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哥,轻点,你刺痛我了...”
平顶山,莲花洞内,传来罂焰焰娇羞的声音,虽然已经忍了一会儿,但是韦光正实在太过笨手笨脚,上清肉&蒲团还是忍不住轻声喊了出来。
韦光正一听,傻乎乎地一笑,喘着大气道:“焰焰,想不到这事比连续用个二十次落石术还累,不做过真的不知道啊!那韦大哥缓一缓,等焰焰不痛了再来。”
两人的距离,贴近到彼此呼吸可闻的程度,罂焰焰微抬下巴,羞涩的慢慢闭上双眼,长长翘起的睫毛不住的轻颤着,甜甜腻腻的声音轻语道:“韦大哥,你是第一次,所以经验也是少些。”
韦光正嗅着罂焰焰身上好闻的香味,听得佳人如此言语,不由也是心跳加快,血脉贲张,肢体动作更是僵硬了几分。
“韦哥,要不换我试试,这般勾当,小蚤却是常干。”马蚤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韦光正的行事。
“去去去!这里哪有你什么事情。”韦光正早就要赶货出去,没奈何这厮实在太过死皮赖脸,又因为忌惮罂焰焰在旁,倒是不能将对付马蚤的十八般武艺,尽情地耍弄出来,所以只好将其留在一旁围观。
罂焰焰也被韦光正折腾得面红耳热,正想出言说些什么,可又是一阵刺痛传来,顿时没了话音,只有由得韦光正继续折腾下去。
就这样,幽深的莲花洞里,一对年轻人,在马蚤秋水瞳的注视下,经过了数次的尝试后,两人的配合越来越是熟练,终于在一次完美的一迎一刺之后,顺利地插入了。
韦光正见得大功告成,细细端详着罂焰焰沉鱼落雁的娇容,露出幸福自得的微笑,现在的罂焰焰是如此怦然心动,这辈子还夫复何求呢?
罂焰焰看到韦光正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不禁别过头去,娇嗔道:“韦大哥,你又在瞎看胡瞅什么啊。”
韦光正讪笑一声,老脸也是不自觉地红了一红,罂焰焰见状心头一软,用蚊呐一般的声音道:“韦大哥,今次真的谢谢你了。”
韦光正可是不敢居功,嘴上也是自责道:“焰焰之语,韦大哥我愧不敢当,都把你弄痛了,哪里还敢居功,只要焰焰不要怪我便知足了。”
罂焰焰却是正色道:“韦大哥,比起救命之恩来,这些许疼痛算得了什么,再说男人家又不用穿戴耳坠,哪里有这些经验呢。今次若不是韦大哥见机得快,将这火精耳坠塞入焰焰的嘴里,只怕真的就难逃一劫了。”
韦光正也是有些后怕地道,“也许是冥冥中自有老天保佑,当时韦大哥我也是灵机一动,只要焰焰不要怪我唐突就好。”
罂焰焰闻言神情微动,语带感触地道:“韦大哥,你对所有女子都是这般好吗?”“哪能啊!韦大哥虽然向来是善行一日,不对,应该是日行一善,最喜欢的便是帮助他人,雪中送炭。不过但凡帮助之人是年轻的女子,一向皆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不假辞色,若不是和焰焰一见投缘,出生入死,哪里会有这般动作?”
韦光正说到这里,又是给了马蚤一个眼神,后者也是立马道:“咱们韦哥眼里从来没有女人。”
嘿!马蚤这次倒是知情识趣,不过其接下来的一句又是让韦光正抓狂起来,“韦哥眼里只有肉&蒲团的...”
罂焰焰听着两人的对话本是好笑,听得此言,连雪嫩的耳珠子也是渗出红意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韦光正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被马蚤这厮,一点一滴破坏殆尽,这气便是不打一处来,作势就要抽这丫一耳刮子。
罂焰焰见状连忙扯住韦光正的袖子,道:“韦大哥的为人如何,焰焰心里清楚,这位小哥也只是玩笑话儿,绝对不会当真的。”
马蚤闻言露出感动神色,狠狠抹了一把混杂着泪水的鼻涕,道:“这位仙子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