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滩白浊液](*1)
名叫远野诚的塔塔利躺在被光线烧灼过的地面上,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也毫无所谓。
很快的,一个穿着奇怪的狮子装脸孔出现在了他的上方。
一个打错人的少女,由食物和爱好的渴望而成的“作祟”。
尤其对方额头上那单独露出的金色呆毛,让诚不得不在意…
[啥?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
[说起来,不管怎么样的她,一定会毁掉一次我的车子这点,是宿命吗?]
胡乱的想着,然后诚听到对方发出了声音
“嗷嗷?”(你没事吧?)
是,稍微有点奇怪但很可爱的叫声。
“…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没事的吧?”
脑袋一片空白,但还是这么回答了对方。
虽然只是仿制品,虽然只是被擦中,但刚刚的确是异常的危险。
“嗷…”(能说话的话,就表示还有战斗力了。)
“…你这个理论毫无依据哦。还有,为什么表达的意思多了之后,你的声音反而变短了啊…”
“…嗷。”(就是这样,我要走了。)
沉默了一小会,对方就避开了话题,准备从诚的身上跨过离开。
“喂喂!就这么走掉吗!?突然用誓约炮偷袭我,就准备这么走掉吗!?”
注意到对方的动作,诚立刻从地面上跳起来抓住了对方。
“嗷嗷。”(那是认错了,没有办法。)
没有多做表示,狮子saber只是用着无奈般的表情回复他。
没有办法。
和其他的传闻不一样,这个名叫远野诚的塔塔利事实上并没有原形,或者说,“他”的原形并没有“存在”也无法读取。(在这里的设定中,所谓的作祟是从原版那里共享存在之力,借用传闻来描绘具体形象的东西。因为存在缺失而成的缺失感也是为什么会想要杀掉所有与传闻关联者的原因。)
所以,面前的远野诚,只是借用了传闻的印象为外在表现,其实是和其他真正的“作祟”完全似是实非的东西。
这便是,茨比亚的这个夜晚中最特殊的作品,凭空而成的存在…
所以在系统上完全不同的狮子saber会认错也是理所当然的。
“…”
[喂喂,这样就想用旁白来说服我吗…]
沉默,诚看着旁边的字幕冒出一堆无语的想法,然后放开了对方。
不过,对方并没有就此离开。
“嗷。”(“他”正在召集所有人。)
“是吗…还在围剿那个“我”吗?”
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远野诚只是用理所当然般的语气问着。
“嗷…”(不,是另一个更为麻烦的人物。)
摇头,狮子saber做出回答,然后盯着诚。
“嗯?哈,这次他的麻烦还真不少…啊,对了,你不用告诉我是谁,也不用问我是否一起去…反正和我无关。”
稍微思考了一下,但诚立刻如同嘲笑般的摇了摇头。
然后,立刻引来了狮子saber的反问
“…嗷?”(…无关?可“他”是我们存在的根源。)
“…”
[…从问号的位置看的话,后面那句话是从哪里来的?]
“嗷嗷?”
注意到诚突然的停滞,狮子saber再次表达了困惑。
“没什么,只是小问题,你可以不管这个…还有,那种随意把别人胡乱造出来的家伙我可不会承认噢。”
“…?”
这次,对方连声音都没有,只是表达出单纯的理解不能。
“…没什么,反正人和人本来就是不能互相理解的,所以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吧。”
盯了对方一会,诚还是无奈的偏开了头。
“总之啊,为了一个晚上的延续而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这样不是很不合算吗?”
最后向对方摆了摆手,他便转开了身。
“为了这种东西奔波实在是太累了…三个方向的顾忌都一样愚蠢,所以不去想就最好了。”
毫无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