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邹靖笑着点头,连续相斗十日之久,总算能歇息歇息了。一旁的刘备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太守,既然张纯不敢来犯,不如我等引兵攻向贼寨。张纯昨夜夜袭失败,我等未必就会有失啊。”
听见刘备所说,邹靖缓缓开口道:“玄德是想夜晚领兵出城?”
刘备倒是为自己的偷袭找到了借口,开口说着:“正是如此,我等为将者怎能一直缩于城内防范,有机会应当出城迎敌才是。”
邹靖不可置否的摇晃了下脑袋,随后看向甄尧,出言问道:“甄贤侄,玄德之意,你以为如何?”
甄尧双眉微皱,刘备刚提出出城作战他便开始琢磨,现在邹靖相问,只得开口道:“玄德兄所言未尝不是好计策,不过,今夜便出击却是操之过急了。不如登上一两日,待敌军懈怠后,一战便可定胜负!”
甄尧说完邹靖脸上才浮出几丝笑意,点头道:“贤侄所言甚是,昨夜张纯来袭,却兵败而回。今日他如何不会小心提防?今夜偷袭,即便能有斩获也会折损不少兵马。不若休整两日,待张纯以为我等不会出城,那时便可挥兵杀入贼营。”
刘备将邹靖所说记在心中,点头道:“原来如此,备受教了。”一旁的关羽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望向甄尧的目光又有几许变化。
正如邹靖、甄尧两人所想,当太阳快要落山时张纯便开始布置兵马在周围巡视,显然是怕官兵突然夜袭。一夜过去营外都没有半点动静,醒来的张纯总算放了心,城内兵马不会轻易出城,只要等张举领大军前来支援,到时自己定要击破广阳。
第二晚张纯就没有自己亲自安排布防了,将这些事都交由手下心腹后,便抱着抢掠来的酒坛躺在大涨内吃喝。手底下几名心腹也不敢怠慢,照着张纯前一夜的安排又将兵卒分派至营寨周围,当暗哨、伏兵都安排好,才走回自己所呆帐篷。
连续两日都在晚间大动作,官兵一个没见着,却是将自己麾下兵卒弄的疲惫不堪。第三夜张纯似乎连夜防之事都忘了,只顾着独自醉酒。
心腹们悉心安排布防不过是为了讨好张纯,现在张纯都不管了他们也没那心思再去调动兵卒,随意吩咐些许巡夜的兵卒多加注意,也就和张纯一样,缩回营帐饮酒作乐。
上头几人都不管,底下的兵痞岂会那么老实去营寨外盯梢或是巡查!当张纯与几名心腹都在帐内开心吃喝时,地下兵卒也开始偷懒了,夜巡的兵卒靠着木栏又一茬没一茬的闲聊,而其余没有安排的兵士更是蒙头开始大睡,前两夜的折腾可算把他们给折磨透了。
“张头,你说,将军能打下广阳城不?”靠在营寨门口,几个中年汉子抱着木枪低声说着。
被叫做张头的男子打个哈欠,撑着惺忪的睡眼,开口道:“我哪里晓得,不过我劝你,下次攻城可别往前冲,冲的越前头,就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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