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也快濒临极限了。
事到如今没办法停停,乾脆直接把安娜的肉穴灌个饱满吧!
、人,我差不多
腰际摆动的幅越越大、肉棒也硬到简直快要爆炸。
呼、呼呃、想、想射的话、呼嗯!
人光滑的肉壁像她可爱的嘴,吸紧了肉棒不停地以淫液舔弄着。
、呼、呼呜!、全部、咯呜、呜、往人家的!
炽热的肉穴带波特别强劲的吸吮,艾萝趁着这股冲破界限的快感掐紧人的屁股,用上所有的力气把肉棒往深处顶去──
人!
呜!
大大撑开的肉穴吐出浓浓的臭,而后是自狭缝中汩汩流出的白液。
在滑嫩肉壁获得解放的艾萝,淌着热汗趴到人身上。听着人满足的喘息、任由肉棒自然抖动。
呼
不管是执拗地勃起还是兴起再插个几下,柔软的肉穴都保持着温暖的淫息接纳自己。
浸泡在液与淫水中的肉壁,抽插起也加容易
艾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人的阴唇,手指顺着黏黏滑滑的触感滑向上头的阴蒂。才刚轻摸,人转过头,脸有彆扭地着自己。
人不舒服吗?
该不会是高潮太频繁,反而弄到不舒服了吧?
艾萝对人投以担忧的目光,手指也退缩了。直到人摇摇头,那道视线才变得没那么令人尴尬。
那是不想跟母狗做快乐的事情吗?
摇头、摇头。
那么!
重振神的手指再钻向方才未能爱抚的肉球──不过在艾萝动手以前,人先步道:
妳,是不是有得意忘形了。
呜?
顺利通过试验这件事,安娜大人也想好好奖励妳的
平平的大眼睛闪着害羞的水光,肉穴则是彷彿配合着人的情绪,收缩地缓慢动作着。
无论神还是肉体都被人激发的艾萝轻叫声,吻向人的同再次勃起了。
啾、啾噜、啾呼呼,奖励是安娜!对吧?
是没错啾、啾、啾呜、嗯只是,跟安娜大人想得啾、啾咕不太样啾噜、啾
本想听人好好完话,可是直讨亲亲的模样实在太犯规了,艾萝不得已只好把撒娇的人紧紧抱住,次又次地吸着柔软的嘴唇。
人嘴里的腥甜味比刚才淡化许多,舔起滑溜溜的,嚐起则是会让人上瘾的微苦口味。
要是能让人也在自己嘴里享受这股气味该有多好现在才想收集液有迟了。
算了,这样吧。
啾咕、啾、啾噜
吻到人感到疲惫,艾萝的肉棒大概也萎缩到未勃起状态。儘管如此,对于人可爱的蜜穴,仍然稍嫌粗壮。
人体内不再那么滑顺,热也消退不少,但温温暖暖的肉壁依然很舒服。
液大半都流出体外,在床单或两人身体上乾成片腥黏。
空气中充满了交配完的气味,那是人与母狗相爱的证明。
艾萝把人抱进怀里,两人同陶醉于充斥四方的腥味中。然后她突然想起似地了句:
人也辛苦了。
大概是因为气氛太缓慢、安静,人半睁的眼睛愣了下,才慢吞吞地飘向微笑着的女奴。
嗯没什么啦,是笨母狗笨笨地被人玩弄
艾萝配合人慢条斯理的口吻,放轻了声音,派悠闲地道:
人家可是很努力喔!
那,想被摸摸头吗?
摸头、摸头。
不是叫妳摸我啦
摸头、摸头。
真是的。
人露出投降的表情──鼓着嘴巴、假装不喜欢摸摸头,这么听着艾萝哼起稍早那首怪歌的旋律,闭上眼睛享受被人摸头的感觉。
后那段不算短的光,如同临编出的歌词──既软绵绵又暖呼呼。
人大部分候都很安静地呼吸,有则会突然甩手踢脚,或是喃喃着听不清楚的话语。
虽然艾萝也感到有疲倦,但是要想捕捉人可爱的睡相,不能在这里向暖呼呼的气氛妥协。
况且,这么睡着的话,再见到人大概得等明天
算睡眠过程中完全没有知觉、觉醒得到人,艾萝仍然对于被迫分开的感到些许的恐惧与不满。
啊啊
好想直待在妳身边,
把妳紧紧抱进怀里,
呵护这副无防备的身体。
好想
将妳的切佔为己有。
要是真有那么天,可以实现这些愿望的话
该有多好是吗?
听见那道宛如自内心传的话语,艾萝不禁皱起眉毛头。
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出才对啊
眼皮渐渐加重。
疲倦感迅速累积到令人昏昏欲睡的程。
似曾相识的氛围中──她和蹲在床边的黑髮女子对上目光。
某些记忆净是些不晓得是否为做梦或者错觉的记忆,犹如花开般浮现于脑海。
艾萝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抱紧不再甩手或踢脚的人,吃力地抗拒着沉重的睡意,询问面无表情的女子:
妳是昨天的
对方动作缓慢地侧头,起似乎只是在假装思索。等到艾萝几乎要被睡意压垮的候,她才缓缓道:
正确,是两天前。
对于完全处于罢工状态的大脑而言,只是处理简单的对话还不打紧。若是这种需要思考番的话,那还真是放弃比较快。
连艾萝本身,也极欲对早已散布到身体各处的睡意投怀送抱了。
然而,在达成这件无论如何都必须儘早完成的任务前,她的心中还有个非常想要得到答案的疑问。
验收那天
可是这句话没得及完,意识被舒服地牵往白雾之中了。
在抵达白雾彼端的极短瞬内,黑髮女子如记忆般现身于意识里。
那个女人下子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下子又变成兴味索然的眼神。
接受牵引中的艾萝既无法发问,也没办法对她做出任何反应。
疲惫感已经全部变成沉入梦乡所产生的舒适感,那是比起任何事物要加令人安心的快乐。
本应该要顺着这股白潮直接睡着的。
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入睡的自己,仍然在与黑髮女子四目相望。
不,究竟意识中的自己有无形体,都还是数。
这么的话应该能直接沟通啰?
黑髮女子这候轻轻了头,道:
与其验收那天,早以前,在妳刚进入这个地方的候,我开始注意妳了喔。艾萝。
不对,自己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
妳想问的是这件事啊。妳以为应该要问的那件身外之事,只是想在我面前表现出自己没那么自私而已。
搞不懂算现在脑袋没那么沉重,也没办法处理这句有为难人的话。
黑髮女子彷彿在等自己发问,又好像纯粹在意识中发呆,两只眼睛半垂着向旁边。
应该要问什么。
如果直卡在这个地方,感觉会很不妙哪
吶,我有件事情想问妳,艾萝。
想不到在自己吃力地从柔柔软软的意识中挖出问题以前,对方先开口了。
这样也好要是可以减少思考频率,随便妳问吧。
妳的人,还有她的母亲,是母女吗?
完全不用思索。
答案是是啊。
证据是什么呢?
证据银髮、瞳色、眼神、气质?
条件太笼统。
对了,她们还有互称对方为女儿与母亲。
口无凭。
算妳这么,我也只知道这些事情啊
这样的话,没办法了。况且妳也没有谎。
这也没有必要谎吧,不过是母女关係。话回,妳到底是谁呢?
黑髮女子静静地向这边,眼神像在审视般微微晃动。
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
黑曜石。
是跟这地方模样的名字呢该不会,跟穿白衣服的女人有关係吧?
没关係,大概
那是黑曜石姐出现在艾萝意识中,唯句带有不确定感的声音。
在她很努力想要理解缘由的候,黑曜石姐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感受到意识终于彻底融进纯白漩涡中的艾萝,决定放下不属于这个色的疑惑,依循着白流归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