个人摸着又大又热、插起定很舒服的鸡鸡
纤瘦的身体随着每句下流的词语颤抖以对,人而咕哝着模糊的话语,而在呻吟中反覆无常地胡言乱语。
舒服的鸡鸡舒服的啊啊啊笨母狗摸摸呜?没没什么没什么啦呜
艾萝很清楚那并不是无聊的自尊心作祟,而是如同自己有坏坏的挑逗──人其实早没有丝矜持到底的觉悟了。
好呀,母狗摸摸,摸安娜水水满出的穴穴这颗色色的豆豆也想被摸摸吗?嗯?
换言之,现在奴俩所做的攻防,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调情。
啊呜摸摸啊哈啊豆豆豆豆摸摸嗯嗯呼呼!
所以艾萝从头到尾都没停止爱抚。
好哦,人家摸安娜的色豆豆可是这么,没空摸安娜的鸡鸡了耶?还是要改摸妳红通通的鸡鸡呢?
人也从没停止喘息与呻吟。
呜啊呜不知道啦安娜大人不知道啦
艾萝停下爱抚阴蒂的动作,轻捏下湿滑柔软的阴蒂,激起人阵哀鸣后旋即握住挺直好久、好热的肉棒。人逸出高昂的淫鸣,浑身发颤。
豆豆摸摸?还是鸡鸡摸摸?只可以选个喔!选对的话,还可以得到这个
握住人下体的艾萝缓缓起身,回归侧躺姿势并将肉棒塞向人那双淌着热汗的大腿,触及淫液浓厚的柔软部位。
人那直压抑着的神情放鬆了,苹果般的脸蛋再也没有挣扎反抗的苦楚,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渴望的表情。
摸摸
半垂着眼皮的人恍惚地转头向艾萝,宛如梦呓般喃喃道:
鸡鸡摸摸艾萝
接收到正确答案的艾萝低头吻了人乾黏的嘴唇,右手握紧,腰际跟着向上弓起,巧可爱的肉穴下子被扩张成母狗肉棒的形状。
收到,亲爱的人!
人那早处于临界的肉棒直挺挺地射了,被口气顶到最深处的阴道随后敏感地痉挛。和母狗吻到半鬆软的嘴伸长了舌头,稚气未脱又挟着抹淫媚的脸蛋轻轻吊起了双眼。
啊嘿嘿
艾萝舔了口露出恍惚丑态的人,开始韵律地摆动起手与腰。
腥甜味随着持续喷溅而出的液洒向白色床单,热呼呼的金色尿水也贴着母狗的肉棒喷出,每次深插,都把人的液与尿水同搾出。不多久,人屁股下因为微腥的液与芬芳的尿液湿成片。
待人回过神迸出规律的淫鸣,肉棒已不再敏感到随便磨擦射,但两腿仍持续瘫软。无法让人趴着翘高屁屁固然可惜,把全身近乎虚脱的人压在热热臭臭的床舖上、望躺在腥黄体液上的人流露淫蕩的媚笑倒也不错。
这样的奖励果然最棒了。
艾萝和人交换充满肉慾的淫笑,随后在人脸色骤变之际,奋力摆动着蓄势待发的下体。
我爱妳
──那是不经意脱口而出、马上被遗忘在激情洪流之中的话语。
告白者与被告白者很快忘掉剎那的突兀,回到令人开心到无法自拔的快乐当中。
而那句简短的告白,由监视器彼端的人们贴心地收藏起。
调教继续进行着。
人。
乐乐!乐乐!妳要肛肛摸摸还是花花──
脸?脸?摸?摸。
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