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嘴皮子就等着数钱了,你的岗位也未免太轻松了些……”初音故意跟我抬杠。
“那怎么啦?主席他老人家自己不扛枪、不上战场,照样率领部队解放了全中国!你敢说他是光动嘴皮子么?敢说他的岗位太轻松?”我得意洋洋的和她理论。
“强词夺理。”她哼了一声。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做领袖当领导的命,命中注定的事,我也没办法――”我沾沾自喜。
“好厚的脸皮。”她吐舌头羞我。
“后来的事你知道一些,眼镜店开起来后生意果然极好,所以我就财了。”我一脸轻松的说着:“没有人说我不学无术,因为我的考试成绩向来是名列前茅的,所以看不惯我的人只会说我是个花钱乐、败家子。可那些人其实并不知道,我花钱,花的是自己的钱,我败家,那点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家当,对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的小钱而已,败家二字根本无从说起。”
初音表示理解的微微点头,既然认可了我的这一番话不是吹牛,那么她也就很容易接受了我的说法。就算再没见识的人也能想的到身为江城最大的钟表眼镜连锁店的老板会有多有钱,我平时的花销和这比起来,真的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
之后她就陷入的长长的思考,我想我地这番话给她带来的震撼肯定不小,从时间上算起来。我做眼镜店生意正好是在与她相识的时间前后的事,那时我还是一个刚刚上初一地小男孩,身高不足一米五,十足的顽童一个。可仅仅两年时间,这个顽童就在她的身边,在她的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大的事。对她来说,那可是每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的她完全没有接触过、没有注意过的领域,她还在学校本本分分地念书的时候,我却在学校外的天地里干起了事业起了财,她就算是接受能力再强。也要花费一些时间来消化吸收。
并且,还差不到半年就要高考的她已经面临了人生最关键也是最大最重要的一次选择了。这个年龄的人已经过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阶段,知道要为家里考虑,要为前途考虑了。成绩、专业、学费、前途,这些哪一个不是和钱挂钩的?我想这足以让所有准备参加“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生知道钱在生活中的重要性了吧?而我地作为无疑令她的视野突然踏入了另一个领域,那是完全不同的境界,因为我的事迹告诉她,原来考一个好大学,毕业以后找一个好工作并不是唯一的人生选择。恐怕再好地铁饭碗也不如像我现在这样只需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能数钱好吧?!
给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后,我开口问她:“你打算考哪所学校,报什么专业?”
“想去北京读一所比较好的学校,学别太热门的专业。”她的话似乎热情不高:“可能会学一个外语专业吧,将来做翻译。”
这倒不失为一条不错的路子。我点头说:“外语这东西要学就学最冷门的,物以稀为贵,到时候与那个语言有关的工作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完我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消沉,我马上又补了一句:“不过这个专业的前途不大,我觉得干这个还不如学学经贸管理之类地东西,将来好帮我打理生意。”
她眼睛一亮,嘴上却犟着:“谁稀罕帮你打理生意。”
“那你学学财会,将来帮我管钱。”我笑呵呵地说。
“让你的青梅竹马管吧,我才不管呢。”她边说边在我的腰上轻轻扭了一下,不疼不痒地力度不像是掐人。倒像在给我按摩。
“那你还是学外语吧。以后我把生意做到国外去,你就跟着我全世界各地飞,给我做秘书。兼翻译官!”我也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一把:“见日本鬼子时你就说八格,见英国佬你就说毫丢肚!带着你出去和外商谈判我肯定倍儿有面子!”
她不依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倒美,和着我上大学都是给你念的呀,读十六年书到头来就是为了给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