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鱼的情景……陈佳永心道:“天时地利加上了人和,济州岛振兴得真快。”
安尔州对陈佳永道:“贤侄,我已经加入了东学党,那是咱老百姓的党,我们也要为华夏复兴努力呀!”陈佳永对身边带着墨镜的邬尔滨悄声道:“你狗日的还真会玩,那玄静极要是你,半岛不就又打起来了么。”邬尔滨道:“干爹,我现在是这个党的主席,要为半岛人民谋幸福,能让打起来么。我这会儿正在想如何玩到倭国列岛上去呢。东山里建设已经很现代化了,这边正对着倭国,从这里到倭国的五岛列岛才150公里,到北九州的佐世堡港还不到300公里,老子想借贾海樱核潜艇的力量,从这里把暗战人员输送过去。”陈佳永深以为然,赞道:“狗日的,你这才说出了老子中听的话。”
晚上,邬尔滨说出了他的计划,贾海樱和崔咏元全力支持,贾海樱道:“我的一艘潜艇一次可以送150人在倭国列岛任何海岸上岸。”崔咏元道:“咱白虎团是邬团长创下的,现在驻守济州岛,正愁没事儿干,一切听从老团长调遣。”戴立乐坏了,连道:“你们解决了我保密局人员上岛的难题,真是后生可畏!”邬尔滨道:“大的方面还是要戴叔掌舵,具体怎么干,您就看我们的了。”
戴立找到安尔州道:“老人家,小辈是一做鱼生意的,也是陈主席的好朋友,您这里鱼产品不是很多么,我想在您村子里找一些地儿安置一下生意……”安尔州朗声道:“只要你不干坏事,我们都支持你。”
唐继尧来电:“陈小友,海防事大,渔业也重。本考察船队已经到达琉球群岛以北的土噶喇列岛群,急需指导,为何迟迟不来!!!”陈佳永知道老头子有些冒火了。赶紧让叶玉蝉回电:“速来”。
济州码头上,金姬偎依着陈佳永道:“前时干娘和姨娘都来过,我很高兴。爹,可我就是老想您,您一定要常来呀。”陈佳永道:“我一定常来,还要来抱外孙呢。”他和众人依依而别。
北鲸60号舰队缓缓离港,向南加速而去。陈佳永下到舱室,却见川岛芳子也在。他道:“你怎么在船上?”芳子道:“奉戴副局长之命,带侍卫10人保护您的安全。”陈佳永道:“这个老戴也真是的,海上有3艘驱逐舰护着我,还不安全么。”芳子道:“刘伥局长不在您身边,尔滨不是也能顶上手了么,我已经向他交待过了工作。我……也想到南方去看看,了解一些情况……”陈佳永只好对她道:“这个航次完了你就回东北亚分局去。”
北鲸60号舰队南行了不到400公里,进入了东海。东海舰队司令叶守诚上将带着中山号航母舰队迎了过来。陈佳永带着罗刚和芳子去到了航母。舰长刘唯秀大校过来见过了。叶守诚汇报道:东海舰队的3支航母舰队,中山号航母舰队巡防在北部与倭国接界的吐噶喇列岛西北海域;雄鹰号航母舰队巡防在琉球群岛外东南海域;枭龙号航母舰队巡防在台湾岛外海。基地分别设在宁波和基隆。我们的对面,有倭国的5个航母群,我们舰队在领海严密防卫,丝毫不敢懈怠。陈佳永道:“一定要加强巡防,确保我领海安全!”
叶守诚留陈佳永用午餐,他举杯道:“我的陈大董事长,一晃快20年了,我总算在大海上找到了感觉和归宿,还得谢谢你呀!”陈佳永道:“叶兄,这是你自己打出来的。想当年在北部湾,在南海,真是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呵,我们快老了,刚儿他们一辈又起来了。”两人饮着酒,痛快地聊了一个下午。
北鲸60号考察舰队赶到了渔业船队的鱼场,三牯牛和裘二魁兴奋地驾渔轮加入了进去。陈佳永去了渔政船。见总船长阿由也赶过来了。唐继尧十分高兴地对他道:“贤侄,这里的鱼太多,怎么处置才好,我就想你给我拿个主意。”陈佳永道:“鱼多还不好办么,我建议在冲绳岛上的那霸建立一个大型渔类加工厂,产品主要提供外销。”唐继尧高兴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这么定下了。”他又对陪同的叶守诚道:“我们在东海外海试捕?期间,第一批产品按老规矩,成本价调拨给东海舰队。”叶守诚表示感谢。唐继尧道:“这一带倭国与华夏相敌,海面上不一定靖平,我们在外海捕鱼的渔轮,你们海军可得保证安全。”叶守诚道:“咱们军民是一家人,老前辈,您就放心在海上捕鱼吧,我们就是做这一项工作的,一定保证渔轮安全。”唐继尧捋捋胡须,举杯吟道:“华夏海疆浪打浪,/华夏大海鱼儿旺;/渔业资源占为魁,/定要领先太平洋!/呵!/这就是渔业!/呵!这就是海洋!”陈佳永接道:“呵,华夏的海洋!/你是多么美丽的地方。/呵,华夏的海洋,你就是我的故乡!”众人心情都十分激动。
陈佳永飞到了雄鹰号航母舰队视察。舰长40多岁,矮壮敦实,名叫左佑成。陈佳永对他道:“左少将,你的姓名起得好,你的左边有中山号,右边有枭龙号,你是左右都成,左右逢援!跟那总后勤部的沈来顺中将一样:生来都顺!”大家伙都乐了。一旁的芳子心中大乐,心道:“陈主席真幽默,比那死板的戴立风趣多了。”
芳子这会儿的公开身份是陈佳永的秘书,外称罗淡雪。她到了这辽阔的大海,就像放飞了的鸟儿一样,心情放松了许多,也无比地愉快。舰上的保卫工作其实不很重,她就协助文绣做一些文案工作,时时都能和陈佳永在一起,书房里耳鬓厮磨,十分亲昵。陈佳永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她知道他也喜欢她,虽然情愫日增,但她已嫁为人妇,且心有难言之隐,怯怯地一时不敢流露出心底里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