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看那陆逊怎么说”朱治点了点头,当即派人前往鄱阳通知陆逊。
而汉军这边,仍旧每日如常,大军白天在附近取土聚山,士兵砍伐树木建造船只,掩人耳目。而到了晚上,则在营寨之中挖掘地道。
另一边,朱然也派人将消息传到了鄱阳。
“取土筑山打造船只木筏”听了信使的转述,陆逊冷冷一笑道:“这张辽也是有些痴心妄想了吧,如今距离雨季来临不过十来天,能聚出什么土山来洪水一到,区区土山又岂能抵抗你传令回去,告诉朱将军,让他不必理会张辽,严加把手城池就行了。半月之内,汉军必败”
“诺”信使拱手领命,又返回枭阳复命。
得了陆逊的命令,朱治父子也便不再搭理张辽,没人只是严加巡逻。
只是汉军对枭阳的攻势乃是从地下,江东军在陆地上巡逻,又岂会发现异常且汉军是晚上挖掘地道,那个时候江东军都已入睡,江东军根本不会有所察觉。
时间一晃过去十余日。
这十日之内,倒也下雨了,只是雨势算不得多大,并不影响汉军地道的挖掘。
这一日晚上,一个士兵兴冲冲的来向张辽谢玄禀报道:“启禀将军,地道刚才已经丈量过,长达四百丈,估计已经挖到枭阳城地底下了。”
张辽闻言大喜,当即下令道:“枭阳距我营寨只有三百八十丈,如今地道长达四百丈,已经是挖到枭阳城地底了,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准备作战,地道一通,杀入城中”
“诺”汉军将士们拱手领命,随着张辽的一声令下,纷纷行动起来,一个个穿衣戴甲,手持冰刃在地道口排列成队伍,只等地道一通,便立刻杀入城中。
枭阳城中城南的一处民房之中。
“嗯相公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嘿嘿这就不行了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没使出来呢”
房间之中,一对夫妻正在行不可描述之事。
“咚咚咚”
房间之中,隐隐传来一阵阵沉重的声响。
“相公快停下来,你听是什么声音”
“估计是耗子吧,别管那么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
“嗯”
男子正干的起兴致,那床榻也被摇晃得嘎吱作响。
“嘎吱”
“嗯”
“咚咚咚”
“轰”
忽然,只听得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那床榻忽然塌陷进了地底下。
“你这是挖到哪去了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快扶我一把,差点被砸死”
“卧槽,这白白嫩嫩的是什么啊”
旋即尖叫声响起:“啊”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家里的钱财任你们去取,不要伤害我的性命”
“火把呢火把呢快把火把拿过来”
暗道被火把照亮,汉军这才看清楚上面是什么东西掉了进来。
张辽看着角落里灰头土脸吓得瑟瑟发抖的的夫妻,额头上布满了黑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