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祁很喜欢了,就扯开楼娇的发带,将他的头发挽起来,斜插一朵初绽的海棠。有些头发没束起来,就垂在两肩,将这姿态有如芝兰玉树的公子映衬的娇弱妩媚。
这边花魁娘子正捏着楼娇的手腕,教他如何甩出水袖,这边楼娇咬着唇,在半个时辰前,东祁才压在他身上做了一回,身体里的东西都还没有清理掉,现在手臂酸疼,水袖如何也甩不出那样水波旖旎的模样。
东祁在凉亭里坐着,他手边捏着几朵海棠,其中有一朵的花茎方才逗弄的楼娇在他怀里颤抖连连。
这么想着,东祁又觉得心痒难耐,他站起来,走到楼娇身边去。
楼娇见到他,下意识的就畏缩的想要往后退。
东祁伸手揽住他的腰,楼娇是男儿的身段,那纤细的腰肢是用长带狠狠的束起来的,东祁将那勒出来的纤细腰身揽在手中,而后一手穿过楼娇的手臂,扶着他的手腕。
“本王看娇儿,怎么无力的很?”东祁贴在他耳边问。
楼娇难堪的躲避着,这边的花魁娘子早就识趣的往后退开。
“连这样轻飘飘的水袖都甩不开,娇儿的力气这样小么。”东祁这么说着,就捏着楼娇的手腕将那水袖抛了出去,水袖洒落,不如方才花魁甩的水袖旖旎,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楼娇脸色忽然一白,东祁捏着他手腕上的手,忽然摸进了袖口。
东祁以手丈量着楼娇的手腕,而后落到了楼娇的胸前。
楼娇身上的舞衣轻薄的很,东祁只是一扯,那衣衫就散乱开,露出楼娇被长带束的紧紧的腰肢。
那边花魁娘子见到这一幕,低下头去。
“水袖甩不开也罢,娇儿在本王的身上,有力气动就好了。”东祁说完这一句,就见到几个送酒器的婢子过来,楼娇趁着他转头的功夫,抱着衣衫从他的怀里躲开。
东祁见到楼娇挣脱出去,拧着眉,已经有些不悦了。
那些进来的婢子见到这一幕,也知道是坏了王爷的好事,但是现在外面还有另一位更不能得罪的,她们只得跪在地上请罪。
“东西放下,就退出去吧。”东祁说。
几个婢子应了一声‘是’,就捧着酒器往桌子上摆了起来。
那边东祁见到楼娇站的远,又捧着衣衫,姿态楚楚,只叫他心头燥热更甚。
“过来。”他向楼娇招手。
楼娇自然不敢过来,他这几日都被折腾的狠了,入口的粘膜到现在都还烫的厉害。
东祁正要往前去抓楼娇,那边又见到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自然是东岚,东岚还带了人一齐进来。
东祁向花魁使了个眼色,花魁就过来,扯着楼娇的衣衫将他带下去了,那边东祁拦住东岚的目光,迎了上去。
“皇兄怎么来了。”东祁说。
东岚方才进来的时候见到两个伶人打扮的人,又见到地上还散乱着腰带,目光深深的看了东祁一眼,“念着皇弟,就过来看看。”
“皇兄真是。”东祁笑笑。
两人之间一派兄弟情深毫无芥蒂的模样,好似先前兵临城下谋权篡位的事已经不存在了一般。
“怎么,皇兄是来的不是时候么?”东岚意有所指。
“皇兄这话说的。皇兄要来,臣弟自然欢欣之至,只是怕叫皇兄,看到一些——”东祁没有再说下去。
东岚也只当东祁是真的玩物丧志,同一群伶人厮混到不分昼夜。
“你我兄弟二人,多日未见,今日正好寻着空,不如来手谈一局?至于一些其他的琐事,稍后再说也罢。”东岚说。
东祁抬手,“皇兄,请。”
东岚跟东祁进了凉亭。
亭子里的桌子上摆着海棠花和酒器,酒器倒是寻常,那海棠花却开的分外娇艳,花瓣上都还沾着晶莹的,好似露珠一样的东西。
东祁不着痕迹的叫几个婢子将海棠花收了下去,而后又换了酒器端了棋盘茶杯过来。
两人落座,寒暄了一下幼时两人的往事,和乐融融的很了。
那边楼娇被花魁扯到门外,正要带出去的时候,楼娇见到几个身着侍卫服装的人在门口守着,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太监。
他隐隐揣测出方才进去的是何人。
花魁见到楼娇忽然站着不动了,轻轻叫了一声,“小公子?”
楼娇还是不动,花魁娘子正要扯楼娇的衣衫,忽然间楼娇将她的手甩开,而后头也不回的往里面冲。
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见到一个穿着舞衣的伶人举止有异,对视一眼,为了不惊扰圣驾,要去将楼娇捉出来。
楼娇跑的快了,衣衫挂到海棠的枝叶也管不得,等到他跑到凉亭旁边,见到手执白子的东岚,高声叫了一声,“皇上!”
东岚抬头看他,见到楼娇打扮和姿容,眼中划过几分惊艳来。
楼娇的衣衫只匆匆的揽着,伏地跪在东祁面前的时候,头一弯就露出细白的脖颈。
而后他深深的伏地,仰起一张阴柔俊秀的脸,一双眼还扫着黛色,更显得眉目如画,“求皇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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