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而且失去了记忆。
咚咚。敲了病房的房门两次。
根据军曹的情报,此时那个小修女(茵蒂克丝)还没有醒,看起来昨晚的确够呛。
佐天打算趁着她还没有醒过来,过去看看上条。
“谁?”里面传出少年的声音。
佐天缓缓的打开了门。这是间单人病房。由于墙壁、地板跟天花板都是白色的,距离感有误差,因此感觉起来特别宽敞。
少年在纯白的床上,坐起上半身。
床边的窗户是开着的,纯白的窗帘随风摇摆。
“请问”头上包着绷带的少年微微偏着脑袋,开口说话“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少年的声音如此客气,而且充满了迷惑,是一种打探对方底细的声音。就像是打电话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时会用的口气。
——他的情况与其说是记忆丧失,不如说是记忆破坏。他不是遗忘了回忆,而是脑细胞整个遭到物理性的破坏。那种情况,要重新回复记忆应该是不可能了。
结论就是:这个少年身体没事,心却死了。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的叙述。
看着眼前这个迷惘的少年,佐天露出的爽朗的笑容。此时的佐天既没有穿御神袍,也没有穿武道服。而是很平常的衬衫和牛仔裤。或许是那过于爽朗的笑容让少年难以理解……
“请问”少年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安不,应该说是担心。少年的表情是如此空洞“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你真的很努力了。”佐天依旧用以往遇见上条时的那种老友似地语气“真的,很努力了”
很现实的问题。
有多少人能够无私的帮助别人呢?
上条少年是个好人啊。
好人这个词,并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那个重量足以压垮绝大多数人类。
表情空洞的少年看着佐天的脸,过了一阵子说道:“请问我们原本是不是认识?”
“啊,认识,一起玩过游戏,一起打过不良,一起惹
ili
ili生气……”
“你……是我的同学吗?还有,
ili
ili是什么?”
上条当麻,的的确确“死”了。
人格是由什么构成的呢?世界观?人生观?自我意识?自我认知?
不论什么,应该都离不开记忆吧。失去记忆的话,一定程度上来说,果然还是“死”了。眼前的这个,或许是“上条当麻”的残骸也说不定。但即便如此……想想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吧,上条少年依旧是一个好人,依旧那么努力。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评价,佐天对于上条当麻和卫宫士郎这种人物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嗯,怎么看,我都不会是上条前辈的同学吧……不过,等一下你还要应付你的小宠物,我就不打扰了”
“诶?”
“上条,我和军曹,啊,就是那个青蛙脸医生有点交情,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所以,关于我所知道的你的事情,过一阵我会给你一份文件……”佐天看着稍微有点意外的上条“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失忆的事情暴露……尤其是暴露给那个小家伙吧”
“……啊……”上条当麻这一次并没有用空洞的神色对着佐天“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但是……还是谢谢你”
魔法大战的结果,是一男一女两个魔法师将倒在公寓中的少年与茵蒂克丝送到医院来。他们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医生。医生虽然完全不相信,但是认为少年有知道这些事的权利,因此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少年。就好像阅读别人的日记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在别人的日记中出现的少女,看到名字也想不起来长相的少女……明明是别人的日记,却看得好快乐,好心酸。失去的记忆,明明不会再回来。但是,少年却有种感觉,似乎那是件非常令人悲伤的事。
“姑且问一句,为什么你会这样,为了别人拼尽全力”
“撒,现在,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表情空洞的少年,露出完全不带色彩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到那女孩哭泣。就是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我再也想不起来了吧。但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少年的笑容,不带丝毫的感情。甚至,连悲伤都没有。少年的表情,是多么空洞。
“说不定,其实我还记得呢。”
“哈~?——明明就好像是被电极插进脑子?”
“那还用说?”表情空洞的少年回答“——当然是在心里吧?
“什么嘛……说的这么帅气~这样竖flag也没有用的da☆ze,没有咱的路线啊~”佐天走到门前,在门被合上之前,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有……没能阻止这种事态……抱歉。”
就算这件事没有佐天的责任,但是作为一个明知道结果,还没能阻止……佐天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力量还不够……
“咔哒”(关门)
………………某蛇………………
啊,预告什么的果然好烦。这次写的少点
预告:
卧槽!?上条线开启!上条当麻可以攻略了?
……弹刀,是一门艺术,讲究说、学、逗、唱……
诚哥求赐字!诚哥好书法!十割留字鞭尸!
纳了个尼?这只白袍御坂明显不科学啊!咱无法接受啊!
我勒个去!这货是个啥?诚哥掀裙魔有木有啊!御坂表示无法蛋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