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咬怎的调教进行到哪个阶段,让妳分心的?
连这种事也要确认啊──脑袋飞转着的梅乐蒂无奈地叹口气,正欲回答,突然又不出口。
唔
奇怪本畅行无阻的思绪,怎么全都临打了结?是哪里出了问题
别急。
步步。
首先,麻烦鬼确实有找自己,而且是每天都,反而她不出现的候才会显得不自然。所以,莱茵有出现,这绝对没有错。
其次,昨天所监视的奴,和往常样是四个区域的中国组,共是二十五对乘以四,姚臻当然也在其中。这部分也没有错。
问题是麻烦鬼的候,自己正在监视哪些奴呢?
如果只是放任模糊的记忆游走于脑海、使其沦为闲聊程的简易概念,不管把莱茵放在哪个段都很适合。旦放大检视,每个很适合麻烦鬼的段,却都觅不见她的蹤影。因此刚才在三道回答之所以答得那么顺,并不是因为简单掠过的记忆,而是被麻烦鬼诱导了。
两段记忆都是真实的,却拼凑不起──可以这么理解吧?
换句话,记忆有所欠缺了。
为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从都没注意到?
莱茵着自己的眼神,和伴随着冲击感整个涌现上的某种情感模样。
终于见到某人的喜悦,以及长久累积的孤独。
不,比起麻烦鬼,她还有另股难以抑制的强烈情绪。
是谁?
是谁在玩弄这种操作记忆的把戏?
只有我算了。偏偏连我最爱的人,也被如此对待
不可饶恕!
乐乐
麻烦鬼疼惜万分地摸着梅乐蒂的手臂、胸口乃至腹部,像要用触感记住她这个人似的,动作既细腻,又温柔。
相较于先步察觉此事的莱茵,梅乐蒂则是处于非常複杂的情绪中。
感动。
难过。
愤怒。
悔恨。
犹如玩偶般的记忆,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导正?
这道问题宛若湿透的绳索绞紧了胸口与脖子,力刚突破梅乐蒂的神临界,从沙哑的呼唤声中获得些许舒慰。
哎、哎呀?都过半个钟头了,妳们还在这么纯情的阶段啊?
梅乐蒂将表情落寞的莱茵抱进怀里,望向推开房门走了进的莱茵。
梦中世界?
白色面具恍惚般微微扬起,脱离了俏丽捲髮的簇拥。面具的人沉默会,向对面沙发上的金髮不扯起尖嗓子:
妳的意思是,我们所有人都在做着同场梦?
金髮不快速地了两下头,用和外表不符的沙哑声音回答:
是呀!
红髮女子侧着面具,拍拍红色沙发:
染红的真皮、空气被挤压出的声音、微淡的皮革气味、细緻的触感妳这些全部是假的?
是呀是呀!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这切都符合真实世界的规则。还是我们对真实的定义不同?
不是这样的,有破绽的喔!给妳个提示,跟糖果女孩有关。
糖果女孩人体改造?
不──对,是简单的概念啦!
冰淇淋?
嗯!到冰淇淋妳会?
啊!
红髮女子摀胸轻叫,面具随之颤动。
到冰淇淋,自己跟这里绝大多数的女孩子样──算口水没有夸张地流下,也多到不得不吞进肚子里的程。
以平均至二的奴,或许光靠调教与爱情能过那段。
但是,对于每天都有四活动的监视者、接待员而言,的流转很难不让她们寻求些许慰藉。
糖果女孩这个制,简直可以是成不变的黑色世界里,唯的救赎。
正因为如此为什么自己迟迟都没有发现呢?
明明早产生对甜食的依赖,竟然直都没察觉到食慾的存在。
她怔怔地向嘻皮笑脸的金髮不,想起对方曾经嚷嚷过的话。
好想吃奶焗白菜喔,配个两片燻牛肉。
当的自己,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事后也不再追究。没想到那却是早该知道的事情
红髮女子稍微放鬆了力气,向后靠到沙发椅背上。
那个破绽是在这个地方,没有食慾,对吧?
正解!
金髮不开心地击掌。坐在她右前方的浅褐髮色的女人翘起右脚,十指贴合到右膝上:
食慾能藉由维生系统进行调整,不是吗?
啊,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么做应该要得到相应的结果,而不是明明不会饿,却对甜食有所反应。
做为提振神用的手段?
既然如此,直接利用维生系统调整也行呀!我想应该能做到那种程啦。不然,要提振神的话,还有很多比甜食方便的方法喔!
嗯那么,妳认为出现破绽的原因在于?
在沙哑的声音回答之前,坐于褐髮女子对面的黑髮女子咳嗽了声,将大伙目光集中到她魁梧的身材上。她了眼双人座沙发上的不,然后向褐髮女子道:
现实世界本有诸多不合理的事情,不管这里是不是梦境,应该比照待。
环境可以如此,但是人呢?
恐怕思维修正的阶段早已过去。
手决定命运吗
金髮不趁她们俩短暂交谈蹭起身旁的女子,顺利得到了搂腰与捏屁屁的奖励。她在对方怀里发出慵懒的猫鸣,享受着金色毛髮被次次抚过的触感。
天只有,不管对调教师还是女奴,都是很吃紧的。这种情况下,反而不容易去思考。
舞台明确、道具齐全,算不得已,也会演到心甘情愿。
既然每个人都经过诱导程序的洗礼,短内不会对切生疑。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或者,跟彼此在起好。
褐髮女子与黑髮女子相视而笑,接着伙同保持缄默的红髮女子,三道视线齐射向脸笑笑地打哈欠的金髮不。褐髮女子身体前倾着:
关于梦境的事情,确实有其可能性。相信与否,要视妳的目的而论。
金髮不的表情由喜悦转为冷静,吐出沙哑声音:
因为是梦,才能做到现实里办不到的事情
察觉出语气中蕴含的某种意念──是在场所有人不需明言即可意会的情绪──褐髮女子动作缓慢地头。
妳想从现实带给我们什么讯息呢?玫瑰姐。
玫瑰姐咧嘴而笑。
我打算在人行动前,先步找出夏子姐。
妳应该知道,管理者跟我们是不同层级的存在。
但,总会有破绽嘛!
这暂且保留不过,既然黑曜石已在人手中,为何还得背着人这么做?
听闻褐髮女子的这句话,玫瑰姐眼睛稍微瞇了起,笑笑地:
因为呀,人跟我们,其实并没有掌控黑曜石喔!
啊?
这种事情,般我们是不会去思考啦。所以现在请想想:昨天总共照料了多少对奴?
有印象的,约五百。
接着,个最多能监视多少对?
个问题的答案,正确。二个问题的答案,如同各位心里所想。也是,两者皆是正确答案喔!
过大的数字与适当的数字都是正确的,却拼凑不起──可以这么理解吧?
换句话,记忆有所欠缺了。
玫瑰姐依序和三人对上目光,顺了顺长髮:
这个地方处处都充满暗示,思维修正的速比我们所想还快很多。单凭个人,要想理出职责外的头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褐髮女子同意似地头。
确实不太可能藉由认知失调发现漏洞。
没办法呀,人都是很脆弱的嘛!
到这里,妳告诉我们,记忆中衔接不起的部分是怎么回事吧?
嗯嗯,这部分还是推测喔?
无妨。
在金髮不兴致勃勃地开口前,她身旁的女子吐出複杂的叹息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
推测内容等等再讲。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没对我们坦白?
她愣了下,随即露出超级无敌敬佩的闪亮亮目光,抱紧了对方并声地发出尖叫。
呀呜!真不愧是乐乐!妳好棒喔!知道妳得出,爱死妳了!
好啦好啦乖喔。
嗯!人家很乖!很乖喔!直乖乖地等着呢!
,算不是那个麻烦鬼闹起还是样惹人怜爱。如是想着的候,沙哑的声音悄悄地自背后袭。
嗯哼!接下由我明吧!
梅乐蒂将开心撒娇的莱茵抱进怀里,和面露惊恐的三人起,望向推开房门走了进的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