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但是他和张金宝却狼狈为奸,以前的那些状告张金宝的人,都被这个王浩给用其他的办法给收拾了。”老妇没等孙柏凌开口,就小声的说道,她希望孙柏凌有一个心理准备。
孙柏凌接过了老妇递过的茶水,一饮而尽。在对着老妇微微的笑了笑后,他转身走进了公堂。
“威武!”孙柏凌才走进公堂,衙役们就开始庄严的叫了起来,一边还在地上敲打着他们手中的棍杖,以显示出公堂之上的严肃和庄严。
不过对此,孙柏凌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由得笑了笑,终于知道了以前自己所看的电视剧里的过堂情节,和这也差不多。
就在这个时候,从公堂的侧门之处,缓缓的走进了一个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身穿绿色丝绸官服,头戴黑色官帽的人,而此人的身板虽然比孙柏凌看上去强壮不少,但是看上去却没有多少精神,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他的那嘴角边上的两撇胡子更是让孙柏凌觉得十分的搞笑,让他觉得此人不是大人,而是一个算命的江湖术士或者小偷。
孙柏凌看到来人,立马就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正是西京府尹王浩,而当他看到王浩那有些浮肿的眼睛,孙柏凌就知道,这个王浩昨日一定没有休息好,在一看王浩走路的步伐,孙柏凌就已经明白,王浩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是什么。
孙柏凌看到此处,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了一句“色狼”,同时他也为自己在这样的大人手中,如果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是否真的能够为马氏讨回公道而担心。
就在孙柏凌还在思考着王浩的品行的时候,王浩手中的惊堂木却突然在桌案上使劲一敲,立马“啪”的一声响起,让整个公堂里立刻变得安静严肃起来,让下面的衙役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而现在孙柏凌也终于明白,惊堂木的作用是什么,感情是用来吓唬人的。
既然惊堂木已经响起,孙柏凌就知道,应该是切入正题的时候了,可是等了一小会,王浩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端坐在那里,而思想却游离到了一边,就像是一桩木头一样。而孙柏凌看到王浩没有问话,他也不好先开口,只好一脸坦然的望着王浩。
“堂下的是何人,你昨日鸣击冤鼓是为什么事情?”王浩终于在打了一个哈欠,定了定神之后,才有气无力的问了起来。
听着王浩的语气,孙柏凌在心中不由得对王浩竖起了中指,他真不知道这个王浩是怎么混到这个府尹大人的位置上的,连说个话也像是没有吃饱饭一样,就他这样的形象,又怎么能让老百姓能够觉得心安。
尽管孙柏凌看王浩就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王浩的问题。在孙柏凌把所有的情况全部叙述完之后,王浩又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那你有什么证据没有?”王浩极为不耐烦的问道,就像是孙柏凌所说的案情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更像是孙柏凌描述的案情只是一般的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没有听下去的欲望,反而是哈欠连连。
孙柏凌一听,不慌不忙的拿出了前日在劫持张金宝时候所用的利剑。
“大人,这是物证,马氏就是被张金宝用此利剑所杀,请大人看看。”孙柏凌镇静的说道。
看到孙柏凌拿出的物证之后,王浩不由得皱了皱眉,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让他立马变得精神奕奕,只是他的表情却显得有些为难。
“你凭什么说这一把剑是张金宝的剑,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明,马氏是被张金宝用这把剑刺死,而不是你!”王浩在看过了物证之后,眼珠子微微的转动了几圈,突然间变得严厉起来。
一连几个问题,王浩都十分尖锐的指出了案情的所在,那就是光有证据不行,还得需要证据链将他们完整的链接起来才能证明整个证据的有效性。当然孙柏凌不可能打没有把握的仗,虽然他对古代的整个案情审理的流程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昨日在捕快房的时候,就已经打听了一些。
“大人,如果我能够找人来证明这把剑是张金宝所有,而且能够找到目击证人的话,是不是就能够断定张金宝的杀人嫌疑?”孙柏凌故意装作疑惑的问道。
“当然,只要你能找到证人证明。”王浩突然在这个时候,嘴角边露出了些许的阴笑,就连他那两小撇胡子也是跟着微微的动了起来。
孙柏凌看着王浩的表情,心理面犯起了嘀咕,以他这些日对大周的了解,在自己报了案之后,张金宝不管怎么说,都必须要接受询问,而此时的张金宝不仅没有在堂上,就连王浩说的一字一句也像是有所针对一样,孙柏凌在这个时候,有些困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