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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三章 其异必诛(2/2)

作者:一地风儿

也离不开老子的提携。你现在不好好辅佐守卫着半岛,却要作反,让半岛人民重陷战火和苦难之中,你还嫌半岛死的人不够多么!你现在又反得了么!人证俱在,也难得跟你说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拉下去!”

    陈佳永心里燃烧着一股怒火:历史上,一但华夏贫弱,周边藩国就时时作乱,无不扯旗反叛。老子今天就要杀一儆百!他一连审了二十几个男女,统统被判了死罪。

    陈佳永去了密室,对左右道:“看把我亲家母绑得像个棕子似的,像什么话,快快松绑,请上座上茶。”陈佳永对她道:“亲家母,你才嫁了一个好老公,一个妇道人家又扯什么旗,造什么反呀。居然在你家院子里起出了一批机枪,你现在的老公可是个开坦克的出身,现在正在驾着坦克在开平剿匪,你的机枪就抗得过么!你行政区政协主席当得好好的,这不是在自找苦吃么。”金夫人满面羞惭,无地自容地道:“我……我……”赵依曼对陈佳永道:“真姬是我们政协的人,就让我来审吧。”

    不一时,开平传来消息:作乱的东学党人千余被歼,抓获了300余人。陈佳永对毛安艮和叶t道:“全面清查!参与作乱的东学党人,统统举家迁徙到太梅尔半岛上去养鹿!首批从滇、川、黔移民30万人过来,改善高丽种族结构;高丽军分区守备军田大秧部,着调成都军区;成都军区刘阿金新1军调防高丽军分区。”叶t也很赞同这种调防。

    东学党因主席玄静极病重不能理事,赵依曼去找了高丽行政区副长官李承晚,请他出任东学党主席。李承晚婉言谢绝了,却推荐了他的忘年交,现在南京军事学院学习的邬尔滨。他道:“尔滨为陈主席的义子、已故金将军之爱婿,作战勇敢,又挽救了10余万无辜者的性命,能孚众望;且他的汉学深厚、文武兼备,当之无愧。”

    赵依曼对陈佳永道:“邬尔滨果真是个人才么?”陈佳永道:“他的确有功劳,才连升了三级。狗日的却是个无赖人才,不过老子还真喜欢,就让他试试吧。”

    是日,汉城进行了东学党的一次选举。在李承晚的推举下,邬尔滨当之无愧地当选为了东学党主席。他下来对陈佳永忿然道:“干爹,老子正在南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有一些入港。您老人家又让我来高丽干这捞什子主席,很不好玩!”陈佳永骂道:“你狗日的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党主席,还不好玩么!”邬尔滨道:“老子还是学院的学员文娱部主席呢,不稀罕。”赵依曼在一旁看着他俩斗嘴,忍俊不禁。她对邬尔滨道:“就不要让你干爹操心了,走,我们下去安排。”

    邬尔滨对赵依曼道:“赵姨,我既然当上了主席,就要理事,您瞧我的。”次日,汉城的街头巷尾就唱遍了一首童谣:“太阳升,东方明,高丽出了个邬尔滨,他为人们谋幸福,紧跟联合政府向前进!”

    陈佳永对邬尔滨道:“你狗日的小叫花子真会编,你现在又成了高丽的一轮红太阳了。”邬尔滨道:“这不都是瞎胡勒勒唬弄人的么。干爹,老子是东学党的主席了,总得要有人信我呀,我已经在街上发展了一批新党员。并且任命了李承晚当我的副主席,他答应了。”赵依曼道:“哟,你的面子真大呀。我先前去动员过他,他都没有答应,你咋办到了?”邬尔滨道:“李兄当时是长白山纵队3师师长,我在1团,算是我的老上级了,他支持过我作战,其实我的战功也有他的一半。我和李兄是忘年交,还是诗友。他咋不答应我呀。”赵依曼惊道:“尔滨,你还会吟诗?”邬尔滨道:“是呀,可都是干爹逼我一天背一首唐诗,还有可恶的玉姬,背不会就不让吃夜宵,老子就硬背了唐诗300首,成了‘不会吟诗也会吟’的诗人了。李承晚才会吟几十首唐诗,老子倒成了他的老师。别看李兄大我40岁,他还真虚心,老子有时也胡勒勒,他也信了。比如‘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一句,他说一直费解。老子也不可能知道夜间的风吹落了多少朵花,数得过来么,干爹对这首诗的讲解中也没有说到具体的朵数。老子就想到了最初和玉姬风里雨里在床上留下的那一朵花。酒后胡讲了后,他却拜了我道:‘贤弟真谓千古之妙解,一朵花就足够也。’我们就成了忘年交。”

    陈佳永和赵依曼大笑不已,赵依曼对邬尔滨道:“自古道‘功夫在诗外’,你的妙解连我都服了!你再说说,对你丈母娘怎么处理?”邬尔滨道:“我丈母娘一温顺贤淑女子,能是造反的人么,我想她是被人利用和挟持的。不过家藏枪械,影响也不太好。那也是她在堪察加半岛慰问时,她妹妹虞姬所为呀,她回来知道了没有制止和上报,是她的错。可我那新的老丈人打仗作战多年,很不容易成个家,老子对他很有好感。望赵姨和戴立副局长高抬贵手,给我丈母娘一条出路,不然老子不服,要跟戴立乱来。”陈佳永怒道:“你敢!我和你赵姨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

    杨仁贵从开平剿灭反叛乱党归来,却是在警备司令部里见到的太太。他了解详情后,心中大怒!对真姬道:“我为华夏的复兴和统一打了十几年仗,枪林弹雨中无数次都差点被打死逑了。你可好,我去平乱,你却在家里私藏造反的枪支!让我怎么向部队、向死去的战友们交待!我、我要休了你,和你离婚!”真姬向他跪下道:“夫君,我错了,千万别休我!我……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邬尔滨对杨仁贵道:“老丈人,这都是你那小姨子虞姬一伙人干的,丈母娘实际上没有参与。她只是一时糊涂,犯了知情不报的错。她已经知错认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杨仁贵长叹一声道:“真姬,我一直把你当个宝贝,?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是我平日太惯伺你了。唉,我也有责任哪。”他对陈佳永道:“首长,我请求处分!”陈佳永道:“是该处分你!你当兵多年,一进了温柔乡里就丧失了警惕性,幸亏这件事制止得早,才没有闹得不可收场。快把真姬领回去吧。”

    戴立对赵依曼道:“老领导,鉴于真姬的政治影响,案情也较轻,保密局就不立案,移交给政协处理,虞姬的男人是原长白山纵队的一个上校侍从官,后在田大秧守备军参谋部任长校参谋,他和玄静极是谋反的主谋,虞姬是胁从,可以取保候审。”赵依曼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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