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忽然的开始口干舌燥。
明明这个时候就可以停手了,验证了兄长的谎言,指责他,就可以了。
但为什么停不下来?
“楼翊,你——你住手——”楼娇挣扎起来想要将他推开。但楼翊拿捏着他的软处,轻轻一撩拨,就叫他又瘫软下去,制止的声音都化作粘稠的喘息。
“兄长可不要忽然叫出声啊,要是有丫鬟闯进来,看到赤身的兄长在祠堂里——”
楼娇闭上眼,像是终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着牙,连喘息都隐匿在了唇齿间。
楼娇的喘息不知何时又忽然大了起来,那好似是已经遏制不住的,楼翊都感觉的出,楼娇那双腿都开始发抖了。
他虽然没有娶亲,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停下来——”
“住手啊——”
冷漠的对他从来不假辞色的兄长,这样的恳求他。尾音里还带着被他欺负到哭出来的哭腔。
楼翊觉得自己热的厉害,覆手在楼娇的腰肢上,也觉得楼娇浑身也都是烫的厉害。
小东西里忽然吐出了东西,落在楼翊手上,竟然是那清亮的仿佛水渍一样的东西。
楼翊混沌的思绪陡然清醒了了,他一下明白楼娇一开始同他说的,没有生育能力是何种的意思。
楼翊的手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液体,他以为是楼娇出了汗,抬起头却见到楼娇盈满眼睫的泪顺着面颊颤颤的落了下来——
这样惊人的艳丽。
头脑里片刻涌现的清明又在那极致的美艳中消逝。
楼娇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他扶着柱子,站着起来,手臂还哆嗦的厉害,衣衫拢到身上,却迟迟系不好腰带。
楼翊就在他面前看着他。
楼娇的眼睫里都还裹挟着湿润,但是目光却显得十分冷淡。
等到楼娇将身上的衣服穿好,站在楼翊面前,“查验完了?”
楼翊不做声。
“满意了么?”眼尾的红晕都还没来得及消去,却又摆出了这样冷淡的表情来。
楼翊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的,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想到楼娇方才在他面前喘息低吟的模样。
“母亲劝我要与你相互扶持,所以你做的那些蠢事我一件都没有同你追究过。”楼娇抿起唇来,因为眼狭而黑的缘故,做出这副神态来就显得有些傲慢,但楼翊看着他,脑子里却都是那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肌肤,颤抖的眼睫,“我是你兄长,你对兄长,就是这副羞辱再三,咄咄逼人的模样?”
楼翊说,“是你要逼我成亲——”
“你如今已经不是孩童了,传宗接代这样的事,还值得你百般推诿?”楼娇方才遭了那样的羞辱,现在说话都有几分无力,平常说起来该带有几分威严,现在却绵软的好似娇嗔。
楼翊觉得这个模样的兄长尤为可人,明明上一刻还那样带着哭腔的恳求他,现在却又摆出兄长的姿态来,“兄长不也还未成亲?”
“你是要同我比?”楼娇反问。
楼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楼娇的双腿上,方才在他掌下颤抖的双腿,现在也都还站立不稳。
“楼家因你生了那么多事端,我看你在这祠堂还没跪清醒。”楼娇也懒得在同楼翊多费口舌,“即日起,你就在这祠堂呆着,无论是跪着,还是站着,不许离开一步就是了。”
“兄长是气我方才做的吗?”楼翊忽然问了一句。他明明知道这句话不该说的,看着楼娇穿好衣服后摆出的威仪,就忍不住想要去戳穿他。
楼娇咬牙,掀开那黑色的幕布走了出去。
楼翊就在那黑暗处看着楼娇离开,不知怎么,他觉得兄长离开的模样,有些狼狈。
他真的从未想过,自己兄长端出来的威仪,一件件剥开了,藏着那样惊心动魄的绝艳。
楼翊伸手看自己手上那一处清亮的水渍,黏答答的,放在鼻尖一嗅,腥的,又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
眼里的黑,沉淀成顽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