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劳你费心了。”
虞盼姿却似狗皮膏药般又贴上去,强行拉了虞归晚的手,道:“姐姐,你就让我看看吧……”
“别碰我!”虞归晚恶心非常,狠狠地甩开了虞盼姿的手。
虞盼姿愣了片刻,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眼泪掉落下来,委屈道:“姐姐,我只不过是关心你的身子,你这么凶做什么?”
虞归晚懒得搭理,像是看小丑一般,冷眼斜着虞盼姿。
虞盼姿感受到这森寒目光,只觉得如芒在背,心中暗骂虞归晚,但却仍旧抽泣道:“我知道姐姐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故意做出这许多事来,我不怪你……”
这一连串的戏直接把虞归晚看笑了,歪头道:“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你宽宏大量了?”
虞盼姿掩面摇头,哭道:“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是担心你罢了。”
哭了片刻,虞盼姿渐渐止住哭声,流露出怀疑的目光,看向虞盼姿欲言又止,“姐姐,你不肯让我给你请大夫,莫非是……”
虞归晚冷眼看着,想知道虞盼姿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果然,虞盼姿做出为难的样子,转头看了看萧淮煊,才犹犹豫豫道:“莫非是因为你之前曾去酒楼里睡了一晚,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酒楼里过了一晚,那自然可能会失去贞洁。
这女人真是张口就来!
虞归晚眯了眯眼睛,思考片刻,冷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次的事情,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那次,我过生辰……”虞盼姿声音柔情道。
虞归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倒是奇怪了,我自己都没印象的事情,你记得那么清楚,莫不是你跟我一起在酒楼过了一夜?”
虞盼姿立刻摇头,说话间却略有些心虚道:“那自然不是!姐姐,你不记得了,那天我可是和王爷一直待在一起,妹妹我当时就听说,你那晚根本没回到府中,而是一直在酒楼……”
说完,虞盼姿眼含秋水地看了一眼萧淮煊。
想到那晚,萧淮煊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柔情。
虞盼姿这话没有说完,听到的人却都明白。
她是在暗示虞归晚嫁进王府后却和别的男人私通,失去了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