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乱不得,不像当年您在滇省养军那样公私不分,我支持罗琪光的表态,我代表军方接受了您的好意。”唐继尧哼哼道:“?老子我又落后了,该学习。可你的酒量怎么老不进步呀,和你喝着真没劲。”陈佳永马上叫来了花子、婉容和文绣陪酒,把唐继尧灌了个大醉。
渔业船队驶到了千岛群岛东北部外海,在浩瀚的大海上开始了捕鱼试作业。三牯牛也指挥着总务部的两艘渔轮加入到了捕鱼队伍中,小半天就捕了3万多斤鱼回来。蓝花花的爹娘见了,惊喜得合不拢嘴。蓝老?叹道:“咱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这么大的?呀!想当年,俺和你娘圆房办席请客,杀了1只鸡,称了2斤猪肉,俺们那黄土圪塔不产鱼,以示年年有余,端上桌的却是一条木头做的蘸了一点汁的?……”三牯牛道:“过去的心酸事儿就别提了,俺打的鱼就让二老吃个够。”花子笑道:“吃得完么,船上的冰柜都装满了。这些鱼拣些吃新鲜就够了,其余的都送到渔业公司的加工船上去。”三牯牛得令而去。
渔业船队驶到了美属阿留申群岛以南外海的公海上,海域里有美、加、倭等国的渔轮在捕鱼,只是没有了罗刹国的渔轮,已经被华夏渔轮取代了。各国渔轮都很友好,这里比的是谁的船大网大,谁捕的鱼多。
蓝花花的爹娘强烈要求上渔船去干活。陈佳永道:“亲家,你们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好好歇歇了。海上打鱼风里浪里的,也很辛苦,怕你们受不了呀。”蓝老?道:“俺们已经不晕船了。俺们就是喜欢那鱼呀。俺记得当了村长后,一次去镇上开会,在会议伙食上才第一次吃到了?,我还偷偷给她娘俩带回了一块,她们吃得那个美哟。眼见得这么多的鱼,俺真是爱不过来。”花花她娘道:“俺们就是个劳碌命呢,闲久了身子骨倒软散了。我们去帮女婿,在船上煮煮饭呀,拾掇拾掇呀还是可以的。”陈佳永听了,心里酸酸的,也挺感动,就答应了他们。花子道:“花花可不许去。”花花她娘道:“花花不去,听说女子吃了鱼,生的娃娃壮。我们就多打鱼回来让花花吃。”
三牯牛带着丈人丈母娘上了他的渔轮,总部后勤的两艘渔轮和渔业总公司一样的设施,2500马力,渔具全副武装,可带劲了。船上配亩有海下声纳装置,方园5000米内的鱼群逃不过它的“眼睛”。渔网是最新式的维尼纶网线,网线细、结实、不吃水,重量轻,一幅网可当眼下的5幅麻线网。撒网和收网都是机械动力作业。
声纳员报:“左前方350米、水深150米处发现虾群!”三牯牛急命两轮下网。30分钟后,三牯牛感到渔轮行进有些吃力了。船长裘二魁道:“张总,我看差不多了。”三牯牛忙命起网。起网时,三牯牛见到了远处海面有几股喷出的水柱,忙问裘二魁:“那是啥?”裘二魁道:“那是鲸鱼,看来正在追逐着这群虾。咱们这两艘渔轮不是对付鲸鱼的,赶紧收网吧。”网收处,2万多斤肥大的磷虾就倾进了渔仓。每只6至8公分长,有一两多重。蓝老?没有见到过活虾,心里嘀咕道:“这是鱼么?”三牯牛去拿了几只虾过来,剥了壳,特意将虾肉醮上了醋,让他们尝鲜。二老一尝,那个鲜哪,一辈子都没吃到过。三牯牛道:“渔仓里的这些虾,其他地方不出产,每一只都金贵,在城市里1只要卖1元钱,活的5元1只。”花花她娘道:“咱们吃了两只虾,不就当吃了1只鸡么。这可不得了!”三牯牛道:“在这里就只有当小菜吃了。但生的不能多吃。”
花花她娘在厨房里创新做出了青菜面糊醋虾羹和黄酒醉活虾。全船员工吃了大赞不已。航海学院毕业的裘二魁赞道:“这是黄土高坡和深蓝海洋的最佳结合,很好吃,又太有意义了!”花花娘虽然听不太懂,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下午,三牯牛的渔轮又打上了三网?,共有5万多斤。蓝老?穿上了胶衣胶靴,干劲十足地在鱼仓里忙活着,他还搂住一条与他差不多高的鳟鱼让三牯牛拍了照,心里爽极了。
阿留申群岛外海的公海上,由于有华夏捕鱼船队的加入,海上展开了捕鱼竞赛。华夏渔轮的马力大、网轻网长,几乎独领了风骚。
陈佳永带着赵依曼和唐继尧等人乘小型潜艇在海下视察,陈佳永道:“这一带还有千岛群岛的外海鱼场,咱们可得好好经营。我们还见到了鲸鱼,在公海上可不能放过。”唐继尧道:“看来,咱们的捕鲸船也该出马了。”
渔业船队捕的大小鱼儿都送到了加工船。蓝老?带着花花她娘去船上参观,只见流水作业线上,一条条经过分类的鱼被去鳞、切腹去内藏、切片……另一头则是出来的罐头和鱼干,装箱打包后送上了运输船。三牯牛道:“这就跟咱们种庄稼似的,只不过是连打鱼带加工一次性完成了。”
陈佳永此时在科研室里打开了电脑,查阅着关白令海的资料。他想要了解即将驶过的白令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