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特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黑狗和蒋莎莎也发出怒哼,陈小山一言不发显然在思索这个“建议”成功的可能性,至于斯坦森这小子则露出虚伪的奸笑:“这怎么可能?我是科学家不是刽子手……”
“呵,不是最好,”我反唇相讥:“听您的祖先们又是猜测又是分析,白话那么长时间,一点儿干货都没有,和着你们斯坦森家在欧洲研究所混了七百多年,连一任所长都没捞到过?所谓传承悠久底蕴丰厚的科研世家,原来就是个打酱油的……”
我说这话的本意是引着陈小山怀疑斯坦森这小子所提供情报的可靠性,却没想到杀伤力太大又哗啦一声捅破了小胖子的玻璃心,这王八蛋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继续不动声色笑容可掬的说道:“没错,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只是我们家族私下里的分析推测,但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真理,今天在这里,不就是检验我家祖先猜测理论的最好机会吗?”
这是要拿麦考特当小白鼠啊!为了救老头我也是拼了,丢掉自己的脸皮朝陈小山叫道:“陈哥你可想好了,欧洲研究所所长就这一个,他要给你弄死了还打不开门,你这一趟就算白跑!”
“nonono!”斯坦森摇着手指,拿腔拿调的说:“我说过我不是刽子手,杀人这样的事情是做不来的,更何况,我也没必要杀人……”
又是一只装着白花花虫子的小瓶从怀里掏出来,这孙子脸上泛起残忍的笑容:“你们应该已经切身体会到,这小东西寄生入运动神经中枢就可以控制你们的行动,那你们又知不知道,如果让它寄生大脑的话,就可以读取并控制被寄生者的思想?”
“当然,跟控制运动神经比起来,大脑内无论是神经回路还是脑细胞的活跃性都太高,寄生虫思维简单无法对过于复杂的神经器官进行长时间压制,但控制一个人完成一些持续时间不长的简单操作还是可以的,就比如进行一次研究所所长交接仪式……反正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有损失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斯坦森是点头哈腰冲着陈小山说的,显然是在咨询自家主子的意见,而陈小山略加思索,手指一弹被吊着的麦考特便被放了下来,显然姓陈的已经已经动了心,允许斯坦森拿老头做个试验。
“抓住他!”受到赏识的斯坦森满眼兴奋,指挥我把摔在地上的老头拎起来,拧腰提胯让老头动弹不得,然后才用镊子夹起一条小虫,朝我们俩个凑了过来。
“你卑鄙!”我身体不听使唤,只好用嘴来对丫的行为下定义,结果这小子冷笑涟涟,镊子靠近麦考特的鼻孔,自己的脸却贴到了我耳朵旁边。
“刚才有件事我忘了说,”这王八蛋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寄生大脑只能控制被寄生者很短一段时间没错,但被寄生者摆脱控制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家伙会对大脑思维区造成严重的破坏导致实验品思维崩溃而失控,也就是所谓的疯了……等一会儿你就将亲眼看到一个思维崩溃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而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会在你脑子里也放条虫,也许到那时候你就能接受教训,明白取笑别人引以为傲的家族荣耀会受到什么惩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