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司令部巡视了一遍,就赶往机场。林镖与他同行。一行人到了机场,林镖上了他的座机,陈佳永上了金丝鸟1号。随行众人早都在机上等着他们,上机就起飞。5架战斗机护着陈佳永、林镖座机和1架运输机向海参崴飞去。陈佳永登机后在他的工作间刚坐定,就有人进来微笑着给他系安全带,陈佳永定睛一瞧,不是木锦花而是……婉容!陈佳永惊道:“哇,你这末代皇后,咋当起空嫂来了?”婉容就要下跪请安,陈佳永赶紧叫她起来。花子进来了,对陈佳永道:“夫君,锦花随伥儿昨日先飞去了海参崴,机上不是差人么,我就让婉容和文绣上机实习实习。”陈佳永道:“熟悉一下可以,可她们也是乘坐过专机专列的,不适合干这个。”
陈佳永让婉容坐下,问她:“大烟近日戒掉了么?”婉容红着脸儿道:“已经不想它了。”陈佳永道:“看着你脸色就好多了,一定要彻底戒掉!你往后有啥打算么?”婉容道:“贱妾等姐妹谢谢一号不杀之恩,又免去了牢狱之苦,但凭一号差遣,今后不敢有什么打算。”陈佳永心道:“这狗日的‘一号’是高坡教邬尔滨叫出来的,名头很响亮,但却不中听,让老子活生生的一架威猛汉子变成了一个符号。而且在后世,人们戏称上茅厕就是上‘一号’,狗日的太不雅了!幸好是极小的范围才这么叫。”他对婉容道:“这一号是我的小厮尔滨他们才叫的,你往后称呼我先生就是了,我就叫你婉容吧。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有时也是你所不能选择的,好好改造学习吧,你和你的姐妹们生活可保无虑,你还可以潜下心来研究和整理满族历史和文化,重点在于满汉文化的融合。满族文化是华夏文化的一个重要分支,有很多方面是值得肯定的。比如你穿的这一身绣花旗袍,就非常漂亮,值得推广……”
婉容的眼神里露出了希望的神采,道:“婉容和姐妹们一定努力改造和学习,不负先生所望。”陈佳永道:“现在也没有什么深宫后院了,你们有机会也可以出来看看,多长些见识也挺好。”说话间,海参崴到了。
到机场迎接陈佳永和林镖一行的有彭德槐、刘二喜、吕正超、鲍超等陆军干将;海军有陈滇生、李良甫、朱俊清、罗刚、帕东、程田宇、贾海樱、赖成流、程良忠、桑达、郭靖、柳平、陈保国、徐良炎等一干大将;空军1军郑必聪、罗舜英,二炮北海分区司令宣侠父,还有伯力行政区长官孙可、海参崴新任市长肖吉祥、警备区司令唐寅锵一干人等。机场上十分热闹。陈佳永高兴不已,作了5分钟的即兴讲话。一行人到了市里。
陈佳永和林镖去了港口,看着那如林的战舰,陈滇生介绍道:“千岛群岛和海参崴、清津3役,我海军战损舰船182艘,但击沉击残罗刹和倭舰558艘,战损比1比3;航母作战0比1.5;人员伤亡1比7。缴获了万吨级战舰23艘,5千吨级以上战舰126艘,1千吨级以上战舰214艘,其他辅助舰船301艘,伤残舰187艘。总吨位达220万吨!3役消耗了倭国1个季度、罗刹国2个月的钢铁产量。”
林镖激动了,登上了北鲸61号舰,在港内驶了一圈,他对舰上政委道:“舰上有湖北籍的吗?”政委李武明答:“报告林总:我是云南文山人,舰长王宏德是山东烟台人,水手长司铭清是辽宁长岛人,轮机长黄友君是湖北黄陂人。舰上450名官兵,基本上来自全国各地。”林镖听了感慨不已,心道:“我还真的要在海上学学了。咱湖北伢子不怕水,应该比德龄前辈强多了。”
在三军聚会上,陈佳永表扬了笫4集团军。他道:“我们陆地上的集团军,就像大海上的一艘航母舰队,能攻能守,所向无敌。笫4集团军从云南调到了北方,克服了地域上的不适,从庙街一直打过来,攻克伯力,摧毁倭军要塞,镇守伯力地区,攻克海参崴港,一路所向无敌。特别是封锁和攻克海参崴之战,打得很好。要知道,罗刹军在这一带海岸防御上经营了几十年,若是有陆地支撑,单纯1-2个航母舰队从海上都不一定能攻得下来。所以,没有陆地上的猛虎扑击,就没有海上蛟龙的胜利!”陈佳永又特地表扬了库页岛军区在攻占千岛群岛时的全力以赴。众将官均感十分荣耀。
宴会上,众人向佳永发动了进攻,陈佳永艰难应对。狗日的林镖不沾酒早早地就躲了,邬尔滨这小狗日的也只有1两的酒量。花子、佳子、刘伥,还有侄儿罗刚替他挡酒,可是大部分人敬他的酒他却必须喝,孙可、小溜子两口儿,刘二喜、李良甫、帕东、贾海樱、赖成流、郭靖等老人儿……还有一串串的新人……陈佳永心道:“前方将士连死都不怕,老子还怕喝酒么,为了庆祝胜利,老子就是来给大家鼓劲的,大家都尽兴地喝吧!”
林镖在一旁看着酒局上的热闹劲,有些寞落之感,对在一起喝茶的黄埔老同学戴笠道:“咱们咋就没有陈主席那样的喝酒勇敢劲呢?”戴笠道:“一是你我天生不喜酒,闻着就烦;二是胆小了些,不敢上场。其实陈主席的酒量也不高,可是他敢喝;政务院周院长平日滴酒不沾,但是在宴会上他一直端着酒杯。你以为这会儿陈主席是在喝酒么,非也,他是在聚集人气,气场呵!场面上真还需要这种氛围。唉,干我们保密局这一行的,是阴谋之人,要忌酒。可是咱华夏雄兵千万,将帅万千,像林总您这样提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应是阳谋之帅,场面上人物。将将将人,借酒聚气,在这一点您还得要向陈主席学学。他才是上将军的气度和气质啊!”
林镖听了戴笠一席话,深有所悟。他振了振精神,端杯上场,向众将官敬酒,尽管他像喝苦药一样,却帮助陈佳永击败了不少围攻敬酒的人,虽然他也喝醉了,但却获得了很高的好评。他成为了酒局上压倒众骆驼的一根稻草。陈佳永满意地笑了,道:“林老弟……你狗日的……终于……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