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尔滨为干娘新招了两个助手,一个叫金茹贞,17岁;一个叫韩银真,18岁,十分清丽可人。他道:“干娘,这是在我们的女党员中海选出来的,忠心耿耿,文武双全,武功我打不过她们,只是文化比我差点,才高中毕业。”花子道:“我的干儿子出息了,可千万别干坏事儿哟。”邬尔滨笑道:“干娘,您放心,我家里的那4个婆姨,我一个都打不过,还对付不过来呢。有干爹他老人家镇着,玉姬管着,我就是想干坏事也干不了呀。”陈佳永道:“你狗日的还老想着干坏事呢,像个主席吗!你冒你有文化,说人家高中生文化都比你差,你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呀?”邬尔滨傲然道:“我是‘耍门’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被您老人家强行挖来读的在职高级研究生呀,这不才毕业不久么,现在又当选了高丽行政区汉学研究会会长,我的文凭不比她们高么。”陈佳永又怒又笑,道:“文化水平和文凭,还有那些社会头衔是两码事,你娃简直不可教也!”花子在一旁乐了,道:“你们一老一少呀,一个模样,一样的德性,就跟我和依曼妹妹一样,我就爱听你们耍贫嘴叨叨。”
陈佳永送走了杨仁贵一家,蓝花花一家留在了汉城。赵依曼要去北海镇开情况汇报会;婉容也要去长春了。婉容已经有了身子,她道:“先生,我和文绣都舍不得离开你,我是身不由己要走,就让文绣留下来侍候你吧。”陈佳永应了,道:“你工作多少没有关系,要好好保住娃娃,我不久就会过来的。”他让邬尔滨为婉容和赵依曼各选配了1名姑娘,作为勤务员。
陈佳永带着一大家子去逛汉城,上街购物。邬尔滨和玉姬全程陪同,他安排了党徒数十人跟着,还是在哈尔滨的那一套。陈佳永看了,对他道:“你狗日的莫不是在耍黑社会么!”邬尔滨道:“干爹,他们都是老子的在册党员,保密局的外围组织,在芳子姐那里都备了案的,执行完任务后,在党费里给他们下发10元工钱。”
中午,在邬尔滨安排的一家大餐馆里,陈佳永见到了叶t、毛安艮、戴立、川岛芳子、杨德志、孙羽,孙大柱,还有新调来的守备军司令刘阿金中将等人,他心里很高兴。嘴里却道:“我一家人难得逛一次街,你们却兴师动众的请客,这多不好意思呀。”叶t道:“这都是您干儿子安排的践行酒,他是一个民主党派主席,请了我们,当然得来。”
席间,叶t道:“陈主席来半岛,解决了最令我心烦和头疼的政治问题。高丽籍士兵调走了5万人,刘阿金司令从成都带来了5万人,部队更好管理了。我们半岛驻军?戈待旦,为打过高丽海峡时刻准备着。”
毛安艮道:“经查:必须移走的约20万人,我己经和山东、河北、内蒙等地联系,对等交换移民。”赵依曼道:“这样很好,既移走了他们,又不让其聚集在一处,慢慢就同化了。在北亚地区,高丽行政区还可以再移民50万过来。”毛安艮道:“那我就更好办了。”
陈佳永对刘阿金道:“你是当年冯吉政委在玉溪小寨收的‘八大金刚’中的老大,你要把半岛的治安彻底搞好了才是。”刘阿金道:“大队长,您放心,这个半岛不会比当年的川滇情况复杂多少,我会处置好的。”
蓝花花和玉姬两个大肚子孕妇引起了席间众女的关注。花子幸福地宣布道:“我俩个干闺女都怀上了,能干!我就要当奶奶了!”川岛芳子、文绣等人莫不羡慕。
蓝花花他爹娘过来敬酒,陈佳永介绍道:“这是我干闺女蓝花花他爹娘,他们在贫瘠的黄土高坡上艰难生存,为抗击倭寇,他们送走了女婿,又送来了独生女儿,收复我华夏失地,他们才是大功臣呵!”叶t激动了,道:“部队作战时我去过了黄土高坡,真苦呵!人们都说我是个花花公子,我承认,但我尊重穷苦百姓,愿意为他们奉献一切。”他拉过了汪玉珠,又道:“这是我认的干女儿,她的家人都被倭寇杀光了,她唯一的一个外侄郭黑蛋也战死在了抗倭疆场。她孤身一人在老家帮人烧火烤酒,一天只能吃上一顿糠窝头呵!我一听,每天吃的进口水果糖就减了一半。”汪玉珠眼泪汪汪地拉过了孙大柱,道:“还是俺大哥好呢,他让俺穿暖了,吃上了饱饭。”众人莫不感慨万分!
陈佳永道:“还有很多华夏百姓才进入温饱生活,我们需要和平建设,我辈军人定当守好疆土,杜绝外患,保土安宁!
是夜。陈佳永在房里摆了一桌酒,只叫来了赵依曼和婉容俩人。明日一早,她们就要离开了。婉容泪眼婆娑,举杯吟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语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陈佳永道:“婉容,人生别离是常事,我们都要放开些才是。”婉容道:“先生,我心里放得开么!”赵依曼大杯地喝着酒,醉眼??,举杯吟唱道:“泪湿罗衣脂粉满,/四叠阳关,/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长水又断,/潇潇微雨闻孤馆。/惜别伤离方寸乱,/忘了临行,/酒盏深和浅,/好把音书凭过雁,/东莱不似蓬莱远。”陈佳永道:“两位妹妹不要伤感。我一定要让你们临走高兴才是,今晚好好抒一下情!”他一口喝完了杯中酒,就将她俩人揽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