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又有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天后,事情拨开乌云见明月,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在李成贵的全力配合下,仅三天时间,高丽王酒厂中那没有股份的五分之二就与我们达成了意向性的协议。
这些昔日里一直就被厂内另一个团体排斥在外的工人们也都明白,如果那些酒厂高层把厂卖掉了,他们面临的要么就是失业,要么就是继续给我们做临时工,如果没卖掉,他们也还是厂里受排挤的那部分人,除了能上班赚工资之外,也才旁不到额外的好处。这样的话还不如与我们合作,到时候如果我们并购了酒厂,他们还有做领导扬眉吐气的一天,如果我们与高丽王的合作流了产,那么按我们和他们的协议上所说的,他们可以并入我们明海酒业公司,也能保住饭碗。
跟谁混都是合同工,显然到我们这边要比留在高丽王更有钱途,这一点就是最不开窍的人也能看得清。
协议是私下达成的,参与这一工作的都是经过我们精挑细选的心腹之人,还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在一星期的秘密磋商之后,明海酒业公司拿到了五分之二们的用工夺同,五月九号这天,以李成贵为的五分之二们在一家朝鲜族饭馆里找到了高丽王酒厂的朴厂长,当场递交了辞职书。
接过那厚厚的一沓辞职书的那一刻,朴厂长瞬间就明白了之中的缘由,震怒的朴峰哗的一声撕碎了那沓辞职书,一巴掌就抽在了李成贵的头上。
陪李成贵同去的几个工人早就对这个高丽棒子厂长心怀愤怒,见状工人们顿时大怒,就有人冲上去想要动手,未成想和朴厂长一起吃饭的几个人也是悍勇的人物,双方当场就动手打了起来。
东北人打架向来是先动手后动口的,饭店里顿时打成了鸡飞狗跳状,过程没啥好说的,当晚以李成贵和朴峰为的几员虎将就住进了江城第二人民医院。
当当当当,打架结束,讲数时间到,有请康立明登场!
高丽王方面也找来了讲数的人物,却不想还未进医院的大门,就被明海的板锹队拍了出去,高丽帮在江城虽然也算有些名号,但在明海面前就逊色太多了。高丽流氓们来之前本以为是欺负一些没有背景的平头百姓而已,哪想到却遇到了明海板锹队的那些瘟神,为的流氓被康立明的一个得力手下一板锹拍掉了两颗门牙,打电话大骂朴峰的时候嘴里还漏着风呢。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明海板锹队中就有那么几个打起架来敢不要命的人物,这些人的iq值虽然好像不过8o,但贵在打架够猛,对主子够忠心、够听话!明海需要这样的人才,这就够了!
我本想去医院看看热闹呢,却被吕娜劝阻住了,这人还是对朝鲜族同胞有歧视性的看法,她居然告诉我最好不要露面,免得那些心胸狭隘的棒子们以后悄悄对我打击报复。
至于么?我不知道。但有漂亮姐姐关心我还是感到很温暖很幸福的,所以我乖了一次,听了她的话,没去赶这场热闹。
转眼间打架事件过去了一星期,五月中旬的江城气温明显转热,街上穿裙子的女孩越来越多,春心骚动的我正卖力地借助体育锻炼来泄精力,这一天听到了好消息,谈判结束,高丽王酒厂终于被我们搞到手了。
庆功会就在当晚举行,我翘掉晚自习打车来到老地方人大饭店,那个因为狗眼看人低而被我斥责过一次的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亲自把我送上了二楼。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这小子在我偶尔的调教下似乎早已改掉了当年的毛病,可惜好像因为上面没人或资历不够所以迟迟没有升职,见他态度这么好,搞得我都有心想要栽培栽培他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头上缠着厚厚绷带的李成贵,我愕然片刻,疑感地问他:“李叔,不是说伤得不严重么,怎么都一个星期了还没取绷带?”
“装样子的,也不差这一半天了。”李成贵憨厚一笑。
我哭笑不得地向他点了个头,心说这人可真够敬业的,厂子都已经买下了,这当时用于增加谈判筹码的绷带还留在头上干什么,当谁不知道那是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