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谦逊地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还望您多多提携。”便递上了两根金条,又留秋田用了餐,秋田喜滋滋地去了。
东学党访问团副团长李承晚也忙得很可以,他去看望了半岛上的高丽人。从高丽半岛逃难到倭国的高丽人有近百万人,他们虽然逃到了倭国,但却遭到了二等国民的对待,有的就几乎成为了难民。日子非常难过。李承晚去了东京的高丽会馆,会长金仲浩接待了他。李承晚道:“我们要抛开昔日的不同政见才能进行真诚的交流。金日承将军在世时确实杀了不少自已的同胞,但很快就被华夏联合政府制止了。我当时也是很反对的。他的党也解散了,斯人已逝,我们就不要再计前嫌。目前高丽行政区在华夏联合政府的领导下,进入了恢复时期,发展很快。老百姓都过上了安定的日子。”金仲浩叹息道:“我们当时特别害怕那金日承的铁血清洗,他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呵!我们逃到了倭国。但是倭国几次战败,失去了支那大陆的物质资源和廉价劳动力的支撑,国内经济不景气。我们高丽人除了去当兵外,其他人很难在倭国找到一分工作,开公司搞商业也不允许,也不让我们回到高丽。要不是会馆同仁想法筹集资金济贫,恐怕就有同胞要饿死了。”李承晚道:“你们流落在倭国列岛上的日子很难过,华夏政府是知道的,这次委托我党向你们赈济,带来了1千万倭元,聊解困境。”金仲浩万分感动,道:“联合政府送来的不仅仅是钱,还有一颗关怀我们的心呵!”
华夏东学党的邬尔滨主席近日在东京也很活跃,他带着的一个文化交流艺术团每天都要在不同场合进行演出,与当地的文艺团体进行广泛交流。有一松山歌舞团的团长松山丸子跟邬尔滨学习东北二人转,丸子又教尔滨跳巴蕾舞,两人眉来眼去,搂肩搭背的,很有心得体会。那怊玉公主基本上没到学校听课,常常跟在了邬兄长身边。这一下就很有趣了:邬尔滨的夫人玉姬没有来,他身边的三名女侍卫崔玉贞、金淑英、权英子对怊玉很有些不待见,怊玉对她们竭力示好,而对那松山丸子却是横眉相向。但松山丸子的父亲又是海军大将松山澍里,是怊玉父皇的座上宾,怊玉对她心里恨恨的,一时不好发作。松山丸子23岁,色艺俱佳,被倭国媒体誉为一颗舞坛新星,名气如日中天,她对华夏来的这一位风流倜傥的邬主席心里爱慕得紧,也不顾怊玉的权势,把个邬小弟亲热不已。邬尔滨一下子就掉进了一个大醋缸里,好在他狗日的是吃淹酸剩饭长大的,不怕酸,乐此不彼地应对着各方播撒的醋风酸雨。
是日,邬尔滨带着艺术团进皇宫里进行艺术交流演出。裕仁天皇对这位华夏天朝大国的民间使者给予了很高规格的接待。他在皇宫里的一座僻静小院里接见了邬尔滨。邬尔滨这次却没有按照余云奄大学者教的礼仪路数来。心道:“老子一天朝大国的俊才来到你这列岛番邦访问,是看得起才来。此时不抖一下格更待何时!”经过了隆重而又森严的层层传唤和引导,他进得一厅堂,只见那裕仁天皇和皇后端坐在上位,并不起身。他傲然而立,揖一揖手道:“华夏天朝邬尔滨,拜会裕仁天皇陛下。”见那皇帝并不给他赐坐。心中一怒:“老子去见一号,都是要叫我坐下的。有时还给老子倒开水。你狗日的倭皇真装大!”便拱拱手道:“前辈,咱们已经见过面了,在下告辞!”说完转身就走。一旁的近卫大臣拦住了他,厉声道:“邬主席,见我天皇为何不拜!难道就要走么!”邬尔滨大声道:“老子从来都只拜天地和父母!老子一华夏贵客到来,行客拜座客,已经揖手相见,尽了礼数。你们的主人家居然不起身招呼,又不给老子看坐。你们的,不懂礼貌大大的!简直是太没有教养了!真是不遵孔孟教化的蛮夷之邦,不值一见!”近卫大臣怒道:“你大胆!竟敢无视我尊敬的天皇!”邬尔滨呵呵一笑道:“老子还是一架华夏天朝大国的政党主席呢!你狗日的咋不拜我?你们这天皇啥的,跟老子有啥关系么!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么!老子来见了是看得起你们!”说罢又要走。只听那裕仁天皇起身开口道:“不得怠慢华夏贵客,快快平身赐座。”
邬尔滨落坐后,见那裕仁40多岁,鼻下一撮仁丹胡,生得粗壮敦实;又见那皇后生得美貌端庄。心道:“难怪怊玉那妮子那么性感妖媚,原来是老子的丈母娘生得不错呵。”只听那裕仁道:“阁下到列岛访问还愉快么?”邬尔滨哼哼道:“嗯,还可以。你们这里不是岛国么,还是很有点海岛特色的。”一旁的近卫大臣不忿地道:“我们这里是大倭帝国!”邬尔滨笑道:“我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难道你们这从北到南不是一溜溜小岛子么?地盘有咱华夏大么?你们这是自己称大,就像矮子生怕人家说他不高一样,我们天朝大国十分理解你们的这种小小岛国心情,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裕仁见邬尔滨年青英俊,不卑不亢,卓尔不群,出口不凡,与他见到过的那满洲国执政傅义的卑谦样儿判若两人,顿时收起了轻慢之心,摒退了左右。与邬尔滨单独交谈了起来。
裕仁道:“邬主席,我知道你是那陈佳永的干儿子,也算是太子殿下了。”邬尔滨道:“裕仁前辈,我们那里不兴这样称呼的,再说咱干爹的干儿子多了去了,我算是不太争气的,只是个小指头,一个小小政党的主席。”裕仁沉吟了一下道:“不知贵国目前对我们大倭国怎么看?”邬尔滨道:“咱这次只是民间访问,不好妄论时政和国是。不过咱们两国不友好倒是事实,这样下去对你们是大大地不利呀。”裕仁一皱眉头,道:“如何修好才是?”邬尔滨道:“恕我直言:你们这岛子的地儿窄窄的,狗日的火山又经常爆发,还有不断的地震,总是让人心里悬悬慌慌的,于是就老想着往大陆上去。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你们总是想打上大陆去,这么多朝代了,打上去了么!你们总是与大陆为敌,是你们的思路有问题呀。你们这地儿四面环海,向海上发展才是正路子。我可以向干爹去说说,咱们近期两不相犯为好。”裕仁道:“何以见得?”邬尔滨道:“眼下这世象大乱不已,四处征战不休,咱华夏不是宣布了为中立国么,管他驴子和马怎么踢咬,我们一般是不会主动向任何一方出兵的。”裕仁听了眼睛一亮,道:“望殿下在华夏国多多美言,我们不再相犯就是。”邬尔滨道:“您这话我是可以传到的。”
裕仁声称要和邬主席继续探讨,热情邀请邬尔滨住在了宫里,邬尔滨也不推辞。晚上,那皇后又设宴邀请,她已经知道女儿怊玉公主和这位邬主席有了一腿,不以为怪,心里反而很高兴。所谓“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高兴”,就殷勤款待起来。怊玉公主当然就成了晚宴的中心。宴罢后,她少不了又和邬尔滨纠缠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