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跑去挡窗帘去了。
窗帘刚挡好,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召唤了:“过来抱抱。”
王宁站在窗前,红着脸小声嗔怪:“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陪我说说话?”
“抱着说一样的。”我张开双臂一脸期待状。
“警告你哦,我妈可快回来了,你不许动手动脚。”王宁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先约法三章。
我点头说好,心想不用就不用,今天我也做一回君子,只动口不动手。
见我答应了,她才慢慢挪了过来,脸上表情戒备,显然对常常出尔反尔违背承诺的我放不下心。直到在我身边坐下被我抱住后没被毛手毛脚,才渐渐放下心来。
“你说你咋长的这么漂亮呢?”我开始口花花。
“爹妈给的呗。”王宁不好意思对视我的眼睛,把羞红的小脸扭到一边。
“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我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俏脸慢慢地转了回来,不过却低着头,角度只能让我看到刘海鼻尖和长长的睫毛。
“你不是要和我说话吗,说话时眼睛不看对方是不礼貌的,你抬头。”我说。
“不抬,你没安好心。”王宁小声嘟囔。
你说不抬就不抬了?我用左臂揽着她的腰,腾出右手来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仰了起来。
对上我如火的目光,王宁目光闪动了一下后马上闭起了眼睛,睫毛轻颤,小嘴红润欲滴,我又不是傻子,哪还会在这档口去想东想西,登时就低头吻了下去。
有一项科学研究证明,人类是嘴唇神经最达的哺乳动物。这项研究虽然未必权威,但却说明了一个事实,人类嘴唇的神经足够丰富,所以接吻能给人带来很大的快感。
我现在就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但我想被我抱在怀中的女孩的感受肯定比我还要强烈,因为她已经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我的头,急促的喘息和砰砰的心跳声甚至压过了电视的声音。
做一次君子的打算早被忘进爪哇国去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毛衫里,隔着薄薄的小背心轻抚着她微隆的胸脯。
据说这种略带弹性的小背心是这几年刚刚流行起来的,青春期的女孩们都喜欢用它来作为穿胸罩之前的过渡品。夏天时我常常从低头捡东西或运动的女孩的领口里看到这件东西,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女孩们雪白的前胸和嫣然的两点。
这个我得解释一下,那都是无意中生的,故意把同亲东西丢到地上后趁她捡东西时偷窥的事没有我的份,只有猥琐的四人帮才干这个!
“是不是长大一点儿了?”我在一颗小鼓包上轻轻捏了一下。
“唔……”王宁的声音含糊得难以听清。
唔是什么意思,承认还是否认?我又问了一遍,回答我的还是一声不知所谓的唔,我决定自己看看。
女孩娇嫩的腰肢滑不留手,带有群性的小背心虽然紧贴在身上,我把它推上去却也没费半点力气。当我用指尖轻轻滑过那片白皙的皮肤的时候,女孩顿时停住了亲吻,身体一阵战栗。
轻轻把她放倒在了沙上,我爱恋地捧着她的腰背,俯头向那诱人的两颗红豆吻去。
抵抗的动作被快感瓦解,拒绝的话语似呓话轻吟,随着我唇舌的动作,身下的人儿如涌动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扭动起来,拖鞋也不知何时踢到了一旁,双腿时而伸展时而蜷曲,时而用力地箍住我的腰。
动情时我抬头看她,她正美眸迷离微闭,一只手轻遮额头以挡住灯光,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下意识地向下用力。
用力的那只手仿佛在诉说着女孩的需索,让我脑中飞闪过一部香港电影的名字:官人我要。
我心飞扬。
刚要继续我未竞的事业,身旁茶几上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很不凑巧地响了。若是依着我,让它在那儿响着算了刻抵千金啊,可王宁却不这么想,她一下猛坐了起来,着急忙慌地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高阿姨打回来的,我坐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这当妈的真是拿女儿当佣人用啊,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王宁,她二十分钟后到家,希望能吃到顺口的热饭热菜!
得,孝顺丫头给她妈准备饭菜去了,我还呆在这干啥?回家举哑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