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四哥有两个车兵军,足以应付任何危机,山长可是在南面,要是虏人不惜代价,恐怕。。。。。”张过见景波犹豫,心下是焦虑万分,大好的战机决不能丢失,只能祭出杀手锏,以王秀的安危作为诱饵,不信你景老五不上钩。
“再等等。”景波是勇将不假,却胆大心细,作战前考虑的颇为详细,不想为了次要目标耽误大事,第二行营那么庞大的兵力,再加上第一行营支援,并不怕金军反扑。
相反,他能从军阵排列中看出端倪,王秀恐怕希望金军突袭,能后利用庞大的人数优势,把对方分割开来。
“更何况,三哥的主力过了通州。”张过嗓音抬高道,既然景波没有太多反应,他索性加了把重料。
景波眼皮子一抖,转看了眼张过,点了点头道:“就请三哥率军直奔高粱河待机,我们合兵南下。”
“五哥放心,我立即官塘,请三哥越过高粱河。”张过见景波同意,当真是大喜过望。
他的算盘总算是实现了,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后盾,景波恐怕不会冒险,既然李长昇率军抵达,整个战场北面的铁幕形成,宋军占据了绝对主动,不主动出击太说不过去。
此时,面对金军的疯狂进攻,王秀要求各部尽力支撑,加快内线歼灭金军进程,他审时度势,布了全歼金军的号令,命令龙骑军在第七行营配合下,从侧翼进攻,必须把金军的签军和主力截断。
这是关键性的战术,只有把金军前后分割,才能抓住其主力。
不过,面对金军的疯狂反扑,宋军正面频频告急,各军几乎把预备队都拿出来,增添了不少军阵,在签军反扑的狂潮中,犹如一片片扁舟,数千人的军阵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翻,吏士们个个以命相搏,稳稳地扎根阵地。
活女是孤注一掷了,合鲁索作为金军大将,自然节制部分主力驱使签军向前,却遭遇秦敏的部队。
八十九旅镇回归拱圣军西调,他却被任命为临时节制骁骑军,算是王秀对王贵的惩罚,岳飞也没有异议,毕竟犯错在先被人拿了把柄,也不是直接剥夺官职,没有必要闹的都不愉快。
面对金军对第二行营的进攻,他没有坐观成败,尽管对骁骑军掌控有所生涩,却不妨碍他的绝对优势,没有将校愿意得罪他。当然,大家都不是傻瓜,得罪一位前程远大的王门子弟,又会导致战役的失败。
他集结两千重骑兵和四千轻骑和步骑兵,从侧翼直接杀过去,重骑兵列为六队冲杀,轻骑两翼掩护,合鲁索也不得不派出马军出击,掩护步军的进攻,双方爆了重骑兵对抗。
整个战役期间,都是双方重骑兵冲击,并没有爆重骑兵对抗,此次尚数次,规模在数千人之多,简直就是旷古奇闻。
要说连环马,金军也只有千余人,五百连环马跟随辖里陷入包围,此时生死不知,合鲁索能拿出来的只是寻常铁浮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