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的笑着,不解释。
明白了,有门路。看不出来,这么憨厚的一个老头儿,竟然也懂得如此生意?
学打铁。孙福粗加工,把烧的通红的铁块,用锤子砸成细长条。然后由陈铁头细锤加工成带把圆锥。看孙福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像个干活的人,可结果,陈铁头大跌眼珠子!那孙福的胳膊力量,爆发力,简直骇人啊!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挥锤速度足有千万。不消几许,那铁块就能在未冷却之际变成细长条了。粗加工纯粹的体力活,孙福不怕用力气。不过,饶是真气加持手臂上,也太速度了,也有酸疼,晚上再用打坐吐纳恢复过来。
这样一来,一个月时间下来。
孙福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九成以上了,真气运转也是更为熟练。丹田内灵潭在不断的刺激下,泉眼更多的灵液涌出,灵潭扩张又进了一层。如此往复下去,迟早能突破筑基阶段,踏上结丹之路。
陈铁头捡了了宝,每天乐呵呵的,这么多累人的活,倒是做得极快,不断地被运了出去。孙福瞅明白了,在夕阳镇那边,有陈铁头的表兄在混行署府,上下打点着呢。
又是一个月时间。
孙福的伤势彻底完成,打铁已经不是粗加工了,而是能直接上细活,朴刀都能打。孙福打出来的刀具,刀刃极好,千锤百炼。看这些刀口,连本庄之人也有人来问询购买一些了。
眼下,孙福已然成为了一个有出息的小铁匠,有的一手打铁的好手艺。在庄民看来,这小伙子!帅!标致得一塌糊涂!手艺好,吃穿不用愁!谁家有女,赶紧送过去嫁了吧!
孙福不得已,整日煤灰洗脸,让自己看起来黑一些,丑陋一些。
金子挡不住出土发光的那一刻,人家却是这样评价。按媒婆的说法:管你黑不黑,管你丑不丑,总之硬塞也是要试一下的。谁让你以前给暴露了真面目呢!
这样一来,打铁是一种苦逼的事情了。
挥锤十下,拒绝媒婆的说事却花了半支香时间,苦不堪言。陈铁头也不答应了,影响自己生意了,是不?
这样吧!衣田呐!你平时里就带着面具吧!陈铁头出了个主意。
孙福当场要昏厥了!
事后想想,也没错,要是有易容术什么的那多好,不过自己还真有办法。真气遍布脸面,肉疙瘩挤压在一块儿一坨坨的,嘴鼻歪,斜眼耷拉的,立即吓退了不少人。媒婆也看的心酸啊:好端端的一个大帅哥,怎么说变就变成癞蛤蟆了?那是要遭天谴的呀!
陈铁头问,怎么成这样了?孙福答,自己脑门撞墙给撞得!
这日。
孙福两耳很清静的,打铁。内腑伤势基本好了。也差不多快要到自己离开的时候了。
来了一位客人。
身形苗条,黑帽,黑纱,说话嗓子粗粗的。随你怎么模仿,应该是个女的。孙福猜测。
本来还吓一跳,以为仇家追上门来了。仔细一下,不是同一人。这年头,打扮都不用这样统一吧?孙福气的。
要什么?
小刀一把。
黑纱遮面,看不清楚这人是个什么模样。孙福满脸煤灰,别人也休想认出是谁来。
“防身?”孙福问,女人用的,要精致不是。开高价。
“...”客人粗嗓子一声,也没什么字眼,算是回答。
“杀人?”孙复再问,杀人的话,小刀要更加精致,更加高价。
“是。”客人肯定的回答。也不怕孙福惊吓。
“那就要高级货了!”孙福点头,跳出一块已经经过自己千锤百炼过的铁块。质量有保障。
“不用,只用一次。”客人多了些话。
“...”孙福楞了一下,道:“那哪成啊,起码要豪华版的,靓丽,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随便吧...”客人似乎不愿意多说话,随手一块小金块。足有一两。这绝对是一次奢侈的花销。孙福拿起小金块,掂量了一下,道:“那就保证刃口,其他随便了。”
不一会儿功夫,小刀完成,孙福送了个物件,小刀刀柄上刻了几个图案,莲花。算是自己的独家标志吧。
客人一愣,看着刀柄的图案,想说什么,最终没说。离开了,向天涯镇而去。
孙福瞅着她的背影,感叹:这年头女杀手都这么酷的么?靠!自己哀怨什么呢!那女滴屁~股真好看!孙福翻个白眼,立即暗骂自己‘色狼’‘银荡’几百遍呀几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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